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到紫光金鱼开始拼命挣扎，慢慢变得奄奄一息，在浅蓝的水里浮沈。「主人！你做什麽？为什麽要这样对牠们？」圣凛幼眉紧皱，她无法理解凌魔的行为，几秒前仍然本来活生生的金鱼，几秒後便失去了生命。
「失去了水的鱼，难以存活。」凌魔说：「这就像人类的某一点非常相似。」
圣凛说：「嗯？主人的意思是？」
凌魔拧笑，他说：「看见人类为生存，在绝望，明知道无法改变事情的发展，依然垂死挣扎，这实在是一件有趣的事。这也是人类的未来（本性）啊。」
圣凛看着凌魔，他依然是一贯的冷漠无情，他说：「圣凛，有人会处理牠们的，你为何会可怜牠们呢？」
「因为人类的求生意志感动了我。」圣凛说。「令我觉得人类不是真的如此软弱。我也想像他们那样，好好地，垂死挣扎一次
第五章 被染污的天使(16)[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