边，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他，虽然她并不能触碰到他。
“你说的没错，是我强求了，一开始我想将所有的世界一个一个污染，把他们全部变成堕渊界的样子，但在你身体里时，我逐渐喜欢上了这明媚的世界，完全不同于堕渊界的黑暗。
即使喜欢，可我不能接触，我就想着那就不要阳光了，只要有这些人类就好了，这样我就不会孤单了。”
说到这里她神情凄苦，若非意识体没有眼泪，众人觉得她一定会泪流满面。
“可是当我打通两界之后，才发现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妄想。”她拉开姬天启的长袖，黑黝黝的手骨露了出来。
“本来就是不同的界域，生存法则自然也不同，你真是……”白虎叹气摇头。
程善无奈苦笑，她也是试验过后才知道的。
她指着依旧漂浮在空中的盒子，对夏初道：“那里面的东西给你，我只求你一件事。”
“你说。”
“别怪天启。”
夏初没有任何犹豫点了头，对于她来说，没有了程善，姬天启应该也不是个恶人。
程善昂望天空，这是她第一次正面阳光，是那么的明媚，那么的耀眼。
她伸出一只手，试图去抓住那抹光。
她究竟有没有抓住谁也不知道，只见她笑着笑着就消散了。
夏初拿过盒子，里面有两样东西，一根笔，一根晶莹剔透的骨头。
没了程善的灵魂，骨头变回了善骨。
夏初拿着那根骨头久久不语，她想到‘人之初，性本善，六个字。
从知道程善开始，就将她定为了邪恶一类。
这认知好像是错误的，其实不过是立场不同而已。
人类每日宰猪杀鸡，肯定没人说人类错了。
但被宰的一定认为人类是邪恶的。
这个道理其实她早就懂的，只是她懂却没做到。
她沉默了，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遇见夏初站在那里久久不动一下，担忧的想要上前，被弑鬼拦了下，他对李遇摇了摇头。
其他人也都不出声，静静看着她。
时间过去了很久，夏初依旧低头站着一动不动，因为没有黑夜，李遇等人无法算清到底过了几天。
又等了好多天，李遇实在忍不住了，刚要上前，就看到夏初身上发出了一道柔和的光。
随后一根骨头从夏初手中盒子里飞了出来，没入了她的身体。
李遇知道那个是程善的骨头，心中大赫，但见几位神兽都毫无异状，反而神态轻松，也就没有冒然上前。
站在一边的李颜和初果对视一眼后，化作流光进入了夏初的身体。
这一切发生的很突然，众人皆没反应过来。
沈离更是呆愣在了原地，他的果果没了？
他冲上前，玄武一把拉住了他，“放心，真正的善又怎么会融合她人的灵魂？”
“你的意思是说果果还能回来是？”沈离看着玄武，希望他能给个确切答案。
玄武笑着点了点头。
第241章 大结局2[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