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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棋书画诗酒花,至于酿酒之流的奇技淫巧,只有拿不上台面的小家小户才配操持。但世间又哪有那么绝对的事呢?
      可叹,她这一世见过的唯一一次酿酒却是出自怀远……
      储良玉沉浸在往事中,姚怀远亦是。
      储府埋得那几坛桂花酿她一直没忘。
      她记得那坛子是良玉阿姊替她在储府寻的,桂花是在良玉阿姊踩着梯子替她在储府采的,就连那封坛口的黄泥,也是良玉阿姊寻了府中厨头才讨来的。
      那时,明鸢也在,雪衣也在……
      今日,昔时四人却是只剩她与雪衣了。
      “陛下,臣敬你一杯……”含笑与自己举杯,姚怀远借着明鸢的味蕾小酌半口。
      “嘶……”
      杯中的佳酿如口,姚怀远讶然。
      这杯中竟是略带涩味的青梅酒?
      “陛下……”
      不知自己的原身可是自己一样想起了昔时的明鸢,姚怀远又酌了一口。
      这番,醇味回甘,别是一番滋味淋到心头。
      “皇姊,您快与嫣儿讲讲酿酒!”未察觉桌上三人皆在神游,姚含嫣拉着储良玉不松手,“您快讲讲……”
      “孤……”想着姚怀远抱着酒坛不撒手的模样,储良玉喉头一哽,眼中竟是滚出几滴豆大的泪点。
      “皇——”姚含嫣正要再求,却被坐在一侧的姚怀远拉住。
      “别去打扰陛下……此事明鸢也知晓……还是由明鸢来说与含王听吧……”温声命倒酒的宫婢把自己面前的酒杯添满,姚怀远带着几分感怀,慢慢将往事述出,“此时,还要从陛下从明鸢这处讨了一本闲书说起……”
      第14章第十四章
      明鸢这具身子的声线软,姚怀远讲得开怀,姚含嫣听得尽兴。
      “当时呀!陛下就在这处吃着点心,而储将军那边就有些糟糕了……储将军那时候还不是将军,只是和含王您差不多的小丫头……那个挖土的锄头比储将军自己的个头还高……”做手势比划着储良玉如何帮她把埋酒的坑挖好,姚怀远想起了储府二老。
      良玉阿姊的爹娘皆是书香门第出身,颇有风骨。幼时良玉阿姊伴她戏耍,最惧得就是撞上那自己的爹娘,那时,那两位高士也颇喜欢将她们胡闹的诸事报与母皇请罪……如是折腾下一圈,便是罚着抄书。
      抄书?她为君时怎么没想过用抄书这法子罚含嫣呢?
      抬眸将姚含嫣乖巧的模样收至眼底,姚怀远轻笑道:“难为含王听了这么久……”
      “很久么?”与储雪衣对上一眼,姚含嫣别扭道,“没想到你那姐姐小时倒是挺有趣的!满府的奴才不用,偏偏要自己去受那份苦……不过,若是这份苦是为皇姊吃的,那本王也不计较那么多……嗯……”
      姚含嫣曲肘任下巴落到手上,自顾自道:“即是你姐姐待皇姊好,本王便决意站在你这头了。虽说本王年纪不大,但好歹也在皇族事宜上说得起话……你不知道左相那个老糊涂,她可是半分都不想要你那蠢笨的姐姐入皇陵呢!”
      摆出一副等着储雪衣拜谢的架势,姚含嫣浑然忘记了自己还要劝君王放明鸢出府。
      “咳咳……”姚含嫣话音未落,储雪衣一阵重咳。
      “可是噎着了?”伸手帮储雪衣顺顺背,姚怀远凝眉望向姚含嫣,“含王日后说话可要看看左右……老糊涂这话,在此处说说便是了,莫要出去再生是非。”
      “左边是皇姊,右边是鸢姐姐,哪有人有这等闲心?”扫兴地命宫婢与储雪衣添酒,姚含嫣抱怨道,“都是皇姊不是,开头说好了饮茶,上桌后却变成了酒……变成酒也就

第18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