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断了冬儿城采购物资的途径,就连向南的退路也一并断了!
“韩师,我们冬儿城与亭山城有过节?”齐济奇怪亭山城为什么这么做。
“哪有什么过节,老城主在的时候,亭山城每年都要送礼给我们,很怕我们攻打他!”未等韩禄君开口,羊舌朝日插口道。
韩禄君点头,“亭山城主季孙波那人,胆小如鼠,虽然手中树熊武士威猛,他却向来不敢同我们结怨。今天如此行事,一定是受人恫吓了。否则他不敢的。”
又想了想,韩禄君道,“可他季孙波没想过么?不得罪瓜城,却是得罪了我们啊!他这是断定了我们会败了啊!”
这就很无奈了,采买物资固然重要,但齐济的目标,其实是坊市的魔兽区。
武士们手里兵器齐全,各种物资,冬儿城也都有一些储备。只要不是旷日持久的战争,还应付得来。
但是摸魔兽的渠道断了,齐济实力的提升就要中止了,这才是致命的!
无法,冬儿城车队只好回返。运输队的武士和平民,都是垂头丧气,脸面无光。
此时的亭山城神庙里,大排宴宴,城主季孙波正在招待客人。
“哈哈,吴仁贤弟,昨晚的侍女可还满意?”季孙波笑着问客人。
“哈哈哈哈,满意!满意!”吴仁咧着大嘴,一口黄牙里出外进,口气都喷到了季孙波脸上。
季孙波眉头微皱,又立刻舒展开来,“贤弟快来尝尝这鲢鱼,昨日李家堡刚送来的。这北门关了,以后这河鲜可是吃不到了。”
鱼当然还能吃到,西南边还有五旗城,五旗城同样是渔业城。季孙波的意思,其实是指商路断绝的税收损失。
“季孙城主不必担忧,等我二弟吴慈灭了冬儿城,季孙城主的生意只会更好!”
吴仁夹了一筷子鱼腹的肉,甩入口中大嚼。含糊地继续说道,“我这人不挑,每天有肉就行,无所谓鸡鱼猪狗。”
吹特么什么牛逼呢!好像我做生意是靠你们似的!
你他妈的!别说关了北门的损失,就你这张嘴就够我受的了!一天得吃三顿,还顿顿要有肉,还要一直吃到明年!
季孙波又扭头看向吴仁身侧的三个神秘罩袍人,特么四个大胃王!我要破产了啊!
真不该上瓜城的船!奈何打不过啊!
在季孙波暗暗悔恨的时候,齐济在两名武士的保护下,先一步回到了神庙。
齐济把自己关在书房,苦思冥想。
难道只能靠打猎了么?可打猎难免伤亡……
唉!头疼!
当当当,有人敲门。
原来是羊舌金和张东康来了。
“来了啊,坐吧。”齐济一脸的疲惫,出了卧室,一转身,把自己摔在了后堂的椅子里。
“你也不必气馁,凡事要看两面。”羊舌金安慰齐济。
“是啊,”张东康接话,“亭山城闭门的事传开了,平民们听说后都不闹腾了,现在都嚷嚷着要与冬儿城共存亡呢!”
“哦?”齐济挑眉,“为什么啊?”
“向北的路被瓜城断了,向南又被亭山城截住。平民们还能往哪跑?沿着西面的土路,去李家堡做奴隶吗?他们无路可逃了!哈哈!”张东康幸灾乐祸。
“呵呵。”齐济苦笑,这算是个好消息?他们跑不了,我特么也跑不了了啊!
被人瓮中捉鳖的滋味真是难受,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可没得摸的问题又怎么解决呢?
阳光透过后堂高窗,正照在墙上的大狼头上,狼眼反射着幽光。
看到这情景,齐济忽然想到了什么。
‘啪!
齐济忽然站起,椅子弹到墙上撞出巨响。他死死地盯着墙上的狼头。
活的摸不到,死的行不行呢?
真男人,想到就干!
齐济踩着椅子去够狼头。
羊舌金和张东康四目相对,这手欠得,不摸点什么他是不是痒痒?
摸一把就跑,齐济还是一贯的作风。
“齐济你跑啥呀?这可是你家!”
不理会羊舌金的招呼,齐济直接跑进卧室,插上门就坐到床上冥想。
……
“爹,这大狼是哪买的啊?”小齐济奶声奶气地问。
齐庸夫妇都被逗乐了。
“这哪里买得到,这是你爹我刚到这甜水河流域的时候,带着你的武士叔伯们游亭山时猎到的。这家伙狡猾的很,要不是你爹我的‘红眸加持,没准还真要损失几位武士呢!”
齐济的母亲笑着点头,“你爹是打完了才知道,亭山不是想爬就能爬的,也才知道这种狼的可怕。”
“嗯,当时带着狼尸下山,可是震慑了整个亭山城呢!那本想看你爹我笑话的城主季孙波,舔着脸想跟你爹我结拜,我没搭理他,哈哈哈……”
“那爹,这么厉害的狼,叫什么名字啊?”
“你猜呢?”
“我猜,一定叫大头狼!”
第八章 困境[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