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写下折子,这等妃嫔孕育的儿子,怕是天下之大不幸啊。
而她后的婢女呢?此刻可谓是慌乱至极,但不得显现,这时候搭进去的,不只是那恶人的命,可能连自己的都会搭进去了,虽说害了人不好,但为了自己的一己命,没有办法了。
这时候气氛也是僵硬的,国之嫔妃讲出这种言语来了,大家一来是不敢言论后妃,二来是担心她母家世族那边过不去了,不敢言语,但并不代表没有想法,心里暗骂两句,最毒妇人心之后,也管不得啥了。
“陛下,奴才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这时候,那内务府小培子公公开口了,有些事儿吧,一直没有讲明白,给人把话堵回肚里了,也讲不出来,又过了些许时候了,只盼着没误了事儿,也没得罪人便好。
“但说无妨。”皇甫耘还是同意赌一把了,事已至此了,该怎样就怎样吧,也没得再差了,不是吗?
“奴才方前检查那珊瑚珍珠耳环之时,有些事,没有与陛下讲明白,话方说到一半,就没有再讲下去了,后来想寻个时间再次开口,好像又都不容易,趁着这会儿子没有贵人开口讲话,奴才方敢开始说。”事儿都没开始讲呢,就先给自己来了一番解释了,也不知是怕些什么,竟连开口讲话都不敢了。
“快些讲罢了,现在既得的时候,开口便是,又有何难?”王思云也着急,虽只有两个后果,一个好,另一个坏的,但早些了解,会早好一些,自己虽然当不了当机立断的霸主,好歹也要成为一个明君,断事才好。
晚宴(十六)[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