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春末的一个下午,他又以公务之身迈进了马寡妇的院子。那天天气晴朗阳光充足,马寡妇在院里的麻绳上晒下了满满的被子。
何大脑袋一进院就闻到棉被在太阳光底下散发出的那特有味道,他的心当时也像太阳晒棉被那样,被晒得膨胀软化掉了。再看那棉被上的花朵,一股叫作刺激的力量一下就又窜上了他的头顶。
马寡妇见何大脑袋进来不曾看她,就直勾勾地看她的棉被心就一紧,便笑了说:“叔来了,上堂屋坐。”
何大脑袋这才把目光打棉被上收回说:“晒被啦。”
“今天好,晒晒。”说完,马寡妇把卷成条的棉被轻轻拍了几拍,收于肩上往屋去了。
马寡妇上穿绸?小袄,下穿一条黑色皮裤,把臀部的轮廓衬托得很圆很大。肩上又搭了棉被,路走得就很扭打。
“这两床我替你收喽吧?”见马寡妇收了一床被子进了堂屋,何大脑袋说。
“收吧。”马寡妇头也不回。
棉被是雪白的里子,丝绸的被面。何大脑袋瞅马寡妇进了屋,便拿鼻子凑上去闻了闻白色里子里面的味道,又用手摸了摸印花的丝绸面子,心就颤颤的了。
马寡妇在城里的时候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一见何大脑袋这德行就明白了,于是马寡妇直接把何大脑袋让到自己里屋的床上坐了,拿起棉被的一角放于胸口上怜怜地说:“这棉被都是我和浩南结婚时的婚被,浩南他妈用自家地里种的棉花,买来新面新里一针一线给我们缝的。”说着便伤心掉泪来。
何大脑袋见了,装做无意地碰了下马寡妇穿的绸缎面的小袄说:“你也莫伤心,我会好好和浩男他妈说嘞。”说完,见马寡妇没有反应,便又摸了摸马寡妇胸前鼓起的那朵牡丹花说:“有根头发。”马寡妇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何大脑袋已是喜不自胜,顺势把马寡妇搬倒在那还存有阳光温度的棉被里。
何大脑袋和马寡妇的事小江都有察觉,也知道何大脑袋的特殊爱好。他结婚时除了自家做的棉被也买了几床思丝品牌仿韩国版的手工被,盖着是舒服爽滑,想愿不得何大脑袋喜欢这玩意。原来棉被是男人和女人温存之后的暖昧,是情爱到来之前的预热,是寒冷时的温暖。它在性和爱的面前,就像红花和绿叶一样的般配和需要。如今看着面前的马寡妇,他想起了何大脑袋的同时也想起了那几个嘴巴。
“给我拿拿脉,看看有了吗。”马寡妇说着,伸出了细长的胳膊。
小江一怔,随即在马寡妇手腕上摸了摸说:“谁的?”
“我的,谁的。”
”孩他爹是谁?“小江鄙视地一笑。
“你不要用那眼神看我,我知道我不是什么好女人,但你那小媳妇儿就是啥好货色了吗?是好东西会嫁一个跟爹一样老的男人?这是对等的爱吗?是完美的爱吗?”说完马寡妇要走,完全没了刚才的殷勤眉眼。
“别走,你胎气不安,我给你开点药安安胎”小江突然关心起胎儿来。
“我没钱。”
“不要钱。”说着抓了几样中药。
第七章 马寡妇[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