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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夫差最后写给范蠡的话,也是两个男人最后的心理战,对于权谋天下的他们来说,死亡并不是博弈的终局,夫差身死谢国,范蠡呢?功成身退,五湖泛舟,几次散尽家财的他,到底是潇洒还是空虚?可能只有陶朱公他自己知道吧!
      “你在想什么?”
      她回过神,不知道二千五百年之后站在西湖边上的这个男人,是夫差还是范蠡?“没什么,不知道西施和范蠡泛舟的时候幸不幸福。”
      一旁的人立刻饶有兴味地看她一眼,好像她出神地想这个问题很有趣,也好像知道她并不是只想了这个问题却偏要这么狡猾地答得似是而非很有趣。反正这眼神不是好眼神,完全是一脸绰着手站在瓮城头上,隔岸观火同时等君入瓮的劲头。
      “你说是谁创造了沉鱼落雁这个词呢,”她说,“我想象不出这种美能美到什么程度。”
      那个人收了眼里的兴味,好像这种偷遁的问题根本不值得他回答,“当然是她的爱人。”但他又回答了,“可惜你永远也没机会领会这种程度。”
      “什么,”她没听懂,“范蠡吗?”她不屑一顾,“我为啥就没机会领略这种美,难道人类在越长越丑吗?”
      那个人把她上下看了看,好像是要探究一下这不服又不屑的口吻是哪来的:“你这是准备做一下东施吗?”没等她说话,又道:“你应该比东施好看。”
      什么?东施!她张口结舌,那人则假模假样地收了戏谑嘴脸:
      “你是问为什么是她爱人,还是问为什么你领会不到这种美?”
      她不说话,生气他这样先取笑她,然后再装做一本正经的、极有风度的样子,但又很想听听他的嘴里能说出什么答案来,“我一起都问,我就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包括我见过的所有女演员。我认为最美的女人也就貌美如花,比如刘晓庆,张瑜,你认为她们能沉鱼落雁吗?”
      那人一副“真是同类善妒啊!”的表情,嘴上却是一派和颜悦色的调子:“西施就是那么美的女人。”
      “可我没见过。”她不屑地。
      “你见过也不认识。因为这辈子你注定做不了女人的情人。”那人慢条斯理地看她一眼:“‘情人眼里出西施,所以你永远也见不到沉鱼落雁的女人。”
      “但我可以——”
      “做男人的情人吗?”他看着她,眼神邪恶,冰云当即觉得脸呼的一下热了,那个人已歪起嘴巴:“那也没用,男人要沉鱼落雁了,他该上吊去了。”
      她本不是这个意思,但这时已被他奚笑得忘了是什么意思,“你——”她又羞又恨,转过头去。
      “我该上吊去了吗?”那个人完全不理她的羞忿:“可这意思又好像是在说我是你的情人呢!”
      情人?她转头看他,觉得他们之间说这个话题好不尴尬,她也不知道别人家的夫妻都怎么说话,难道都这么没皮厚脸的?眼看那人吊着嘴巴,一双黑亮的眼珠子盯着她,就等着看她下一秒怎么难堪,不觉厚起面皮,硬着心肠,装出一副完全无所谓的样子大笑起来。
      “你这是高兴的吗?”那人眼睛微闪,欺身过来,嘴巴凑到她脸前,低声道:“可是亲爱的,你这是高兴我要去上吊,还是高兴我是你的情人?”喜欢看我八零年代的平行人生请大家收藏:

第26章 情人眼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