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体,比如看到红色想到火焰,看到绿色想到希望,颜色在被创造出来,在被镜头记忆下来,被拉升成我们无数想记录下来却没有办法再回去的时光。
前段时间我去了一趟米兰,纯粹为了工作的出行,即使是这样,我依旧拍摄了很多照片存在了相机里,相机像是我的另一双眼睛,帮我存下每一刻我想要记录下来的片段,让我可以在无数次在深夜无法入眠的时候,反复的看着他们。因为入职Facebook的原因,我现在有很大一部分时间是在新加坡,我现在居住的房子有一个房间我单独空了出来,挂了很多我喜欢的照片,有些是我拍摄的,有些是别人拍摄的,遇到我很喜欢的我就会冲洗出来,挂在上面。在看着这些照片的时候,我会很怀念胶片胶卷时代,那时候PS还没有如此流行,每一张成像都是天然的摄影师想表达的镜头语言,不是后期加工的、精雕细琢的骗局,而现在,技术越来越发达,好像太多的时候我们忘记了,最初自己的样子。
——前几日箫凌问我约稿完的微信发完后,我看见他更新了条心情,我鬼使神差的评论了一句:“首先你要停止情感消耗自己。一切会慢慢好起来的。”然后反复端详的看着,心里在想,果然文艺是一种毒药,我也变成文青了。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叫我“苏先生”。
好像我在某一个时刻开始喜欢上了这种称呼。
苏先生的寻常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