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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九阳[2/2页]

天之骄龙 易昆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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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扫地僧却摇头道:“师傅之称,老衲不敢当之。今日遇合,于你我都有得益。”顿了一顿,“只是有一事,老衲不甚明了。方才小施主危急之时,突然身放红光,不知何故?”
      赵佣身放红光,众人大多看到,却都以为是扫地僧的无上神通,如那狄咏还道是什么妖法。惟其自知不然,赵佣更是毫无所觉。此刻问出,赵佣才知自身竟然有此异象。略一思索,已知原故。眼珠转动,才明白过来扫地僧所谓“你我都有得益”,怕是于红光中得了什么好处。暗说声惭愧,想了想才说:“此事,却只有师傅一人听得!且请附耳过来。”待扫地僧弯下腰来,才在其耳边细语道:“那红光名曰‘佛光普照,乃地府判官所赠,据说得自地藏王菩萨!”他实话讲完,也不理扫地僧弯腰呆楞,嘴巴足以塞上个鸡子。就地上磕了个头,转身自去,惟留下清脆的语声飘荡扫地僧耳边:“师傅不要大嘴巴,说给别人听哦!”
      扫地僧半晌才回过神来,捋直了老腰,才道一声:“阿弥陀佛!原来如此!”遂又闭口不言,默默扫地。
      不提扫地僧心下更坚向佛之念,日后终于破碎空间,往证西方。
      只说赵佣得了九阳神功,心满意足的又抄了几部佛经送上汴京,待法事做完,直奔洛阳而来。
      洛阳城千古名城,此时虽不是皇都所在,却毫不逊色。尤其名流鸿儒汇粹,再兼园林花木甲于天下,可谓此时天下第一文化名城。
      眼见将到龙门,范纯仁说道:“前面不远,就是司马大人的‘独乐园了,殿下当早做准备。”
      赵佣自然是早做好了准备的。梳洗打扮一番之后,带着众人,拿着拜师的干肉面条等物,来到独乐园。在仆从引导下,刚行至一片药圃前,那司马光已迎了出来。
      这老头长得也并不出众,只是一张白净面庞,透着股子儒雅之气。以赵佣想来,其年轻时大概也算得上典型的“白面书生”了。忙道:“怎敢劳老师出迎。”边说,边呈上礼物,待其接下后,方躬身一拜。
      司马光十余年来虽潜心编纂《资治通鉴》,但也并非远离朝廷。东西京相隔不远,朝堂之事传到他这里快捷的很。何况太后与皇帝都早已知会过他和富弼二人此事,文彦博更是来信详细解说当时情形。心里有数,以当今形势,眼前这位小王爷有可能是自己政治抱负的最后一个希望了。要知此时大宋府库充足,皇帝的新制推行顺畅,正筹划对西夏的战争。虽然后果难料,但如果一旦得胜,要想再扭转乾坤,似无可能了。除非皇帝更替,才可能重新恢复原来的法制。文彦博都说这孩子不一般,又有那两首诗词做注脚,自己当然要好好教导,以期能为日后大宋培养一代明君。
      于是坦然受了赵佣的大礼,一同吃过中饭后,方才温言道:“殿下既问学于老夫,老夫当先知殿下如今所学如何。”当下细细盘问赵佣读过何书,理解多少等一应功课。几番对答下来,也大概知道了赵佣虽然少年聪慧还在自己之上,记忆力更是惊人,看过的书虽不少,却仅是知其然而不知所以然。他自己本就是少年饱学,有亲身体会。细细思量下,已知应怎样教导赵佣,但此时还不是时候。当下抚须笑道:“果然是‘得天下英才而教之,一乐也。我听说殿下爱武更胜于文,且不喜写字。如此,我为殿下准备的第一道功课便是,读完我那读书堂内藏书。自然,不明之处随时可以问我!”
      赵佣点头答应着,他旁边韩嘉彦却听得“啊”的一声。对上赵佣转头疑问的目光,不由得嘿嘿一笑,眼中尽是捉弄的司马大人读书堂内藏书已逾五千卷,不知是否真的?”
      赵佣一听,好玄没闪着扭过去的脖子。再看到司马光捻须顿首,点头“奸笑”不已。不由得小脸“刷!”的一下垮了下来,心里狂叫一声:“这下完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五千卷啊……”
      出得独乐园,赵佣闷闷不乐,也不言语。自有众人指挥,前往富弼的府邸。
      一入富弼的私园,赵佣的精神却是一振。却是这园子不同于司马光那里的简洁朴素,另是一番奇巧中透着活泼的景象。使赵佣一见之下,深深喜爱。
      那富弼却不出迎,赵佣一路赏玩,到得四景堂上,才见到老态龙钟的富弼立在堂中,旁边有两个使女搀扶。忙走上前道:“小子何德何能,怎敢劳动富公?还请富公安坐。”
      富弼虽年近八旬,但气势犹在。坐下后,与各人打过招呼,乃哈哈一笑:“殿下不可过于谦恭,否则倒显得老臣有失礼数了。听闻殿下欲求学,我今老迈,恐非良师。”
      来洛阳之前,赵佣曾得母亲朱贤妃(赵佣封王时晋位)详细说过这两位老师,知道富弼虽然后世名声远逊,但与司马光一般,都是有真才实学。所不同的是这富公更是个多面手,几乎没有他干不了的。无论军事、外交,还是文章、治民,都有不菲的成绩。范仲淹就曾称赞他“王佐之才”!自己日后莫说可能会作皇帝,即便只作个闲散王爷,也当明白朝廷事物,多多请教他实在是找对人了。于是说道:“富公文武双全,又功高德重,是小子素来景仰的!您老若认为我谦恭太过,可实在是错怪我了!我可是诚心请您老点拨的。”
      富弼却是老狐狸,不吃他这马屁。不过人孩子都来了,又有太后的面子,他也不能推辞,也就笑道:“殿下既然诚心,老臣怎敢藏私?当为殿下释疑!”这才算是同意了教导赵佣。
      当晚赵佣就留宿富家。范纯仁家在洛阳,自回家中,明日上任就职不提。种师道也算是功德圆满,不必再憋着一肚子委屈陪赵佣这孩子闲耍了。自然是连夜辞别众人,快马加鞭,赶赴西陲秦凤路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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