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私章,又递给了一旁的老太监。
宇文景灏拧眉瞧着对质着的两人,明明两人的对话,似乎没有问题,他却隐隐觉得有些奇怪,他满心狐疑的瞧着那枚印章。
“皇爷爷,你莫听了这小人的谗言,这小人,分明就是在诬陷瑞儿。”宇文瑞抱拳反驳。
宇文极从老太监手中接过那枚小小的印章,仔细端详一番:“这倒是瑞儿的亲印。”
“没错,这印章,确实是瑞儿的无误,但这印章,是瑞儿这几日才突然丢失的。”宇文瑞指着印章说道:“皇爷爷可还记得,几天前,瑞儿在皇爷爷这写了副字画,那日盖的还正是这个章。”
宇文极又细细瞧上那枚印章,点了点头。
“皇爷爷可还记得,这印章石是去年瑞儿狩猎赢了头筹,问皇爷爷讨的奖赏,是上好的寿山石,皇爷爷说,整个东临,就此一块,这水头,质地,皇爷爷想必也记得清楚,当初,皇爷爷可还是有些舍不得将它赠与瑞儿。
瑞儿自是喜欢至极,便立马让工匠雕刻了枚私章,一直随身带着的,又怎会将这印章作为信物送与这南齐的贼人,定是有人偷偷的偷了瑞儿的印章,想陷害瑞儿。”宇文瑞解释的头头是道。
宇文极轻轻的点了点头,他自然也是记得清楚。
夏小沫也满脸狐疑瞧上那枚印章,宇文瑞这话也毫无破绽,这印章定然是存着问题的。
“大胆奴才!竟然想陷害我东临太子,说,究竟居心何在,究竟是何人指使你的!”宇文极将那印章紧紧握在手中,劈头盖脸问向那男子。
“没——没——没有人指使奴才,奴才——奴才说的句句实言——”那男子眼神慌乱,慌慌张张往宇文景灏的方向瞧去,脸上的汗,更是哒哒的顺颊而下。
宇文极顺着男子的目光看向宇文景灏,宇文瑞也瞥过脑袋,淡淡瞧一眼宇文景灏,唇角闪过一丝狡黠笑意。
“你还是老老实实同皇上说了,说不定,皇上仁慈,还能给你留个全尸。”
宇文瑞将目光从宇文景灏身上收回,嘲讽的说道。
那男子依旧浑身颤抖着汗哒哒的紧紧握着拳,却已变得有些语文伦次:“奴才——奴才没有说谎,奴才,奴才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没有——没有撒谎——”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宇文极气恼的冷哼一声:“来人,拖出去,重重的打,打到他招认了为止!”
“我——我没有——”那男子依旧摇着头,却一直巴巴的瞧着宇文景灏的方向。
宇文景灏瞧一眼宇文瑞,又拧眉瞧一眼男子,心头倒也有了些猜测。
“你照实说了便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本王威胁了你。”宇文景灏满脸平静说道。
那男子咬了咬牙,微微张了张嘴,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乖乖的由着被拖出了大殿。
凄凄惨惨的嚎叫声不时的传入殿中众人的耳中,柳嫣然一脸害怕的靠紧了宇文瑞,宇文瑞抿唇偷笑一声,听着门外鬼哭狼嚎般的声音,似乎满是惬意。
第两百二十章 奇怪的审问[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