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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轻轻叹口气,又是这样啊,我咬牙忍住苦涩含含糊糊应他:“……王上其实不必特意来看我……”
      说完我开始挣扎,没想到他宽大暗红的寝衣一下散开,露出白玉锁骨,我的脸红了个透,感觉手一紧,他低笑一声:“你再动一下试试。”
      我立马乖觉不动了。
      踏着夜色,他就直接拉过我的腿抱着他,以嘴对嘴的姿势把我挂进了房。
      关上门就闻到一片几不可闻的熏香,好像不是荀朝的。我正思索着,他就把我丢在床上,倾身上来,我抵住他裸露的胸膛,他却扣住我的手,“莺莺不是喜欢这样?”说着解开我的束腰衣带,吻我的下巴。
      我吐出一口恶气,眼光一动,瞪他:“你!谁喜欢这样……”见他眼里闪过一抹狠厉与困惑,我突然就住了嘴。
      他捏住我的下巴,黑沉的眼睛盯着我胸前的一块,然后看向我转动的眼珠,眼中闪过一抹异色,捏住我下巴的手也开始骨节收紧泛白。这是他发怒的预兆,真是个喜怒无常的家伙。
      我被他吓了一跳,心里一疙瘩,憋气憋得涨红脸,猛咳了几声,张嘴不知道说什么。视线移至胸口时,才发现是刚才在林子里跟踪那两个人捡的一块丝帕。
      开始和他斗法都忘记了,没想到他那么细致,竟然发现了。怎么感觉他怪怪的,难道这个丝帕有问题?
      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嘶——”地一声扯开我胸前的衣服。我连忙动手护住,却动弹不得,只见他空凉凉盯着我胸前红了一块的一处,眼角似要喷出火来。
      刚被他压下门外就传来叩门声,我心里微微舒口气,我真是怕了他了。
      我又乘机挣扎,他捉着我的手看着我对门外冷冷说:“什么事?”
      门外的黑影快速说道:“右相大人来访。”
      他不耐:“让他等着。”
      “是。”
      黑影随即隐没。
      他上前吻了吻我的眼睛,眼神逐渐褪去了迷离,冰凉薄唇在眼角处顿了顿,转过身,背对着我说道:“先送你回去,过几日再去看你。”
      我很听话地点点头。
      他的脸色终于缓和下来,任他探手摸了摸头发。
      起身披了件衣裳,打开门,门外亮起一片灯火,他转身不见。
      我已经毫无睡意,也拢好散开的衣服,下床也走出了屋子。
      屋外繁星满天,有暗夜的微光浮在天际,我心中轻轻叹息,没来由涌起一片伤怀。感觉天边皎洁的零星皎洁的月光正柔和地撒在我的眼睫上,感觉很宁静悠远。
      前世我在热热闹闹中也在寻找这样的宁静,而且也找到了,但后来还是都已过去。
      屏栏而望,夜半三更,街角人群已稀少,灯市灯火阑珊。去一样早已被岁月埋没,不提也罢。
      既然来到这里,横竖是个过,也没有太惦记往生。
      翌日清晨,街头人群涌动,贩卖街市满眼一片片如同栉比的山峰密集,繁华似锦。深吸一口气,出宫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后来发现南楚的战乱扰乱了边民百姓好一阵子,流民的孩子特别多。然后就正好拾旧业热闹热闹,开几家古代式“收养所”,孩子生意一起照应,在上陵城混的还比较风生水起。
      只是,不得不说的是,做生意时,难免会碰到一些死对头。比如,刚才那个郑老板吧,他是上陵城对外调换艺人的总负责人,就挑人这块,他比较贪心,我和他来往又甚多,因此矛盾也甚多。另外主要的就是这玉扇楼了,它是和花海楼并齐的上陵第一清倌楼,因为男女通吃的地方风气,玉扇楼也特别红火,所以就拉客这方面,我和他矛盾最多。
      想到这里,已经是坐不住了,也不管迎迎安不安了,这丫头总是在我出宫后紧张兮兮的。所以现在还不如找个事干干,我也不想换男装了,就直接在迎迎的紧追中,火急火燎杀进了玉扇楼。
      玉扇楼对我来说的确是很熟悉,也许是因为花街脂粉地带玉扇、花海两家势力最盛,争抢客流量经常发生偏执性争抢,所以私事公事的就时不时来串门,即使大多时候不是和他们隔楼吵架就是直接吵架,但他们还是很给我面子的,通常一进楼就直接放行。这次虽然没穿男装,但我还是在那群凶神恶煞的侍从中顺利畅通无阻走了进去。
      左拐右拐过一拥人群,直接无视那些个左拥右抱的男女……呃……或……的场面,不禁在心里澄清:人家开楼可只是卖艺的,不像这些黑贪心的。
      过了一会身后传来动静,我一看,突然有种自己好像被盛情款待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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