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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亳州府衙。
      花菲影递了令牌,亳州知府看到令牌,立马带人出府衙迎接。
      知道到花菲影抓了黄虎寨土匪后,亳州知府更是龇着大牙,各种谄媚的夸奖。
      “四殿下,有您简直是亳州之幸啊!这土匪一直盘踞在亳州的必经之路,害亳州损失了好多商客来源,今个要不是您来了,这黄虎寨土匪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除掉呢!”
      说着,亳州知府露出心痛的表情,仿佛损失的是他的银子一般。
      花菲影没有仔细听亳州知府的彩虹屁,一路进府衙直到府衙大堂,她的目光和注意力都在整个府衙上。
      她发现这整个亳州府衙,仿佛是刚修的一般,府衙由内往外的崭新如初。
      不仅如此,就连那水池子里的鱼,她都好像在她皇帝老爹的皇宫里看见过,更别说大厅里所用的椅子桌子,居然是帝王木中的紫檀木做的。
      这亳州府衙的修建简直比盛都王公大臣宅子的修建还豪华,想到刚刚在城外遇到的情况,花菲影心落入万丈深渊,有点不放心将冬衣一事和土匪交给亳州知府来做了。
      亳州知府的彩虹屁正吹的起劲,抬头发现花菲影没有听,看着花菲影,轻轻唤了两声,“殿下,殿下。”
      府衙大堂,坐在亳州知府办公的座位上的花菲影回过神,浅浅一笑,看向亳州知府,“本殿下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知知府大人可否为本殿下解解惑?”
      亳州知府一副好臣子的模样,开口道,“四殿下您说,臣要是知道肯定知无不言,言而不尽。”
      “不知亳州今年的田税收了多少?”
      亳州知府一愣。
      他不知道花菲影问的问题,居然会问这种问题。
      亳州知府稍微调整了僵硬的笑容,开玩笑般的说道,“哈哈哈哈四殿下您真会说笑,今年的田税当然跟之前陛下定的一样喽,难道臣还能冒大不为修改田税不成?”
      花菲影挑挑眉,漫不经心的样子,把玩着亳州知府办公桌上的白玉茶杯,“哦!那怎么本殿下经过亳州城外的时候,会遇到棉农因为田税增加,而相拥哭泣?”
      南夏国田税每亩百分之二十,亳州的棉田一年就算每亩产一百斤,一亩也只交二十斤给朝廷,也不至于像她遇到的棉农那样,吃不饱穿不暖啊!
      所以………
      这知府是在对她说谎。
      花菲影漫不经心的眸子中多了一丝凌厉。
      哼!
      好个亳州知府,你干坏事倒让本殿下给你背锅。
      她差点就让亳州城外的棉农给扔小石子了。
      亳州知府悄悄在新官袍的袖内擦了擦手心的汗,哭着脸仿佛受了天大委屈般否认道,“四殿下臣冤枉啊!你就算给臣一百个胆子,臣也不敢私自篡改田税啊!”
      冷静!
      他一定要冷静。
      四皇子没有证据,不能定他私自涨田税的罪。
      而且他在盛都朝中还有卢太师,他一年孝敬了这么多银子给卢太师,他不会坐视不理的。
      这样一想,亳州知府心中多了一丝底气。
      面上如常挂着假笑,不过比起刚刚的笑多了一丝小心翼翼。
      “是嘛知州大人,你可不要让本殿下失望哦!本殿下可是很看重你的呢!”
      花菲影眼皮轻掀,目光在亳州知府和亳州同知身上来回打转。
      啧啧啧!
      一个亳州知府,一个位同亳州副知府,两人衣着区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亳州同知官袍的衣袖处,好像是用相同颜色的布,补了一道吧!
第65章 问题百出的亳州[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