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沉舟瞪了二人一眼,
“嘘,拿着。”
两名衙差愣了一下,仿佛第一次认识李沉舟一般,愣愣的接过了银子,但却不敢收,
“姑爷你不是最讨厌我们收银子的吗?你还教训我们,说我们这样和那些搜刮民脂民膏的贪官污吏,有什么区别。”
“咳咳,说的什么屁话,这可不是银子。”
两名衙差看着白花花的银子,愣了愣,“姑爷,这不是银子是什么?”
“赞助。”
“赞助?”
“没错,我观县老爷为了京都的安危,费心费力,不辞辛苦,废寝忘食的忙到大黑天,特意前来慰问,顺便赞助县老爷一点生活物资。”
两名衙差摇了摇头,“老爷不是一下值就第一个跑了吗?”
李沉舟微微尴尬,“你们懂个屁,老爷那是体恤你们,怕你们太晚下班,不能回家陪孩子,这么好的老爷,你们居然误解他,你看看这破旧的县衙,再看看这破旧的大门,这裂缝,这破洞,塌成如此模样,一想到县老爷要在这种危房下工作,你们良心上不会痛?你们还看的过去?”
两名衙差看着这刚刚装修过的大门,瞪大的双眼。
姑爷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哪学的?
两名衙差无奈的再次摇了摇头。
见两人摇头,李沉舟语重心长的说道,“那就对了,连你们都看不过去,那我这个品行高洁,风流潇洒,英俊不凡的良好公民能看的过去?”
“这银子,它不是一锭普通的银子,而是全京城人民对老爷的认可,是一位良好公民的赤诚热心!”
“拿着,你们要是不收,就是看不起老爷,看不起我,看不起这全城的老百姓,根据大夏律法第三百六十五条,藐视朝廷命官,视藐视程度,轻则仗责二十,重则押入大牢。”
两人顿时吓的打了个哆嗦,被李沉舟唬住了,怎么收个银子还变成藐视朝廷命官了?
这罪他们可担待不起啊。
二人赶紧接了过来,揣进了袖兜里。
“岳父大人今天在审什么案子?”李沉舟邀着二人的肩膀,十分亲热的模样,“银子收好,回头九一分账。”
衙差:“……”
“哦,是北荣街的金员外一家被一个婢女杀死了,陈铺头已经抓到了凶手,老爷正在审问呢。”
衙差对于李沉舟对自己的态度,有些不太自在,磕磕绊绊的说道,
“金员外有个女儿是林知府的妾室,听说得知这件事后,都哭晕了过去,把林知府也惊来了,姑爷你还是回去吧,可不要再像上次那样,冲撞了知府大人,老爷可就有罪受了。”
虽然诧异姑爷的转变,但衙差显然还把他当成了以前那个刚正不阿,眼睛里容不下任何沙子的白眼狼,所以对他的一举一动很是警惕。
“女的,多大?哦,不是胸脯。”
李沉舟从两名衙差的细微表情和动作中,感受到了衙差对他深深地厌恶之情。
不由得苦笑,自己又一次背锅。
“听说才15,长的可水灵了,姑爷你都有小姐了……小姐要是知道了……”
“我是那种人?”
两名衙差露出怀疑的眼神,很明显在说,难道你不是?
李沉舟也没有在意,他敏锐的察觉,这个杀了金员外一家的婢女,极有可能就是荷花妖。
看来这荷花妖比他们想象的还要聪明,已经提前一步将自己伪装成杀人凶手,被带入了县衙。
普通的杀人案件如果被定义不是妖物作祟,镇妖司也无权干预。
不过在被定义前,需要有镇妖使插手检验,荷花妖又是怎么逃过镇妖使手段的?
是还没来,还是说有人帮忙?
再三保证自己不会扰乱县官的办案下,李沉舟三人终究还是进去了,这让温凉十分诧异。
“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温凉和方白袍两个社恐人士异口同声,看向李沉舟的目光,只有神奇。
“算不得什么很难的东西,就是很简单的神?效应。”
李沉舟也没有卖什么关子,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了不起。
毕竟是拿着祖祖辈辈几千年所积累的智慧,吊打这些封建土著太正常不过。
“神入效应又是什么?”
温凉越来越看不懂李沉舟,他好像总有一些新奇的观念,是自己从未听过的,令他感到新奇的同时,又受到不少启发。
就像之前的名人效应,道理他其实也懂,可如果要让他具体的给这种现象,像李沉舟那般,如此直观准确的表述出来,他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
李沉舟像是给一种很平常却时常被人忽略的东西,重新定义了……给他打开了某扇新世界的大门!
“简单来说,就是共情,同理?,能体验别?内?世界的能?,我能体会到他们当值的辛苦,晓之以情,动之于理之下,他们就放我进来了。”
“你会阴阳术?”
啥阴阳术,古人也喜欢拿自己的经验往里面套……被误解的李沉舟只能顺势说道,“会一点,六九,颠倒阴阳,倒转乾坤,略懂。”
“这颠倒阴阳,倒转乾坤我懂,这六九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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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折射与聚焦原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