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欧阳希仁才松开了手臂。而我因为长期处于一个姿势,手臂和双腿都有些麻木了。吃力地从他身体上离开,看着窗外,才发现外面已经天亮。看着欧阳希仁熟睡的脸,心里最柔软的部分开始隐隐作痛。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显得异常柔和,被尘封的思念像涓涓的河水,在身体里不知休止的涌动。
就一次,只一次,我不敢奢求太多,只想在自己的生命力,留下一点痕迹。我玩下腰,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庞,心脏紧张得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第一次和他接吻,心里的感觉除了紧张还是紧张。
好多年后,想起这次的事情,心里总觉得是幸福的。或许这是和他经历的你死我活的日子里,唯一的回报、美好,唯一可以让我值得小心珍藏的记忆。
立升集团董事长大寿,天拓、中瑞集团的高层都在受邀嘉宾之列。中瑞集团我不清楚,但是天拓集团和他们平时没事生意来往,甚至可以比作两条没有任何交集的平行线。
其实,立升集团邀请的理由早已昭然若揭——示威炫耀。让我们两家看看他们集团的人脉关系有多广,给天拓集团一个下马威,送中瑞集团一棵后悔药。不过他们的确有炫耀的资本,看看周围的名流官员,果然个个非同凡响。
这次酒会,是即圣诞节以后,我和孟秋儒的第一次见面。酒会上我们各自应付周围的生意伙伴,似乎一直没有机会和对方说上一句话。其实这种忙碌的假象,无非掩饰两人的矛盾。的确,再见面该说点什么?也许是我们都太固执,对于上次的事情,谁也不愿意第一个退缩让步。
“欧阳小姐吗?”
我转头看到一个面目成熟稳重的陌生男人:“您好?请问怎么称呼?”我微笑着礼貌回应。
“陈龙生!”
我有些吃惊,他的确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至少斯文很多:“幸会!”我伸出右手,示意和他握手。
他却把
第二十二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