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煞司校尉竟藏着三百年后的灵物!白灵的玉佩突然发烫,红光在发丝上流转,映出个穿青布衫的身影,正往布帛里缝东西,侧脸的轮廓与白灵有七分相似,手背上也有个淡淡的月牙印——是白灵的先祖!
“原来守护的血脉早就连着了。”白灵指尖轻抚发丝,“白衣姐姐说,每个守脉人的先祖都曾是镇煞司的人,只是时光冲淡了记忆,却冲不散地脉里的羁绊。”
老油条往暗格里塞了包炸药,引线缠着龙鳞粉:“胖爷我给三百年后的小家伙们留个‘惊喜,等他们找到隐脉图时,点燃引线能炸出串烟花,让地脉灵体知道新的守护者来了。”
小望的铜铃突然响了,铃音顺着隐脉图的纹路往地脉里钻,布帛上的七个聚居地突然亮起光点,其中个光点在洛阳城的西北角闪烁,是片废弃的窑厂!我们赶至窑厂时,发现窑膛的灰烬里嵌着些金色的陶片,拼起来是个小小的石榴,果实里坐着四个模糊的人影,正举着酒杯往嘴里倒——是我们当年在东海无名岛的剪影!
“这窑是镇煞司烧法器的地方!”我拾起片陶片,边缘还沾着些青黑色的釉料,“是用极北的玄冰土和南疆的毒煞泥混合烧制的,能保存灵力三百年不消散。”窑底的灰烬里藏着个铜匣,里面装着把断剑,剑鞘上的鳞片与玄沧的伴生鳞一模一样,剑柄刻着“玄沧赠镇煞司”——是三百年前玄沧送给镇煞司的礼物!
断剑接触到守脉令的瞬间,突然发出龙吟般的嗡鸣,窑厂的地面裂开道缝,露出下面的暗河,河水泛着金光,往洛阳城的方向流去——是连接归墟与中原的“地脉溪”!老油条往暗河里撒了把龙鳞粉,河水突然沸腾,浮出些金色的鳞片,顺着溪流漂去,在水面上拼出“守脉人”三个字。
回到老宅时,暮色已经漫过石榴树梢,祠堂的供桌上,守脉令、镇魂镜、铜铃、玉佩与新找到的令牌、断剑、布帛围成个圆,圆中心的空隙里长出颗小小的石榴苗,苗叶上的纹路是所有守脉人的名字,从吴承安排到三百年后的空白处。
爷爷的笔记突然自动合拢,封面上的“守脉记”三个字泛着金光,飞至苗顶,化作片金色的叶子。白灵的玉佩映出三百年后的画面:新的守护者正在祠堂里添加供品,他们带来了极北的冰灵泪、南疆的竹灵芯、归墟的海砂,摆在我们的旧物旁,供桌瞬间摆满了五行灵物,像场跨越时空的聚会。
“他们在延续我们的习惯。”小望摇响铜铃,铃音里混着三百年后的回应,“地脉灵体说,当供桌上的五行灵物聚齐时,中原的地脉会发出‘嗡鸣,那是在告诉所有煞气,守脉人从未离开。”
老油条往供桌前的空位摆了个酒杯,倒满安魂花酒:“给三百年后的自己留着,等咱们在轮回里遇见,就着这杯酒,把没说完的故事好好说说。”他突然指着墙头的月光,光里浮着些金色的粉末,正往石榴苗的方向落,“是轮回虫带着三百年后的酒气回来了,看来他们也在往咱们的方向敬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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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苗叶上跳动的名字,突然明白爷爷说的“守护是场永不停歇的宴席”是什么意思。我们只是宴席上的过客,却在桌上留下了酒杯、碗筷和未喝完的酒,让后来者能循着香气找到这里,继续这场跨越时空的欢聚。
夜风穿过窑厂的方向,带来陶土的气息和三百年未变的烟火气。守脉令的光芒在供桌上轻轻跳动,像在说“别急,故事还长着呢”。我知道,这不是中场休息,甚至不是新的章节,只是宴席上添了道新菜,换了壶新酒,让每个围坐桌前的守脉人,都能在酒气里尝到属于自己的那口滋味。
远处的守脉人碑在月光下泛着金光,碑前的安魂花轻轻摇晃,像在为这场永不散场的宴席伴奏。而我们,正往厨房的方向走去,老油条喊着要加双倍牛肉的胡辣汤,白灵在收拾新采的安魂花,小望的铜铃在口袋里叮当作响,守脉令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像块永远暖着的烙铁。
这故事,会在胡辣汤的香气里,在铜铃的余音里,在每个守脉人举起的酒杯里,继续往下写,没有结尾,也不需要结尾。
洛阳城的冬雪落得密了,石榴树的枝桠裹着层冰甲,像串冻住的铜铃。我扫雪时,铁锨碰到个硬东西,扒开积雪一看,是块青黑色的石板,石面刻着“镇煞司洛阳所”,边缘嵌着些金色的砂粒——是归墟的定海神砂,顺着地脉流到了老宅。
“吴畏哥,你看这宝贝!”老油条举着个红泥小炉冲进院子,炉上炖着锅咕嘟冒泡的东西,香气混着雪气往鼻腔里钻,“这是我用安魂花的根茎、龙鳞粉和守脉人碑下的养煞土炖的汤,埋在雪地里三天,刚挖出来就冒金光!”
汤锅的浮沫里果然浮着层金色的油花,聚成个五角星的形状。我往锅里扔了块镇魂镜的碎片,碎片遇热竟不融化,反而在汤里旋转起来,映出三百年后的洛阳城:守脉人碑前搭着个棚子,几个年轻人正围着口同样的红泥小炉,炉上炖的汤冒着热气,其中一个人举着块青黑色石板,正是我脚下这块——是跨越时空的同款汤锅!
白灵的玉佩悬在汤锅上方,红光在金色油花里流转,映出三百年后的自己:个穿青布棉袄的老妪正往汤里撒安魂花粉,手背上的月牙胎记被炉火映得发红,旁边的孩子举着铜铃,铃音与我们现在的铜铃共振,在雪地里荡出圈圈涟漪。“白衣姐姐说,守脉人的习惯会像汤里的味道,一代代熬进时光里,三百年后喝到这汤,就知道是自家人。”
小望的铜铃挂在石榴树的冰甲上,铃音被冻得发脆,却更清亮了:“地脉灵体说,三百年后的石榴林已经结果了,最大的那颗石榴里藏着个铜铃,铃身刻着咱们的名字,旁边还刻着三个新名字——是三百年后的守护者加上的。”他指着汤锅映出的画面,守脉人碑前的雪地上插着些树枝,树枝上挂着红布条,布条上的字迹与我们系在铜铃上的一模一样,“他们在模仿我们挂红布,说这样地脉灵体就不会迷路。”
祠堂的供桌上,爷爷的笔记突然渗出些暗红色的汁液,在“守脉记”三个字周围凝成圈花纹,是安魂花与龙鳞缠绕的图案。汁液里浮出些细小的冰晶,是极北的冰灵泪,顺着地脉的气流落到了纸上。笔记自动翻开,新的插画里,三百年后的镇煞司旧址上建起了座学堂,孩子们正在学画五灵守护阵,黑板上的五角星旁边写着“我们的土地,我们守护”。
插画旁写着行小字:“当学堂的第一声读书声传到守脉人碑时,碑下会开出朵冰花,花心里藏着吴承安的手记——是留给孩子们的启蒙课。”
三叔公抱着捆柴禾走进祠堂,柴禾里混着些青绿色的枝条,是南疆的竹灵芯:“我把这些枝条劈成细条,编了个灯笼,罩在铜铃外面,三百年后灯笼里的烛火亮起来,铜铃的影子就能在雪地上画出五灵阵。昨晚梦见你爷爷在灯笼上画符,画的是‘安魂符,说冬夜的煞气最容易扰人,得用暖光镇着。”
老太太往灯笼里塞了把柏子,是洛阳城外的古柏结的:“这柏子烧起来香得很,三百年后他们点亮灯笼,香气能顺着地脉飘遍中原,让所有煞气都知道,守脉人的家亮着灯呢。对了,我把咱们四个的生辰八字写在黄纸上,塞进柏子里,三百年后烧柏子取暖,纸灰会在火里显出字来,就像咱们在跟他们说话。”
柏子刚接触到灯笼,就发出“噼啪”的声响,火星溅在铜铃上,凝成层金色的薄冰,冰面上映出三百年后的守夜人:个白发老人正坐在祠堂门口,往火盆里添柏子,火光照亮了他手背上的月牙印,与爷爷的印记重合了。
守脉令突然从供桌上跳下来,往洛阳城的西北角飞去。我们踩着积雪追过去,发现那里的老井结冰了,冰面下有团金色的光点在游动,是地脉灵体聚成的鱼群!老油条往冰面上撒了把龙鳞粉,冰层突然裂开道缝,露出里面的青铜罐,罐口缠着镇煞司的令牌,是吴承安副手丢失的另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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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罐里装着卷皮革,上面用朱砂画着“地脉总图”,比守脉令背面的图更详细,标注着个从未见过的地脉节点——在洛阳城的地下,有个巨大的“聚灵窟”,窟底的石笋能吸收五行煞气,转化为地脉精气。皮革的边缘绣着朵石榴花,花瓣里缝着颗安魂花的种子,正是我们当年埋在血煞墓的那种。
“原来洛阳城本身就是个大的镇魂阵!”我摸着聚灵窟的位置,“爷爷的笔记里提过‘城脉即地脉,看来洛阳的城墙、水井、古树都是阵眼,我们天天守着的,就是最大的守护阵。”
白灵的玉佩飞至冰缝上方,红光在地脉总图上流转,聚灵窟的位置突然亮起,映出三百年后的景象:几个年轻人正往窟底的石笋上贴符纸,符纸的纹路是五灵守护阵的变体,石笋周围的煞气正在被金色的光雾吞噬,光雾里浮着我们的影子——是我们留下的灵力在帮他们净化!
老油条往冰缝里扔了捆炸药,引线在雪地里燃出道金线:“胖爷我给聚灵窟加道‘保险,三百年后他们需要时,点燃引线能炸出个通风口,让地脉精气更快循环。”他突然指着远处的鼓楼,鼓面的方向泛着红光,是镇煞鼓在回应我们的动静,“看来鼓楼的鼓也醒了,想跟咱们的聚灵窟呼应呢。”
小望的铜铃突然响了,铃音顺着冰缝往聚灵窟的方向钻,地脉总图上的聚灵窟光点越来越亮,竟在雪地上凝成个巨大的五角星,将洛阳城的东西南北中都圈在里面。五角星的每个角上都浮出个光点,分别是极北的冰灵泪、归墟的玄沧鳞、南疆的竹灵芯、秦岭的灵鱼涎、中原的地脉土——五灵守护阵在洛阳城的地下完全激活了!
回到老宅时,雪已经停了,月亮从云里钻出来,照在石榴树的冰甲上,反射出七彩的光。祠堂的供桌上,地脉总图与守脉令、镇魂镜、铜铃、玉佩拼成个完整的圆,圆中心的聚灵窟位置浮出颗金色的光点,像颗跳动的心脏,与洛阳城的脉搏同频。
爷爷的笔记自动翻开,最新一页的插画里,三百年后的洛阳城飘着金色的雪花,细看是安魂花的花粉,花粉落在每个行人的肩头,都留下个淡淡的五角星印记。插画旁写着行小字:“守护不是站在某个地方,是活在这片土地的呼吸里。”
老油条往红泥小炉里添了块龙鳞,汤香更浓了:“胖爷我这汤熬得值,三百年后喝到,保管能想起今天的雪、今天的铜铃,还有今天没说完的话。”他往雪地里泼了些热汤,汤液落地的瞬间,竟在雪地上开出朵金色的花,花瓣上的纹路是我们四个的笑脸,旁边还有三个模糊的笑脸——是三百年后的守护者。
白灵把玉佩放在石榴树下,红光与冰甲的纹路融合,在雪地上画出个巨大的圆环,将祠堂、鼓楼、聚灵窟、守脉人碑都圈在里面:“白衣姐姐说,这是‘城脉环,只要洛阳城还在,环就不会断,守脉人的气息就永远在里面循环。”
我望着聚灵窟的方向,能感觉到地下传来的轻微震动,像地脉在道谢。守脉令的光芒在供桌上渐渐融入地脉总图,爷爷的笔记合上了,却在封面上留下个新的印记——是个小小的石榴,里面藏着颗五角星,星的每个角上,都刻着个“守”字。
远处的鼓楼传来隐约的鼓声,与铜铃的余音、汤锅的咕嘟声、地脉的震动形成奇妙的共鸣,像首关于守护的歌。雪又开始下了,落在脸上凉凉的,却带着安魂花的香气和三百年未变的暖意。
我知道,这场雪会覆盖今天的脚印,却盖不住地脉里流动的气息;三百年后的雪会落在新的脚印上,却会带着同样的温度。我们的故事还在锅里炖着,在铜铃里响着,在聚灵窟的石笋上凝结着,等着三百年后的人添把柴、续段铃音、画张新符,让这汤永远热着,这歌永远唱着,这守护永远继续着,没有结尾,也永远不会有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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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4章 无畏擒龙(139)[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