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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斥,甚至打我一顿。我可能心里会舒服一些。
      小溪也放假了,每天忙着画着什么,不让我看。女孩大了,有自己的心事了。瞒着哥了。
      我的痂已经完全掉了,留下个疤,但不严重,疤那里也长了点头发,傍边头发也可以盖住,所以看不出来。
      我照例还是每天拿着小圆镜在头后对着大立柜的大镜子看,越看越满意。渐渐不再担心,甚至忘记。
      我每天在家里开始尝试着帮妈妈做饭,看着墙上的木钟,预估妈妈下班回来前,把饭做好。每天劈柴,下楼去小棚提煤块,生炉子,把家里的所有暖瓶都灌满开水。家里是土暖气,但很暖和。
      这样,妈妈下班回来可以吃上我做的热乎饭,炉子也不会灭,还得重生,省了妈妈好多心。
      那段日子,也是妈妈表扬我最多的时候,虽然做的菜我自己吃着都没感觉好吃,但妈妈还是赞不绝口。小溪也跟着点头,一边点头一边做呕吐状。
      快过年了,已经有些急不可耐的孩子开始一个一个放着小鞭,时不时的会从窗外传来“啪啪”的声音。
      那时过年不像现在一放一大盘,都是买一百两百响的小鞭,孩子们会一个个拆下来,放在口袋里,一个一个点着放。
      初中之前,在老院里,也会跟院里的发小们一起在院子里放,点一个互相扔着,躲着,欢笑着。
      搬到楼上后,跟邻居们没有大院里的走动的那么勤了,甚至有些邻居都不太认识。
      但这样孤独着,也就这样长大了,少了很多童年的欢乐。
      跟美东,刘超原来商量的去上海的计划基本泡汤了,爸妈肯定不同意我去,我也没底气再跟家里提。明年夏天吧,暑假时间更充裕。
      父亲这次任务执行的时间比较长,妈妈有次说父亲是去南方了,去了好多地方。
      父亲那会儿也就四十出头,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又是单位里最年轻的干部,所以好多出差的任务都是父亲。
      记得那会儿每年大年三十都是妈妈带着我和小溪去父亲办公室陪父亲值班度过的。
      连着好几年,妈妈有时候会有些怨言。
      但父亲说,单位的老领导岁数大了,还有个副职是女同志,不方便值班,也没**换,所以每年大年三十都是我们全家陪父亲值班。
      我算了算父亲差不多二十天没回来了,我的伤口都好利索了。父亲应该快回来了吧。我竟然第一次从心里盼着出差的父亲早些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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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合的伤口[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