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经过五万多军民近一个月的拼死奋战,终于扑灭了。
几十年过去了,看到费翔老了,不再是当年那个在舞台上激情四射的小鲜肉了,但不变是他那双深邃的蓝色眼睛。
哥们儿里也有一个费翔,长相个头都很像,尤其眼睛,很有费翔那种深邃感。
我们相识也已近三十年,我眼看着他一步一个脚印的发展壮大。
我俩都比较喜欢涮羊肉,近三十年前就经常去一家涮羊肉店,是老北京铜火锅,蘸料和羊肉的口味质量都是几十年不变。
尽管我们的身家相差越来越远,但这并不妨碍我们仍然做兄弟,每年的雪花飘起时,会不约而同想到给对方打一个电话,约一顿涮羊肉。
在热气腾腾中畅聊我们兄弟的过往,热度不减当年。
我感谢他百忙当中,还能抽时间跟我吃一顿涮羊肉。我知道他确实很忙,经常国内国外跑。
他抬杯跟我干了后,拿出手机划给我看,一长溜的未接电话。然后,叹到,这个岁数了,还是跟老朋友在一起踏实、舒服,彼此无需防备。
嗯,我也赞同,我悄声跟他说,若果你要露出居高临下的嘴脸,这杯酒也就是我们最后的交情了。
对,他也悄声跟我说,其实你不知道,我为什么平视你,是我一直在等着你加油,尽管现在机会不如当初那么多了。但我相信你肯定能行。
我们又碰杯,一饮而尽。
几十年来,那家火锅店换过好几个位置,老板也换成了儿子,但火锅口味没变,犹如我们兄弟的感情。
我们的距离已经很远了,他已经可以退休享受人生了,钱对于他就是数字了,后边再加几个零而已。
却又感觉一直也未走远。记得,有首歌是二十多年前听他唱过的,《冬天里的一把火》。
费翔和《冬天里的一把火》[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