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厌恶之心。
“你和棉棉哥是怎么认识的?”李傍晚倒坐在椅子上好奇地问。
“他眼睛不好找不到工作,有一天他转悠到了我们家附近的一个农贸市场。我们那种葡萄的多,葡萄熟了种的多的就要雇人,街边胡同常有小广告,他就往里转了。那天我和爸爸正好在那卖葡萄,就这样我们认识了。”
“认识就结婚了?”
秦欢点点头,有点不好意思了。
“你就不怕他是骗子坏蛋?”
“对他没这方面的感觉。”
“那以后你可要留个心眼儿。”
“为什么?”
“因为我们是河南嘞,河南人在某些人眼里是很坏的。”李傍晚用河南话拿腔拿调地说,惹得杨岸香咯咯直笑。
“那都是偏见之人持的偏见态度,或那见风点火逞能之人怕矮了自己,来说几句损人利己的话罢了,何又当真?”此话一出三人皆惊,看不出秦欢还有这么好的文化修养。
李傍晚说:“你这是语出惊人还是爱乌及乌啊?”
“有点爱乌及乌,但我也不是完人,哪有那么些完美无暇不让人说闲话。”
“说的有理呀,我们非完人何无闲言。”
“棉棉他在外面干什么工作?”棉花问。
“在钢管厂上班。”
“有没有危险?”
“有,年年有伤亡。”
“那就不要干了,换个工作。”
“爸爸跟我说时我也不同意他去,可他眼不好别的工作不好找。”
“没事的,棉棉哥做事那么细心会注意的。”
棉花听了没再说什么,他已结婚再过于关心不妥。
“今的晚饭就在我们家吃吧,头一次来我们请你。”
“不了,他会着急的。”秦欢刚说完这话,就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抽搐几下便一动不动了。李傍晚棉花几人见秦欢无端倒地魂都吓没了,不知怎样才好。哑妈来到看见,忙让李傍晚喊棉棉,剩下的抱起秦欢掐她人中。
周棉棉听到气急败坏地走来,见杨岸香在掐人中气狠狠地说:“都不用管她,一会就好了。”周棉棉说完浑身打颤。
杨岸香听话里很有把握,便知周棉棉知道秦欢这是什么病,也就不再掐人中。
“你还抱着她干啥,把她放地下一会就站起来啦!没听见啊你?”周棉棉见棉花还在抱着秦欢就大声地说。
“地下不凉啊?放地下。”李傍晚也气气地说。
“你们俩别说了。”棉花说完依然抱着秦欢,泪流而下。周棉棉和李傍晚见了谁都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秦欢果真就好了起来,站起来像好人一样。棉花见了正要端水来于秦欢喝,却不想周棉棉拉着秦欢走了。正是:
怕人知晓人偏知,羞红面皮内心耻,知己本不说闲话,自己害怕却怀疑。
第三十九章 秦恋病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