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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九章 男人的眼泪[1/2页]

我真是大名师 辰龙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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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的友谊,秦宇不懂。秦宇不明白,两个女人明明是朋友,为什么不时往对方身上插刀。
      男人的友谊,秦宇懂,秦宇明白,两个男人只要把对方当成朋友,可以为对方插自己两刀。
      不是朋友讲不了。
      秦宇心里憋得慌,他一直把小胖当朋友看待,虽然其间小胖远离他。趋利避害,人之天性,至少小胖没有落井下石。
      小胖只是向朱校长、魏校长靠近,这些人都能给小胖带来教学上的方便。
      在秦宇的世界里,作朋友,不是要求对方一定要为自己两胁插刀,只要不插自己两刀就好。
      清晨起来,收拾完毕,秦宇需要出门“找工作”。
      寒霜骤降,黄叶飘零。
      寒风打透了秦宇的衣物,虽然秦宇已至寒暑不侵之境,但他已经不是二十左右的傻小子了。
      秦宇换上薄羽绒,去了趟后海文具店,那里有各种给亡人准备的冥币。
      秦宇买了几捆面额一千亿的大钞,拎两瓶好酒,坐上奔向市郊的墓地。
      车开的很快,到中午时分,来到墓地。艳阳当空,照在身上,秦宇却觉得冷,发自内心的冷,也许是坐在公交车上,一动不动的看沿途风景的原因。
      本来应是金黄明亮的秋天,被吹啸的北风,来自西伯利亚的北风吹没了。
      满眼枯黄,光秃的树枝,如脏黑的手伸向天空,像要与天空中漆黑的云相会。云如铅块,浓阴厚重,直压地面。只有天空中的太阳仍在顽强的挣扎,露出自己光艳。
      秦宇看了几个小时的天空,竞然没有看厌。
      他觉得现在生活没劲,一天总是恹恹地。只有跟学生在一起,他才觉得自己的生命有价值,只有当别人品尝他创造的作品时,受到教育时,才觉得自己的生命是发光的。
      这两样秦宇都没干,他只想看着天空,独自忧伤。
      按理说,秦宇应该是一个幸福的人。
      开挂了,有钱了,结婚了,有娃了,还有住上,一百个人,有九十九个人都羡慕的四合院。
      可是为什么自己就高兴不起来呢!
      贱人就是侥幸。
      秦宇呸了呸,又把贱人这个帽子扔了。就是觉得内心如地火一般在燃烧。刚才冰冷,冰冷地,现在又怒火焚烧。
      为什么?底色是惊恐,在他前行的路上,又少一个人陪,又少了一个能说一说话的人。以后----秦宇想都不敢想。
      可是这一切又能向谁诉说呢!说一说自己的内心的恐惧,说一说自己内心的怯懦?现在他是众人眼中的一棵参天大树,只要他说,迎接他的,也许不光是不解,还有冷嘲热讽。
      所以他憋屈,难受,他不知道向谁诉说,不知道把怒火烧向谁。
      浑浑噩噩的秦宇就想到陈良墓前,去看一看他,向他倾述一下自己内心的一切,只有与死人的谈话,才是最安静的,最安全的。
      秦宇下车,让门卫记录下自己的姓名,就去陈良的墓地。
      墓碑一排排的,就着山势起伏,像是一排排庄稼。
      虽然这是一种文化,但秦宇却觉得这就是一种买卖。
      还是一种收割式的垄断买卖。
      人生前住在一个个小盒子里,死后仍然住在一个个小盒子里。
      生前,右邻右舍吵声、饭香就能互浸过去。
      死后,一家一家,挨的更近。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土地太贵了。多挤出一点空间,就能多卖一份钱。
      活人讲不了,为什么死人,还要受这份罪。可是死者愿意。他们怕后人把他们彻底的忘了。
      就因为陈良的遗愿,秦宇把陈良和他叔都葬在这里。
      也亏的有这么地方,不然秦宇都不知道在等待小胖调查结果的日子里,他离开家去哪里。难道还去秦德一公司,那里大家都在忙,安不下他的慵懒。
      好在还有陈良的墓地在。
      秦宇走着,就听到风中传来,细微的哭泣声,像无数只鬼在人耳畔喊冤。秦宇汗毛竖起,这是正午,虽风云俱寒,但天上有太阳的。
      秦宇坚持往前走,走过一个山头,又一个山头,那密密匝匝的墓碑就像城市中的楼房一般攒凑在一起,整整齐齐,一片又一片,
      每片的山头,树木都没了,土地上长出钢筋水泥。
      前面就是陈良和他叔的墓地,远远地,秦宇看到一个人,一个男人。秦宇听到,他在哭泣。
      哭了一会儿,那人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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