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年迈又多病保险公司可能比较难承保,与其你要帮他保险不如帮你自己办个保险,其实这对你父亲也是个变相的保障,万一……我是说万一,你生病不能工作,或意外即不用担心生活或医药费的问题,如果保险够齐全的话,到时候理赔金就会帮你解决当下的所有问题。」
「喔。」对保险她一窍不通,但是她知道这很重要,之前家里钱不够用谁还有余力可以投保什麽的,现在她的收入稳定是该办些保险,不然像父亲当时一病不起,家里经济状况简直是雪上加霜。
「许先生可以介绍我一些投保资讯吗?」
「好啊!」男士高兴的眉开眼笑,并不是因为又获得一位客户,而是可以藉此接近她。「我今天上班去公司马上整理一些资料,帮你做好投保规划再跟你连系,花小姐能不能留下电话给我。」
「好啊,可是我没纸笔。」花容尴尬一笑。
「你将手机借我。」他雀跃从花纹玲手机拨出一个号码。「我刚刚拨出去的是我手机,有什麽问题再跟我联络。」
坐上车许平韬心思仍起伏不定,不清楚自己到底怎麽了,竟被一位酒店小姐迷得团团转,拿起手机看了看里面的那组未接来电,脑里竟又浮现花纹玲星眸皓齿款款动人的笑靥,心田又颤动起来──今晚他应该是着了魔。
透不进光线的房里静悄俏,花纹玲在睡梦翻身侧睡,甜蜜的梦境她手拿着几本书,跟侧背一个黑色背包的戴晋儒走在树木荫绿的校园里,两人边走边调情似地讨论午要去学校大门出去那家吃咖哩鸡排丼饭,还是去拐个弯那条街吃牛肉烩饭,争执不休,一来一往,搞得花纹玲不时翘着小嘴嗲声撒娇,逗得戴晋儒小鹿乱撞,後来两个人乾脆停下来猜拳……
「剪刀、石头、布……」两人的笑声高兴得像清晨的鸟啭,吱吱乱叫。
「哇,人家不从啦。」绑着马尾、穿着素色T恤牛仔裤的花纹玲出了布,输给出剪刀的戴晋儒,又开始撒娇起来。
「那我们就去吃咖哩鸡排丼好了。」他妇唱夫随,只要她高兴什麽都好。
「可是我输了啊?」水汪汪的眼珠不解的眨了眨。
「是输的就去吃啊,想那麽多干嘛,走啦。」戴晋儒一把拖着脑袋还转不过来的她往校门口跑去。
一阵音乐铃声在他们的欢笑声跨出校门时响起,她从睡梦惊醒,摸到床头的手机接了电话。
「喂──」刚睡醒的声音含含糊糊。
「还在睡?」戴晋儒刚从爷爷的法会现场走回家,心里思念她,趁空听听她声音。
「喔,」刚刚竟然梦见自己也在上大学。「几点了?」
「两点半了?」他不敢太早打,免得她早醒睡眠不足,这样他又要心疼一下午。
「什麽两点半了?」她惊呼,赶紧坐起来,打开床头台灯,看一下闹钟,两点三十五分了。
「怎麽了,有事要去办吗?」他担心。今天下午他晚了一个钟头打电话叫醒她。
「没有,今天外籍看护要来,奇怪怎没人叫我,是不是还没来?」她喃喃。希望母亲会在家。
感觉她家里好像都没大人了,凡事都要她,她也才十八岁而已,却要负担家里经济,还要处理所有事情,戴晋儒为她抱屈,却什麽忙也帮不上。
20怠工的冲动[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