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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9章 无畏擒龙(144)[1/2页]

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姒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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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阳城的秋霜刚落,守脉人碑旁的轮回树就结出了奇怪的果实,果实的形状像缩小的地支令,果皮上的纹路是十二地支的符号。我摘下枚刻着“丑”字的果实,指尖刚触到表皮,果实就“咔嚓”裂开,露出里面的青铜钥匙,钥匙柄上的花纹是牛形——与老油条的“子”令正好成对。
     “吴畏快看!总舵的地砖在发光!”老油条举着工兵铲从东厢房冲出来,裤脚沾着金色的粉末,“胖爷我在地基下刨着个石函,函盖的浮雕是头长翅膀的牛,嘴里叼着的钥匙孔跟你这把一模一样!”他把石函往供桌上一放,钥匙刚插进孔里,石函就“嗡”的一声弹出个抽屉,里面躺着张泛黄的兽皮地图,地图边缘绣着五灵守护阵,中央用朱砂画着个巨大的漩涡,旁边标注着“轮回枢纽”。
     白灵的玉佩悬在地图上方,红光在漩涡里流转,映出三百年后的景象:群年轻人正围着这张地图争论,其中个戴皮帽的小伙子举着“寅”字令,令牌上的虎纹与地图上的山脉重合,他手背上的月牙胎记被油灯映得发红,旁边的姑娘举着铜铃,铃音与小望的铃音产生共鸣,在兽皮上荡出涟漪。“白衣姐姐说,这枢纽是地脉轮回的总开关,三百年前的镇煞司没能找到,只能用十二地支令暂时锁住。”
     小望的铜铃挂在轮回树的枝桠上,铃音被秋霜裹着,往地脉深处钻得更急了:“地脉灵体说,枢纽里藏着所有守脉人的记忆,三百年后的守护者正在找开启的方法,他们的铜铃里嵌着咱们的铃舌——是想让记忆在时光里共振。”他指着石函的夹层,那里藏着半块铃舌,纹路与小望的铜铃严丝合缝,“原来三百年前就分好了,咱们的铃舌得留一半给他们。”
     总舵的西厢房突然传来“哗啦”声,是书架倒塌的动静。我们冲过去时,发现倒塌的书架后面露出道暗门,暗门上的锁是用十二地支令的材质铸成的,锁孔里嵌着些青黑色的粉末——是轮回枢纽的煞气,三百年前的校尉肯定用龙涎香封过。老油条往锁孔里撒了把安魂花粉,暗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的石台上摆着个青铜鼎,鼎耳的纹路是玄沧的龙鳞,鼎底的灰烬里嵌着块镇魂镜碎片。
     “这鼎里烧的是啥?”老油条刚要伸手去摸,就被白灵拦住了:“白衣姐姐说,里面是‘忆魂香,三百年前用守脉人的头发和五行灵物炼制的,点燃后能看见轮回里的画面。你看鼎沿的刻字,是吴承安的笔迹——‘慎用,恐扰地脉灵体。”她的玉佩往鼎里一探,红光与灰烬里的碎片产生共鸣,映出三百年前的场景:吴承安正往鼎里放自己的头发,旁边的校尉们依次效仿,鼎里的香烟在屋顶凝成个巨大的五角星。
     轮回树的叶子突然纷纷飘落,叶面上的纹路开始流动,映出无数守脉人的片段:吴承安在秦岭分舵画阵图,爷爷在守脉人碑前埋安魂花种子,三百年后的年轻人在轮回枢纽前贴符纸,还有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正往树洞里塞青铜钥匙——钥匙柄上的牛纹与我手里的一模一样。“地脉灵体在给我们指路。”我捡起片叶子,叶尖的露珠里浮出轮回枢纽的位置,就在洛阳城的地脉正下方,离总舵只有三里地。
     总舵的地支令突然全部震动,十二枚令牌在供桌上排成圈,圈中心的地面裂开道缝,露出往下延伸的石阶,阶面上的青苔里嵌着金色的鳞片——是玄沧的伴生鳞,三百年前的校尉肯定骑龙来过这里。老油条往石阶上撒了把灭煞粉,粉末遇青苔燃起金色的火焰,照亮了阶壁上的壁画,画的是十二地支令的铸造过程:最后一道工序里,吴承安往熔炉里滴了滴心头血,血珠在铁水里炸开,凝成个旋转的太极图——与镇魂镜的中心完全吻合。
     “原来这令牌里有守脉人的血脉!”老油条摸着自己的“子”令,令牌突然发烫,在他手背上烙出个鼠形印记,“胖爷我以后就是归墟的半个主人了!”他往石阶下跳,脚刚落地,阶壁突然弹出块石碑,碑上刻着“入枢纽者,需弃执念,存本心”,落款是“镇煞司末代统领”——笔迹与爷爷的笔记如出一辙。
     石阶尽头的石门上刻着“轮回枢纽”四个大字,门环是对相向的龙首,龙嘴里的宝珠能转动,珠身上的刻度是十二地支。我按兽皮地图的指示转动宝珠,“子”对归墟,“丑”对中原,“寅”对秦岭……当最后一颗宝珠归位时,石门“轰隆”一声开了,一股混着龙涎香与安魂花的气息扑面而来,门后的穹顶挂着盏巨大的青铜灯,灯油泛着金光——正是守脉心灯的源头!
     穹顶下的石台上摆着个青铜圆盘,盘上的凹槽正好能放下十二地支令。我们将令牌依次嵌入,圆盘突然旋转起来,盘底的暗格弹出个水晶球,球里的影像让我们屏住了呼吸:三百年前的镇煞司统领正在枢纽里封印煞气,他的身后站着个年轻人,手背上的月牙胎记与我完全重合——是爷爷的祖父!“咱们家的守护血脉早就连着枢纽了。”我摸着水晶球,球里的年轻人突然抬头,对着我的方向笑了笑,举起手里的镇魂镜碎片——与我腰间的碎片严丝合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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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枢纽的四周突然亮起火把,是地脉灵体点燃的,照亮了岩壁上的无数个洞窟,每个洞窟里都摆着个石棺,棺盖上的浮雕是历代守脉人的样子,最后一个石棺是空的,棺沿的凹槽里刻着我的名字,旁边留着三行空白——是给三百年后的守护者留的位置。“胖爷我的名字得刻在最显眼的地方!”老油条往空白处撒了把龙鳞粉,粉末在石棺上凝成个模糊的轮廓,“三百年后他们来刻字时,就知道前辈有多威风。”
     水晶球突然发出强光,映出三百年后的枢纽:年轻的守护者们正在往空石棺里放新的地支令,“卯”字令上的兔纹里嵌着安魂花的种子,“辰”字令的龙纹里缠着白灵的发丝,他们的领队举着完整的镇魂镜,镜面的金光与我们的镜子产生共鸣,在枢纽里形成道金色的光柱,光柱里的守脉人影子从吴承安排到我们,再到他们,像条没有尽头的锁链。
     枢纽的中心突然冒出青黑色的雾气,是轮回煞气被惊动了!我往雾气里撒了把安魂花粉,花粉遇雾气燃起金色的火焰,煞气发出刺耳的嘶鸣,在火焰里扭曲成团,团里浮着无数张脸,有三百年前的校尉,有爷爷,还有些陌生的面孔——显然是被吞噬的未来守脉人。镇魂镜的金光往团煞气上照,煞气突然溃散,露出下面的青铜台,台上的凹槽里嵌着块镇魂镜碎片,碎片上的纹路是十二地支的最后一环。
     “总算齐了!”我将碎片嵌进镇魂镜,镜面突然爆发出强光,照亮了整个枢纽,岩壁上的石棺纷纷打开,里面的守脉人信物全部飞出,在光柱里拼成个巨大的五角星,五角星的中心浮出吴承安的虚影,他举着令牌往我们的方向扔来,令牌在空中化作十二道金光,融入我们的地支令里。“记住,守护不是困住地脉,是让它自由呼吸。”吴承安的声音在枢纽里回荡,虚影渐渐化作金色的光点,往地脉深处飘去。
     三百年后的方向传来铜铃的急促声响,是守护者们遇到了危险!镇魂镜的镜面里,他们的“巳”字令突然裂开,蛇纹里渗出青黑色的煞气,正往枢纽的核心钻。我往镜面里扔了块安魂花饼,饼屑穿过时空的界限,落在裂开的令牌上,裂缝突然冒出金色的烟雾,是被安魂花的灵力修复了。“他们在等我们的地支令共鸣!”白灵的玉佩突然飞向“辰”字令,红光与令牌的金光融合,在枢纽里凝成条红龙,往三百年后的方向飞去。
     枢纽的地面突然剧烈震动,是十二地支令同时激活的征兆!青铜圆盘的边缘弹出个控制面板,上面的拉杆对应着各地的地脉阀门。老油条抓住“子”令对应的拉杆,“胖爷我先松归墟的阀门,让玄沧那老伙计透透气!”他往下一拉,归墟的方向传来龙吟,显然是玄沧感受到了地脉的松动。
     小望的铜铃突然在枢纽的穹顶响起,铃音与十二地支令的嗡鸣产生共鸣,岩壁上的洞窟里飞出无数个铜铃,铃身的纹路从三灵纹变成了十二地支纹——是地脉灵体在进化守护信物。“地脉灵体说,三百年后的铜铃能召唤所有地脉灵体,只要铃音不停,守护就不会断。”小望往空中抛了抛铜铃,铃舌的碎片在空中划出道金线,往三百年后的方向飘去。
     离开枢纽时,青铜灯的灯油突然往总舵的方向流,在地面上汇成条金色的河,河里的光点是所有守脉人的记忆,正往洛阳城的每个地脉节点钻。守脉人碑前的轮回树突然开花,花瓣上的纹路是十二地支令的图案,花心的露珠里映出三百年后的守护者在枢纽里刻字,他们的石棺旁多了个新的空棺,棺沿的空白处画着个小小的石榴——显然是留给更遥远未来的守脉人。
     总舵的地支令突然全部飞起,往各自对应的地脉方向飞去,“子”令往归墟,“丑”令守中原,“寅”令镇秦岭……最后一枚“亥”字令停在守脉人碑顶,猪纹里嵌着块镇魂镜碎片,碎片反射的阳光在洛阳城的上空凝成个巨大的十二边形,将所有地脉节点都圈在里面。“这才是完整的守护阵!”老油条得意地叉着腰,“三百年前的吴承安都没见过这阵仗!”
     白灵的玉佩往轮回树的方向飘去,红光在树干上画出道年轮,年轮里的每个圈都刻着守脉人的名字,从吴承安排到我们,最后几个圈还是空白的,旁边的树皮上长出个新的枝桠,枝桠上的花苞里嵌着块青铜钥匙——钥匙柄上的纹路是个婴儿的手掌印。“白衣姐姐说,这是留给新生儿的守护信物,三百年后的第一个孩子会继承它。”
     我望着枢纽的方向,能感觉到地脉在自由呼吸,像头从沉睡中醒来的巨兽,正往中原的每个角落输送生机。镇魂镜的镜面里,三百年后的守护者正在关闭最后一道阀门,他们的领队举着完整的镇魂镜,往镜面里看了一眼,对着我的方向敬了个礼,转身往新的地脉节点走去——他们的背包里,装着我们留下的半块铃舌。
     洛阳城的秋霜还在落,轮回树的叶子飘落在总舵的青石板上,叶面上的纹路正在慢慢更新,添上我们今天的经历。老油条往树洞里塞了块安魂花饼,“给三百年后的小家伙留个零食,让他们知道前辈不仅会打煞气,还懂生活。”小望的铜铃在枝头轻轻摇晃,铃音里混着地脉灵体的絮语,像在说“路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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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处的轮回枢纽传来隐约的嗡鸣,是十二地支令在持续运转;归墟的方向泛起金色的浪花,是玄沧在回应;秦岭的古树发出沙沙声,是灵鱼在歌唱;极北的冰原亮起蓝光,是冰灵在致意——所有的声音都在说,守护才刚刚开始。
     我握紧掌心的“丑”字令,令牌上的牛纹正在发烫,与地脉的跳动同频。镇魂镜的镜面里,更遥远的未来正浮现出新的漩涡,比轮回枢纽更庞大,更神秘,而三百年后的守护者,已经带着我们的信物,往那个方向走去。
     这故事,会在十二地支令的嗡鸣里继续,在地脉的呼吸里延伸,在守脉人的脚步里向前,没有结尾,也永远不会有结尾。
     洛阳城的雪落了整整三天,总舵的青石板上积着层薄薄的白,雪地里印着些奇怪的脚印,蹄子形状却长着爪尖——是地脉灵体的脚印,正往轮回树的方向延伸。我踩着脚印往树边去,发现树干上结着层冰,冰里嵌着片青铜镜碎片,纹路是十二地支令的最后一环,与镇魂镜的缺口严丝合缝。
     “吴畏快看!胖爷我挖到个宝贝!”老油条举着工兵铲从总舵后院冲出来,铲头挑着个铜制的兽笼,笼子里关着团青黑色的雾气,雾气里浮着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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