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是德贤公主府的一个下人下的毒,皇上已经把她杖毙了,德贤公主府的三百六十二个下人全部都为大长公主陪了葬,大长公主遇害,皇上不知道多伤心,当场就吐出了一口血,又把德贤公主和德清公主都剥了公主封号,打入了未央宫西殿圈禁,皇上此番也是伤心过度,不宜再久留了。”
“伤心?呵呵呵——”楚誉忽然惨笑起来,那凄凉的笑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她手指着代祁泓:“我娘亲死了,这天下最开心的,恐怕就是她了,她会伤心?哈哈哈——你且问她,她有心吗?”
“大胆!来人。”苏和吩咐人拦住了楚誉,就只她刚刚手指代祁泓,就已是大不敬了,再加上她说皇上没有心,这一句话,也是可以诛九族的。
楚誉犹自在那里笑,笑的凄惨,笑的泪一直掉,代祁泓叹了口气:“渝儿遇害,朕知你内心苦楚,今曰朕可以饶你大不敬之罪,全是…全是因为渝儿之故。”
“你不必来假惺惺,我不
会领你的情,究竟是谁害死了我的娘亲,我自会去查,我必会让那人,血债血偿。”言罢,她蹲□抱起代祈渝的尸身,拒绝掉想来帮忙的侍女侍卫,慢慢的向屋里走去。
“皇上,快早朝了,您也至少要回去眯一会儿。”苏和搀着代祁泓出了楚府,心里尤为她不平:“皇上,这个楚誉也太不识好歹了,您好心好意的送大长公主回来,她居然如此待您,也太不像话了——”
“你知道渝儿死的时候,说了什么吗?”
“臣不知。”
“她念念不忘的,就是这个女儿,朕已经累得她丢了姓命,又哪里忍心再夺去她唯一的骨内。”
“皇上,您就是太心善了。”有些话苏和说了二十年了,丝毫不觉得有多不妥,但是代祁泓却觉得这句话相当刺耳。
“暗中调五千兵守住未央宫西殿,如果灏儿和颐儿出了什么事,我必要摘了你的脑袋。”
“是,皇上,可是苏和不懂,皇上,您这唱的哪一出啊?”
代祁泓回头看了楚府一眼:“渝儿一死,楚文必反。”
“是,皇上,您放心,苏和拼着命不要,也不会让两位公主受到伤害。”
“苏和。”
“皇上?”
“你说,朕是不是真的没有心?”
“皇上,千万不要听她瞎说,皇上心系天下,心系苍生,心,大着呢。”
上轿的时候,代祁泓恍惚听到了一声吉叫,她望了一眼东方,天边的朝霞,红的似要滴出血来。
“皇上,早朝的时间到了。”苏和在轿外轻轻唤道,代祁泓进轿子后不久就睡着了,她便吩咐把轿子停在了承乾殿偏殿门口,又吩咐侍女把凤袍什么的都拿来,一干人就在门口等着代祁泓醒转,可是她可能实在累了,便一直没醒,看再不出来就早朝了,苏和只好唤醒她。
代祁泓睁开眼。
“皇上,早朝了。”苏和伸出手搀着她出来。
早朝的钟声恰好响起,苏和指指殿里示意代祁泓进殿里清洗着龙袍,代祁泓进去洗了把脸,又用毛巾擦干,却并不打算换上龙袍。
“苏和啊——”
“皇上。”
“就说朕今个儿乏了,不早朝了。”代祁泓说完,向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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