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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们的主要职责，是抓鬼。
张妍现在愿意透露一些情况，是继续问下去的最好时机。
方吟继续问，“那你跟那些……客人，有发生什么矛盾吗？”
听到这句话，张妍的瞳孔突然剧烈地震动了一下，可过了很久后，她却说道。
“没有。”她自嘲地笑了一声。
“上完就走，他出钱我给睡，互不亏欠，能有什么矛盾？顶多他不满意我的服务，还能为了这个想杀我？再说，我也没听说我的哪个客人死了啊。”
方吟抿紧嘴，不说话了。
张妍一下子说这么多，显然是在抗拒他们的调查。
他咬咬牙，“那这些客人中，有你喜欢的吗？”
这一次，张妍沉默了更长时间。
她双手掩面，过了很久，无力地放下手，脸上的表情更加呆滞了，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
她冷漠地说，“没有。”
这显然有情况，方吟还想再问，但张妍却别开了脸，“我有些累了，可以休息一下吗？”
方吟长舒了一口气，才把自己心中的怒火压下来。
艹了，请他办事，什么都不肯说，那办个锤子。
但他不又不能当面发脾气，可把他憋屈坏了。
相比起来，时戊比他沉得住气。
“那我们检查一下你的房间，不介意吧？”
张妍没说话，只眨了一下眼睛。
随后，便倒在了床上，拉上薄薄的被子盖住自己，就给他们留了个背影。
时戊和方吟对视了一眼，已经有了决定。
时戊叫手底下的人检查这个房间。
方吟有自己的想法，也打算检查，这时，敲门声响了。
林煜买好药回来了。
时戊接过药，递给方吟，先擦药吧。
林煜在旁边吹口哨，“这不得帮着擦一下吗？”
时戊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没理他。
方吟连忙接过药，说了声“谢谢”。
然后跑出门去擦药了。
时戊在房间里检查东西。
张妍的房子不大，但东西放的乱七八糟，搜查起来并不简单。
方吟简单地擦了一下药，就进了屋。
进来的时候，时戊正从一堆垃圾中，看到了一个小小的毛绒玩具。
他神色一凝，戴上手套，将毛绒玩偶拿起来。
是个蓝色的小玩偶，小孩子拳头大小，脏的已经看不清本来颜色了，上面的毛都快掉完了。
“这个……”
方吟快步走过去，跟时戊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察觉到了不对劲。
时戊对许曼使了个眼神，许曼立刻去把张妍叫起来了。
“这个东西，是你的吗？”
张妍本来打算继续装作没有头绪，但在看到小玩偶后，瞬间瞳孔紧缩。
等她反应过来后，立刻慌张地别开脸。
“不……不是我的。”
时戊脸色一寒，“不是你的，那是谁的，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张妍想了一会儿，别开脸，“反正不是我的，我怎么知道是谁的。”
她笑道“说不定是我哪个客人留下的呢，你们也知道，爱在床上玩花样的男人也不少，我劝你赶紧扔了，说不定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
张妍的话太容易引人遐想了，方吟受不了，把小玩偶从时戊手上拿来扔到桌子上。
冷着脸对张妍说，“你既然什么真话都不愿意说，那找我们来干什么？”
他本来还觉得这个女人挺可怜，才22岁就变成了这样，这辈子算是毁了。
但现在他不这么想了，她这么隐瞒，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张妍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你本来就是我请来抓鬼的，现在让我告诉你什么？你要是这点能力都没有，我要告诉你什么？！”
第42章 不配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