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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行刺[1/2页]

后宫人气御医 毛绒绒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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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妾身此刻只是一个女人,蒙受你的怜惜”棠翁主娇吟一声,一张脸早已经被红晕染成了红苹果,熟透了的红苹果,让人想要咬一口。
      棠翁主原本只当李旺是一只嫩鸟,没想到现在自己已经隐隐有被他牵着鼻子走的趋势了,她的一双秀目打量着眼前这个绝不仅仅是帅气的男子,只觉得他身上一股特有的味道深深地吸引了自己。
      李旺的血液也沸腾起来,眼前这放荡性感的棠翁主其实更能够给男人以最主观最直接的兴奋,他一个在信息社会生存的现代人跑到古代去,还不比那些只懂得闷头苦干的男人们要更了得?更何况他还有这么多年的生活经验,李旺也十分自信地认为自己在如何让女人快乐上要比别人强上几分。
      “翁主,田公子过来了。翁主见是不见?”
      猛地听到这个名字,棠翁主忍不住身躯一颤,抬起头正碰上李旺探寻的目光,棠翁主脸一红,垂下头去,咬牙对外边道:“就说我今天身子不爽,让他改日再来吧。”
      李旺见棠翁主神情闪烁,又用“身子不爽”来推脱,心中已经猜到了七八分,能用“来月经”来推脱的人恐怕就只有一种,那就是棠翁主的姘头之一。
      “翁主一日之内要应付这么多人,倒真是辛苦呢。”李旺在那声音去后,忍不住说道。
      棠翁主对着李旺掩口一笑,“原来先生在吃妾身的醋么?”双眼媚波横流。说不出的动人。
      李旺一愣,仔细一想,自己刚才那番话还真带了一点不满。尽管他和棠翁主不过是相互地逢场作戏,一夕之欢,可是至少这个时候,她应该是他的女人,当然完事之后,大家拍拍屁股,各找各妈,李旺也没啥特殊感觉。
      “放心吧。现在妾身只属于先生一人。”棠翁主似是看懂了李旺所想,忍不住笑着表露心迹。
      李旺心想这还不错,棠翁主这样的女人,又风骚又漂亮,最好的一点,是她绝对不可能因为你对她如何了就缠着你不放,两人都不过是寻找身体上的快乐罢了。
      正想着,门外忽然传来一声铿锵有力的声音,“难道翁主就已经忘却了田蒙曾经带给翁主的快乐吗?”掷地有声,尽管隔得有一段距离。但破空传来,倒像是一锤子敲中人的心房了。
      棠翁主听得这声音,猛地身子一颤,似是想起了和他的抵死缠绵。不禁俏脸更红,还没有反应过来,门已经被推开,从外边走进一个戴着高冠的男子。
      李旺扫了一眼这男子,身长玉立。相貌也确实不错,当然他与那些少年也不同,他也和李旺一样有着壮硕地体魄,眉目之间别有一股英气。也难怪棠翁主对这人另眼相看。
      自称田蒙的男子在同一时间看到了李旺,从他的眼中也射出一股惊诧之色,显然是没想到棠翁主屋子里头藏着的这名布衣看起来竟也非寻常之辈。
      但田蒙只看了一眼,便走向棠翁主,十分霸道地一把将棠翁主搂在怀里,丝毫不顾及门是大开。而李旺正杵在这,“怎么?翁主另结新欢,就要把田蒙给撇下了?看来田蒙不好好教训教训翁主,翁主是不知道好歹的。”他这番话露骨无比,一个男人如何教训女人,在场三人都知道得再清楚不过了。
      李旺面色不善。自己站在这看别人两姘头算是什么事。棠翁主刚刚被李旺撩拨起。不禁有些赧然羞涩地推了田蒙一把,“这里还有人呢!”
      田蒙瞧了李旺一眼。目带鄙夷道:“这里站着的也能算人么?我看是翁主你新绑回来的玩物罢了。翁主,只有田蒙才能给你真正的快感,你知道的。”这人说起话来也自有一股霸气,张口闭口就是挑逗的话,很直接就要用手去勾搭棠翁主。
      棠翁主面色一变,身子居然往后靠了靠,对田蒙说道:“他不一样,我请他来,只是想探讨一些人生道理地。”“哦?”田蒙显然对棠翁主的平日习性很了解,看穿了棠翁主的心思道,“请人探讨人生道理,也是用绳子绑来的么?翁主,这么多天没有见到田蒙,难道翁主就一点不想念田蒙?不想念那么多个一起缠绵地日日夜夜吗?那时候,翁主对田蒙不知道有多不舍得呢!相信田蒙走后,也没有人能够像田蒙一样给翁主带来极致欢乐吧?”
      他说着就当着李旺的面把不规矩的手搁在了棠翁主的腰间,棠翁主或是想起了田蒙的厉害,欲拒还迎,不一时就已经像一块没有骨头地皮囊,往田蒙的身上倒去了。
      田蒙不禁得意地瞧了李旺一眼,像是在告诉李旺,就凭你这种贱民也配和我抢女人?我勾勾手指头,就能让翁主重回我的怀抱。
      李旺心里对这田蒙大骂,玩物你个球!这田蒙使得勾引手段是李旺不屑于用的。我李旺虽然也好色,但对女人决不用这种裸的肉欲勾引,咱是需要从精神层面上引导,最终达到一致的。虽然结果可能都是一样的,但感觉是绝对不同的!和田蒙这种男人抢女人真是倒胃口!
      抢女人?李旺心底一笑,脑子里头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他瞧见面色绯红地棠翁主,不由目光冰冷。荡妇终究是荡妇,前一刻还对李旺深情款款,现在见得自己相熟的姘头来就顿时把李旺抛到脑后了,谁让李旺只是在她跟前动了动嘴皮子,而田蒙真枪实弹上过战场,棠翁主当然要挑已经有过实战经验的。
      棠翁主迷离的眼神触碰到李旺有些冰凉地目光时,忽地浑身一震。不自觉地就想到了李旺对自己的看轻,她只觉得被他鄙夷地目光瞧得有些无地自容。棠翁主喘着粗气,但却从田蒙地抚摸下挣脱出来,用央求的语气对田蒙道:“公子舟车劳顿,不如多休息两日,再来见妾身吧……”
      田蒙一愣,似是没想到棠翁主居然会这么有自制力,因为往常她在自己地挑逗之下,根本就无力招架。“翁主,田蒙原本以为翁主也和田蒙一样急于见到彼此。翁主可知。田蒙在马车上的时候,想着翁主的模样,想着翁主在温泉水下激情流露的模样,田蒙就情难自禁。翁主,难道不想与田蒙再洗一次鸳鸯浴么?”
      这个田蒙当着李旺的面就描述起这些不堪地情景,满心以为这样说会令棠翁主情动,也会让旁边的李旺浮现出羡慕自己的神色。哪知道李旺非但没有羡慕他,反而是一脸不耻。李旺心中暗叹,果然是没有最淫荡,只有更淫荡。更加觉得田蒙此人不入流,这时候对棠翁主是更加瞧不起了。
      然而棠翁主在看到李旺不屑的表情时,却直觉得羞愤,她不禁怒视着田蒙道:“田公子。这里到底是妾身的府邸,妾身也正在向先生求教问题,还望田公子说话注意分寸!”若说没见着李旺,棠翁主对田蒙的这番挑逗定难抗拒,可在与李旺交谈之后。便觉得这人比起田蒙来,处处都高了一筹,至少在他的口中,男女之事被冠上了一个人世间最美妙之事的说法,这让棠翁主忽而也觉得那是一件神圣又美好的事,哪里像田蒙口中,处处透着一股粗鄙,口口声声把自己之前的放荡说出来,此时听来。只觉得丢人和羞愧。
      田蒙大感意外,直到此刻才知道棠翁主之所以对自己这么冷淡,都是因为面前这个被绑地男子。
      “哦?那么翁主在和他讨论什么大事呢,我也想听听。”田蒙放下棠翁主,朝李旺走去,看着这个与自己一般身高。但却不过是一个平民布衣。田蒙就有着自身的优越感,“说吧。我也想听听翁主的新面首能够有什么高谈阔论。”
      棠翁主面色一变,对李旺已经有了相护之心,赶紧说道:“不,田公子,说了先生不是的。”她急于向李旺示好,倒似是真地要告诉李旺,她想把他当成平等的男女对待。
      棠翁主见田蒙面色更加铁青,便又解释道:“先生只是妾身请来看病的医工,或者让他先回去吧。”这句话说出口,其实算是棠翁主的退让。
      李旺才无兴趣继续观战呢,他对于田蒙这个人已经厌恶到了极点,要不是怕惹祸上身,早就一口唾沫吐他身上去了,听得棠翁主的话,立马说了一句,“如此甚好。”这便要出门去。
      哪知道田蒙忽地抢到门边,伸手把门给掩住,正好挡掉了李旺的去路。他看着棠翁主,“怎么?翁主心疼了?不忍自己在新欢面前失了颜面?”
      “不是。”棠翁主矢口否认道。在李旺探寻地看了自己一眼时,对李旺说道,“先生请先回吧。”这句话其实是对田蒙的命令。
      然而田蒙却硬是抵住门口,对李旺嗤之以鼻道,“翁主的口味还真是奇怪,居然对一个下贱的医工百般维护?翁主,难道是因为田蒙离开翁主太久,让翁主已经饥不择食到这般田地了?”
      “放肆!”棠翁主这一次是真的怒了。田蒙一而再再而三地在李旺面前说她是如何如何的放浪,只会让她从李旺的双目当中看到更多的不屑,便会让她对过往产生更多地悔恨,没有人是天生放浪地。她之所以如此,也是有自身的无奈。李旺可以理解她,这让她觉得难能可贵。可是田蒙却一而再地把她往“荡妇”这个罪名上推去,这让棠翁主怎能不难堪。
      “田蒙,我念在你是大司农的义子,才对你这般客气。你莫要太过分了!说到底,这里是昌邑,不是长安,你要是再无礼,休怪我不客气!”棠翁主面色一凛,神色之间倒有了几分威仪,此时倒逼得她要和田蒙划清界限了。
      李旺紧绷的脸终于多了一分喜色。对棠翁主的坏感也少了许多。反倒不急着离开此地。
      田蒙却顿觉下不来台,眼见得面前地丽人对自己换作了一副冷眼,这是他来时想都没有想到地。说起来他既没有官职也并非是什么达官贵人,真要是得罪了棠翁主,却也没什么好处,这时候,便不得不换了一副脸子,过去扯棠翁主地衫袖,“翁主不要动怒,这不是因为田蒙实在太思念翁主。一心想要和翁主一解相思之苦,才会口不择言嘛。”
      见棠翁主厉色稍减,田蒙就又回到她身边,在她耳边低语道,“难道翁主忘了,天下间除了我田蒙,恐怕没有第二人能够给翁主那般美妙的感觉。一夜一次,从黄昏一直到天明,翁主,难道你真地一点也不想要吗!”
      田蒙刚说完。李旺那边就发出了一声鄙夷的轻笑,好像自己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个低速的小
      “唉,原来田兄是强忍着一夜不……,难怪难怪!本来是人世间美好的事。但为什么从兄台的口中说出来,就那样污秽不堪呢?”李旺斜睨着田蒙,满是不屑。“你对翁主说这番话,实在是玷污了翁主的双耳。在下也奉劝兄台,一味强忍着。实在是吃力又伤身啊。”
      棠翁主听得李旺居然开腔说话,而且是站在自己这边地,不禁心头一喜,这么说来,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还不至于那么不堪了。
      田蒙听得李旺说自己“强忍”,不禁大怒,“什么强忍?有种你试试?你以为你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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