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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孤将你劫走么?”弯眉握住姚怀远的手腕,储良玉道,“劫走倒是不失为良策……这般以来,却是万般罪过都在孤一人身上,纵使日后出了岔子,阿远也依旧是祈朝的明王……”
      “明王?”见对座的女子竟是那此事打趣,姚怀远笑道,“不过是个爵位,阿姊竟是当了真……阿姊喜欢此物怎得不早说,若是早说,怀远或是可赐阿姊十个八个……”
      “十个八个么?那末将可得好好想想何字用来讨喜……”就着眼前人的言语胡诌,储良玉探身蹭了蹭眼前人的额际,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道,“臣想永伴君侧,不知陛下有何高见?”
      “永伴君侧么?”抬眸望着眼前颤动的睫羽,姚怀远粲然一笑,唇际却是储良玉此世都未见过的恬美,“既是阿姊想永伴君侧,那便赐尔为随!”
      “随么?”俯首与额下殷红处一咬,储良玉道,“陛下可要将此事记牢!若是日后忘了,臣定不会善了!”
      “嗯……”弯眉轻轻一应,姚怀远顺手与储良玉整整衣领。
      居高临下的笑靥逼得姚怀远勾唇一笑:“阿姊倒是愈发勾人了……”
      “是吗?”不置可否地退回到桌旁,储良玉道,“明日,便是新局了。”
      新局么?
      转身从储良玉居住折回屋内,姚怀远点燃了藏在榻下的账册。良玉阿姊会用画卷传书,她与念安皆能想到。
      但,若要想到那传书之法是高价售画,却是强人所难。
      一者,君王墨宝甚少存世。二者,京都虽多子民,却不是人人有闲心。三者,那墨宝下方盖的是右相明鸢之印……
      望着蜷缩的页脚,姚怀远心道,阿姊真是好算计——不单单选了其年少时的画风作画,还出钱寻了府婢竞价。
      如此一来,虽是耗费了白银万两,却也借得东风,召来了旧部。
      往细处说,此计唯一的弊端该是世人眼中储良玉已死,她的旧部亦如是。
      但好在阿姊旧部眼光不错,看懂了画中的玄机,寻到明府。
      垂手将纸灰倾倒到香炉中,姚怀远再将从雪衣那处得来的书信焚过,即握着一个茶杯慢饮。
      入夜,窗外传来淡淡的花香。
      待姚怀远分辨出桂花的味道,门栓便落到了地上。
      “明王……”不轻不重地唤上一声称谓,开门的黑衣人利索地走到了姚怀远身旁。
      “你是?”姚怀远佯装惊恐地摔掉茶杯,却觉脖后一痛。
      “得罪了……”
      迅速将姚怀远扛上肩头,黑衣人快步踩过地上的碎瓷片,直奔玉泉寺后门。
      待其将肩上人送到车辇上,不远处的山寺已成火海。
      “走。”伸手将姚怀远护到怀内,车辇中带着面具的人唇间划过一抹轻笑。
      世人皆以为她储良玉久居北疆,定称霸于北,实则不然。
      所谓实者虚之,虚者实之——南疆才是她的经营多年之土!
      阿远!你要与良玉一同还家了!
      那里,有你最喜的花。
      第33章第三十三章
      入冬的雨淅淅沥沥,居在雅室内的姚怀远只觉新鲜出奇。
      原是冬日也能有这般小雨,原是祈国他处亦这般有趣。
      “看来阿远也更喜欢南边……”见坐在

第43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