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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欣喜。
      “文薏这是怎么了?”轻叹着将文薏扶起,君王面上浮过惋惜,“储将军暴毙一事累着你了……如今孤已是与诸位将军说清储将军是痼疾难愈而亡,你不必忧心她们会来寻你的麻烦……”
      “陛下?”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君王言语中的意思,文薏已被众将士围起来灌酒。
      偏眸见文薏已与昔日的同袍闹成一片,储良玉屈肘撑在案上饮酒。
      一盅一盅的佳酿下肚,储良玉只觉腹痛如刀绞。
      她却是忘了,她的阿远不喜饮酒……
      覆面侧卧在主位上流泪,储良玉笑出声。
      天下怎会有这般荒唐事?
      一觉醒来,她竟顶了心悦之人的身子成了君主?
      唐突着抚过自己的眉眼,储良玉渐觉远离了帐中的喧嚣。
      或是成了君主也好!
      这般,她便能替阿远除掉那些忘恩负义之人了……
      毕竟,阿远心慈手软,而她却是管不得那般多。
      立誓的含王,你可是准备好承受孤的怨气了么?
      大笑着在主位上坐正,储良玉依着姚怀远的习惯温声下令:“明日返都!”
      第11章第十一章
      德川七年九月,祈帝祭天返都,易年号为德化。
      同年十月,祈帝以擅权结党为由,将右相明鸢打入大狱,以儆效尤。
      ……
      德川七年十月初六子时。
      明鸢用罢府中送来的饭菜,俯在草席上小憩。
      丑时,晚风急。
      明鸢从梦中惊醒,只觉腹中难忍。
      寅时。
      察腹痛未消,明鸢张口欲呼,惊察自己已被旁人下毒,欲语无声。
      卯时。
      拼劲气力打翻了叠在榻前的食盒,一代权相终是合上眼,不明不白死在了狱中。
      辰时。
      忍着彻骨的头疼,草席上的女子神志渐清。
      她竟是还活着……经了崖顶一记追魂鞭,她竟是还活着?
      轻笑着确认过自己还活着,闭着眼的姚怀远缓缓的睁开眼。
      既是她还活在世上,良玉阿姊该在她榻前吧!
      选择性的忘却姚含嫣曾给过良玉一击,姚怀远仰头望向榻侧,温声唤道:“阿姊?”
      嗯?怎会是带蛛网的屋顶?
      她的帷帐呢?
      盯着斜上方的天窗失神,姚怀远确信这不是她的寝宫。
      她是在何处?
      “兰香?”
      试探着唤过几个宫婢名字,姚怀远面上的春意渐消。
      她身边竟是没有一个相熟的人?
      后知后觉地举目打量自己的居处,姚怀远被眼前的景象惊得钉在原处。
      随处可见的蛛网,木制的隔栏,散落一地的菜碟,还有沾血的囚服……这一切都在提点着姚怀远,有人在她昏睡的时候,将她移到了狱中。
      看来念安得逞了。
      闭目记起储良玉弃剑受俘的模样,姚怀远挣扎着起身。
      既是念安得逞了,那便离其前来耀武扬威的时机不远了。成王败寇,她自是不指望念安能看

第14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