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股莫名奇妙的距离感。那真是变态杀手内心的真实表现,因为猎手和猎物之间是不会存在友谊的。所以他们在内心深处压根没把普通人放在和自己一个水平线上看待,他们有种对人的高傲,所以不会和普通人过分亲昵。所以他们常常独来独往,有种融不入周围人群的感觉。”
“凶案后天就会发生,但是我们依然不知道该采取什么措施阻止犯罪,真不甘心就这样坐以待毙。”荣荣似乎很焦急。
橘子叫林警官把前2个凶案的受害者资料调取出来,她认为她一定忽略了某些东西。
回到事务所后,橘子把两名受害者的资料看了又看,实在没看出什么大名堂,她俩互相不认识,朋友圈也完全没有任何交集,就像两条平行线一样,从远处看,是相交的,那仅仅是人类视觉中的错觉而已。突然,橘子的注意力落到了她们的生日上,曾红霞生于1977年1月1日,今年37岁,周艳丽生于1987年2月2日,今年27岁,这个数字似乎有一点巧合,难道下一个受害者是生于1997年3月3日吗?难道凶手在和我们玩生日数字游戏?他这样做是什么目的呢?
橘子突然感觉一阵胸闷气短,大脑一阵眩晕,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立刻飞奔去警局找林警官,告诉他这一重大的发现,随后,警局发布了紧急通知,告诫出生于1997年3月3日的17岁女孩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有可能是凶手的下一个目标,究竟谁会成为这个变态杀手的杀人游戏中的下一个牺牲品呢?
两天后,橘子接到了林警官的电话:“事情真的很糟糕。当地石油大亨严民旭的儿子严立兴被人杀害,死因是被带有棱角的钝器多次击打头部颅骨,导致颅骨内脑组织受损致死。这次的受害者并不是女性,但是严立兴的生日也是3月3日,只不过不是1997年,而是1988年,今年26岁。”
橘子听到后哦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显然她比凶手又迟了一步,悲剧还是没有避免。橘子感到非常的无助和挫败,她甚至想,这个凶手是不是冲着她来的,假如她没有接下之前的那个委托,惨案会不会就可以避免呢?此时的她气得捶胸顿足,把桌子上所有的东西都摔到了地上,弄得办公室一片狼藉,荣荣赶紧过来帮忙收拾,她也不知道橘子到底是怎么了,橘子对着窗外大喊了一声,以发泄心中的怒火。
严民旭是个颇有声望的生意人,尽管他的姓名对普通大众来说并不太熟悉。他退休后生活富足,无忧无虑,严立兴则是个如假包换的富二代,多少妙龄少女想勾搭上他,然后嫁进严家,登上人生巅峰。他现在与另外一位富二代尤晓彤小姐正在热恋中,据说,他刚刚和前女友陆少芬分手了,尤晓彤是本市地产商人尤国强之女,而严立兴则担任其父亲名下一家贸易公司的总经理。
用不着太多的反应,橘子就已能够认识到,在那位年轻美貌的周艳丽之后,严立兴的死会成为几年来新闻界的最佳热点。此时正值八月,报纸大都缺少主题事件,这一实情会使事态变得更为糟糕。
“好吧。”橘子说,“很可能,这种公开宣传能够达到一些私下的努力所无法做到的事情,现在全国都在追查这个连环杀手。”
“可是我认为,”荣荣说,“那正是他所希望看到的事情。”
“正确。但这可能也同样会是他毁灭的根源。由于不断得手,他会变得粗心大意……那倒是我所希望的样子,他可能会沉醉于自己的聪明之中。”林警官说道。
“这一切是多么奇怪,橘子小姐。”荣荣惊呼道,“你知道吗,这件案子是你我共同侦破的第2件这种类型的案子,我们所有的凶犯都曾是些潜伏暗处的罪犯。”
“你说得对,荣荣。直到现在,所有的案子都是由我们从内部开始侦破,被害人的历史总是关键所在。那些关键的地方则是‘谁能够从死亡中得利?他会有些什么机会来作案?那一直是隐秘的犯罪。而在这里,是我们联手的第2次,我们面临的是一个冷血的、不具个人感情的凶手,是个由外部而来的凶手。”
荣荣感到一阵颤栗:“那真是非常可怕……”
“是的。自从我看到第一封信起,我就开始感觉到,肯定会有什么错误的事情,奇怪的事情,只是我们没有察觉到。”橘子继续说着,“人不能屈服于这种神经紧张的态度,这也并不比一件普通的案子来的糟糕,我们也不知道凶手下一步有什么计划。也许,比起谋害与你亲近的人的生命,那些相信和信任你的人的生命来说,谋害陌生人的生命要糟糕得多。”
“那样子更糟糕是因为那很疯狂,也很难找到犯案的动机。”荣荣补充道。
“不,荣荣。那并不更糟糕,而是更加困难。”
“不,不,我不同意你的观点,这会令人无限制地担惊受怕。”
橘子若有所思地说道:“正因为他很疯狂,它就更容易被侦破。一个机灵、明智的人所犯的罪行要复杂得许多。在这里,如果一个人只盯准一种观点的话……,这件以生日数字顺序而进行的谋杀案,会有其破绽之处。如果我能再度思考这种观点,那么任何事情都会清楚、简单……”
她叹口气,摇摇头,明显的感觉到力不从心:“这些罪行不应该继续下去。不久以后,我必须要使真相大白!荣荣,今晚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们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遵命,橘子探长!”
第35章 第三封挑战书[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