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所有的给那个人唱过的歌全部在这个年过完的时候在KTV里歇斯底里的吼了个干净。其实从最早的分开就试图把所有的记忆都割舍掉,却还是不忍心。一个月的逃避和鼓起勇气面对了之后,再重新把所有回忆的片段简单的描述成茶余饭后的闲谈,从之前以为的是会被某个人、某段情伤的遍体鳞伤,却到最后才明白过来,能把自己伤的体无完肤的只有是沉陷在过去不愿向前开的自己。越是沉陷下去,越是把记忆的片段编制的无限美好和被憧憬,只是时光可以被定格下来被我们拿来回忆,却不会给任何一个人机会让我们穿越回去。弹过的琴,唱过的歌,调过的酒,写过的书,越是丰富的过往只是在之后的人生道路上更早的定义了所会寻找到的人生轨迹,却再不能证明或者提示出什么。年少的时候总是把感情想的太过于强大,以至于在我们最初寻找梦想的设定上添加了太多的不实际的东西,就比如几年前我和叶涵还有着圣诞节去福利院给那里的小孩子送礼物的习惯,却在步入社会之后把这个习惯完全的丢掉了,我也曾经和叶涵说过,但再要重新聚在一起去送礼物的时候,总是被各种事情推后和耽误,也曾矛盾的想过,是不是该告诉这群孩子,这个世界上是不会有圣诞老人给你们送礼物的,让他们能更早的认清社会和现实,面对生活的压力,但每次这样一想到,就会觉得自己是不是太邪恶过头了,连这些孩子最基本的梦想也要剥夺掉。
我的母亲是地地道道的上海人,从小和母亲长大,现在越来越发现不论从外貌还是特质都越发的和母亲相似,甚至有些被完整的翻刻过来,年少的时候母亲和父亲总是交替的在寒暑假期的时候带我去各个不同的城市,母亲和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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