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虚伪无耻扯淡！说点实在地，怎么回答？”小妖婆还是忘记了告诫，忍不住掐了某人脖子一阵乱摇。
“新时代就应该弄点新名词。当年军阀混战表明立场的那个词叫什么易帜。每个村庄都有自己的网域和村长，这该叫什么？村庄宣言，好不好？”
“啊？！”小妖婆满脸坏笑：“你太狡猾了！黑甲的青丘盆地九十村加檀山长白五十村一点问题也没有，其他门派却被点了死穴。他们绝对不会干的！而且那些门派势必会集中精力去弄各自地域里的村庄异世界真要天下大乱了。这一箭估计四、五、六、七只鸟都有了！”
“要是鸟都象你这只这么聪明，估计老子一只也射不到。”马屁人人爱，我顺手拍出一个：“所以就看话怎么说了。青丘城与九大基地村庄其他势力不得进入，唐门也可任选长右十村庄黑甲绝对不发展，其他就看各自民心。以村庄宣言为准。”
说得兴起，我拿起笔来刷刷开写：
君不闻！心剑武称王，智剑平八方，仁剑治天下！黑甲异世十一月来，自不夜一村而起，坦坦荡荡，乃成青丘九十村！六月绿魔围城，十二月黑甲驰援。不记前嫌！五门攻村，黑甲忍而不发，实为众兄弟计！而今，兄初至朱雀，无以为报。不若黑甲青丘、唐门长右。各择十村，互为守望决不攻讦，其他各按民心，如何？往者已矣。黑甲愿与兄同舞异世，不枉游戏一场！
完毕，问：“我知道字比较难看这个就不提了。写得会不会太假？”
“就是这个古文有点古怪，把我和你的小皮条调情的兴致给打断了。”小妖婆发了会呆，忽然掩嘴偷笑，遮着纸条不让我看，加了几个字发了出去。她说：“我想到了一个最好玩地地方，你肯定想不到！”
看着她笑得打跌的样子。我头大：“该不是小皮条的芳心吧？”
“啊！”小妖婆尖叫：“你是不是早就想着了？好象不太可能。我不管哦你一定要拒绝！其实，我最喜欢看到别的女孩子喜欢你，然后你又跟个性变态一样拒绝很有成就感的！”
过了很久，接近天亮的时候，第六只信鸽才来，第一行方正雄浑的字显然出自其他人：7日晚，唐门白无名，请老妖怪一见。恭候大驾。第二行字才是可可的。两个字：混蛋！
“完了！小皮条真地喜欢你！她看出笔迹了，这两个字是骂我的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小妖婆有点惶恐。
我更关心的是最后谈成的时间。要是很早就搞定。那就说明这两个势力已经走得很近了。现在这个时间正好。其他问题我回答：“骂谁不知道，反正她是不可能喜欢我的。”
“真地！凭直觉”
我赶紧打断她：“少跟我提直觉两个字，名词恐慌。”
其他两个中间商以不同的方式，通过不同的过程，最后都在差不多的时间达成了差不多地协议，某时某刻某人于某地欲和某妖怪会面——白天谈事情不妨碍晚上联络感情。脑网时代，大国门槛的十村原则与势力划分标准的村庄宣言便就此提了出来，至少一信、大秦、世外、唐门、红花、三国已经知道。也许名字和形式会变过，但是内容不会大动。
媵征派来送消息的兄弟也有意思，眼睛常不经意地瞄向我们摊放在桌子上的资料。为此，我在回复一个消息时索性将他放了进来，在标有“朱雀主城势力”的资料边奋书答复。大秦到底还有个异世界的身段，现实控制越来越不起作用的将来，他们也不得不服从异世界规则。这也可以给他一个暗示：朱雀主城是黑甲下一个发展目标，而目前情况下，大秦和黑甲处境相似——对手是一信。
晨六时，三十二名黑甲与北郭最得意地商业谈判小组已经到主城外。黑甲以黑人黑马的最佳卖像出现，除了随家小孩和随家姑娘其他人并不入城，只在城外隐约亮相。没有实力作后盾的谈判是意淫，这个道理谁都懂。
不过，实力是胳膊谁粗的问题，而谈，是舌脑的利索程度问题。北郭这队商业谈判小组极富异世界的特色，一共九人。在现实之中，有原北京出租车司机，有原浙江破产摊主，有被开除出律师界的潦倒律师，也有原来在菜场卖菜的大姐，还有一个居然是下岗地原政工干部，都是些从四万网职中精选出来极其善于谈吐辩驳地口舌高手，而控制大局的领队却是个脑网上重金礼聘来地商业谈判专家。据说九人在一起已经磨合了有一个月，在最近一些商团谈判中配合熟练表现非常出色。
在金宝商团驻主城的总部金宝商楼的一个房间里，我们见到了这批清一色的十级平民：个个嘴薄颧高长发井然，身着青灰色对襟双开长衫，随身精装公事包，举止得体大方精明强干，绝非普通网职类的乌合之众可比！黑魔甲已经修理好，不过北郭给我们准备了两套一样的长衫。
不错，应该突出团队意识！在谈判专家给我讲解会谈时要用的各种肢体暗号时，我也顺带将一夜整理的资料递过去。包括七大条两原则以及各个门派情况，各大条的细则建议与我们的期望、底线等等。专家点头，不置可否尽收入包，趁还有时间结合绿魔事件有关情报仔细研读起来。
“他们行不行？”换上衣服的小妖婆颇有疑虑低声询问。
“应该错不了，都是人类的精华职业出身！放心吧！”就是这身结合中西古今的衣服让我有点难受，好久没有这么正式过了。
“那四个字怎么说来着象只洗澡穿衣戴帽的猴子！”
“沐猴而冠！老子只是脑子和身体还没协调好。”放松，抬头、挺胸、收腹、含颔、微笑：“现在怎么样？”
“怪。”随家小孩、姑娘。
“难看！假！”小妖婆发愁。
折折腾腾，又是一夜！
第十六章 网络道德时代的前夜[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