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往我们的方向挥手,她的手里举着块标着“九十七”的碎片,形状与始镜的残片完全相同——她的眼睛里,映着所有守阵人的影子,也映着我们三个人的脸。
穿藏袍的小女孩往冰缝里嵌完第七十三块碎片,突然转身跑进冰雾,她的藏靴在雪地上踩出串脚印,脚印的间距正好是七十三厘米。我跟着脚印往冰雾深处追,追到第七十三步时,突然被道冰墙挡住,墙面上的冰纹正在自动排列,排成个巨大的“吴”字,字的笔画里嵌着块标着“九十八”的碎片,形状与我家祖传的半块玉佩完全相同。
“是守阵人的血脉封印。”赵砚往冰墙里塞了半块玉佩,两块玉在冰纹里严丝合缝,拼出的“吴”字突然爆发出红光,红光里的碎片数字开始减少,从“九十八”往“九十七”退,像被火焰融化的冰雕。冰墙裂开的缝里,有个穿民国服饰的人影正在往主墓室爬,他的皮靴后跟挂着块碎片,标着“九十九”,形状与我爷爷的探险日记完全相同——日记的最后页画着个冰镜阵,阵眼的位置,正好能嵌进我们手里的始镜残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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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正用冰镐刨冰砖,砖缝里突然渗出青灰色的黏液,黏液里的碎片标着“一百”,形状与吐蕃的“金奔巴瓶”完全相同。“这瓶里的青稞酒能驱镜根!”他往黏液里倒了半壶酒,酒液接触根须的瞬间,突然燃起幽蓝的火焰,火焰里的守阵人影子正在往起站,从民国探险家到吐蕃祭司,每个影子的手里都举着块标着“七十三”倍数的碎片,碎片的形状与他们所处时代的酒器完全相同。
冰雾的中心突然亮起道光柱,光柱里的碎片标着“一百零一”,形状与吐蕃的“唐卡”完全相同。我举起始镜残片对准光柱,镜面上突然映出段完整的记忆:唐代的文成公主正在往铜镜里嵌碎片,嵌到第七十三块时,突然被根须缠住,她的凤冠化作块碎片,标着“七十三”,形状与我们现在的镇镜印完全相同。碎片的裂纹里,有个“赵”字正在发光,与赵砚玉佩上的刻痕在红光里连成线。
“她在给我们留破阵的方法。”赵砚往光柱里撒了把糯米,“凤冠上的珍珠——与冰镜阵的节点数完全相同!”糯米接触光柱的瞬间,突然在冰面上烫出串印记,印记的形状与文成公主的陪嫁清单完全相同,清单的最后项写着:“第七十三面镜藏在日月山,镜背刻着镇镜印的完整写法。”
我们跟着印记往日月山的方向爬,爬过第七十三道冰坡时,突然被片冰雕林挡住,林里的每个冰雕都与守阵人长得样,有的举着青铜镜,有的握着工兵铲,有的背着登山包,冰雕的胸口都嵌着块碎片,标着“一百零二”到“一百零五”,形状与他们的兵器完全相同。胖子踹碎个民国探险家的冰雕,碎冰里浮出块碎片,标着“一百零六”,形状与我们的防水手电完全相同——碎片的开关正在闪烁,闪烁的频率与第七十三块碎片完全相同。
“是镜像陷阱!”我往冰雕群里扔了块羊脂玉,玉坠接触冰雕的瞬间,突然爆发出刺眼的金光,金光里的冰雕正在融化,融化的水洼里浮出些吐蕃的箭镞,镞尖上的刻痕与“一百零六”号碎片完全相同。赵砚捡起支箭镞,“这箭头是用破镜刃熔铸的,你看镞尾的孔,比普通箭镞多了个凹槽,像块碎片的形状!”凹槽里的冰碴正在往始镜残片上爬,爬过的地方,碎片数字开始减少,从“一百零六”往“一百零五”退,像被阳光融化的积雪。
但冰雕的再生速度更快,碎冰里冒出新的根须,根须上的数字已经跳到了“一百零七”,形状与吐蕃的“投石机”完全相同——镜根正在吸收古代的攻城技术,完善自己的防御体系。我往根须里塞了块破镜刃残片,残片接触根须的瞬间,突然弹出块新的碎片,标着“一百零八”,形状与唐代的“陌刀”完全相同。碎片的刀鞘上,有个“吴”字正在发光,与我后颈的疤痕在火光里形成个完整的印记。
日月山的主峰突然传来震动,震动的冰屑里,有个穿唐代服饰的人影正在往石缝里钻,钻到第七十三厘米时,突然从石缝里扔出块碎片,标着“一百零九”,形状与日月山的界碑完全相同。碎片撞在我的头盔上,撞出的光斑里浮出张地图:地图上的日月山被画成面巨大的铜镜,镜背的刻痕与我们的镇镜印完全相同,只是多了道弧线,弧线的尽头指向片红色的山谷,山谷的形状与“一百零九”号碎片完全相同。
“是倒淌河!”赵砚指着地图上的红谷,“传说文成公主的眼泪化成的河,河底的淤泥里肯定有线索!”我们跟着地图往倒淌河走,走了七十三步时,突然发现河水正在往高处流,逆流的浪涛里浮出块巨大的碎片,标着“一百一十”,形状与整个青藏高原的水系图完全相同——是“河镜”,镜根的高原水系形态。
河镜接触始镜残片的瞬间,突然发出低沉的轰鸣,轰鸣里的河水开始沸腾,沸腾的漩涡里,有个穿唐代服饰的人影正在往漩涡里扔碎片,扔到第七十三块时,突然对着我们的方向微笑,她的凤冠上,有颗珍珠正在发光,光芒里的碎片标着“一百一十一”,形状与我们的镇镜印完全相同。
“是文成公主的守阵人!”胖子往漩涡里扔了个声呐浮标,“珍珠的位置——与河底的青铜匣完全重合!”浮标接触漩涡的瞬间,突然在河面画出个巨大的“汉”字,字的笔画里,有无数个守阵人的影子正在往起聚,从唐代的和亲队伍到民国的科考队,每个影子的手里都举着块标着“一百一十二”的碎片,碎片的形状与他们的通关文牒完全相同。
离三百六十五只剩二百五十块碎片时,河底突然传来“咔嗒”声,块巨大的青铜匣正在往上浮,匣盖的锁孔形状与“一百一十一”号碎片完全相同。我用始镜残片往锁孔里按,匣盖“吱呀”声打开,里面的锦缎上躺着块碎片,标着“一百一十三”,形状与唐代的“开元通宝”完全相同——但这不是镜根的形态,是文成公主用年号钱熔铸的镇镜符,符上的纹路里,有个小小的“吴”字,与我家祖传的玉佩在时空中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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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镜符接触始镜残片的瞬间,突然爆发出刺眼的红光,红光里的河镜数字开始减少,从“一百一十”往“一百零九”退,像被文气驱散的阴寒。但河底的裂缝越来越大,大到能看见地幔里的根须正在往上涌,根须上的数字已经跳到了“一百一十四”,形状与整个青藏高原的断层带完全相同——镜根想利用地质活动,把镇镜符永远埋在地下。
裂缝的深处,有个穿现代服饰的人影正在往根须里塞炸药,导火索的燃烧速度与第七十三块碎片的闪烁频率完全相同。赵砚突然认出他的冲锋衣,“是老李!去年在昆仑山失踪的考古队长!”我往裂缝里扔了捆登山绳,绳子接触人影的瞬间,突然弹出块碎片,标着“一百一十五”,形状与炸药的引线完全相同——碎片的引线正在燃烧,燃烧的灰烬里浮出些数字:“73 365”,分别对应守阵人编号和终极碎片数。
炸药爆炸的红光里,根须正在寸寸断裂,断裂的碎片上,数字正在以每秒两块的速度减少,从“一百一十四”往“一百一十三”退,像被火焰吞噬的蛛网。但根须的再生速度更快,断口处冒出的新嫩芽上,数字已经跳到了“一百一十六”,形状与唐代的“烽燧”完全相同——镜根正在吸收古代的预警系统,构建新的防御网。
我们跟着新的根须往烽燧的方向追,追到第七十三座烽燧时,突然发现燧台的顶部有个光点正在闪烁,闪烁的频率与第七十三块碎片完全相同。赵砚爬上燧台,发现光点来自块碎片,标着“一百一十七”,形状与唐代的“烽燧令”完全相同。碎片的背面刻着些隶书:“镜根的弱点在第七十三代守阵人的血脉里,用吴姓的血滴在镇镜印上,可暂时破掉它的镜像防御。”
我立刻咬破手指,往始镜残片上滴了滴血,血珠接触镜面的瞬间,突然爆发出刺眼的金光,金光里的根须正在剧烈颤抖,颤抖的碎片数字开始以每秒十块的速度减少,从“一百一十六”往“一百”退,像被血脉压制的邪祟。但根须的反抗越来越激烈,整个烽燧开始摇晃,燧石的缝隙里渗出青灰色的雾气,雾气里的碎片标着“一百一十八”,形状与唐代的“狼牙箭”完全相同——箭镞正在往我们的方向射,每个箭镞的尖端都有个守阵人的影子,影子的脸与我们三个人完全相同。
“是镜像攻击!”胖子往雾气里扔了块破镜刃残片,“用碎片的反光照它!”残片接触雾气的瞬间,突然在燧台上燃起火焰,火焰里的箭镞正在融化,融化的铁水里浮出些唐代的兵书,书页上的兵法与“一百一十八”号碎片完全相同,只是每个“战”字都多了个“守”字旁,像块碎片的形状。
“是守阵人改的兵法!”赵砚往火焰里塞了卷兵书,“‘以守为攻的写法——与镇镜印的纹路完全相同!”兵书接触火焰的瞬间,突然弹出块新的碎片,标着“一百一十九”,形状与唐代的“虎符”完全相同。碎片的裂纹里,有个“吴”字正在发光,与我后颈的疤痕在火光里连成完整的印记。
烽燧的顶部突然塌陷,我们跟着碎石往谷底坠,坠落的过程中,我看见无数个守阵人的影子正在往我们的方向跳,有的举着青铜镜,有的握着工兵铲,有的背着炸药包,每个影子的胸口都嵌着块碎片,标着“一百二十”到“一百三十”,形状与他们的守阵工具完全相同。坠落了七十三米时,突然被道红光接住,红光里的碎片标着“一百三十一”,形状与我们的破镜舟完全相同——是之前在太空站见过的守阵人,用破镜舟的残骸接住了我们。
“你们找到日月山的镜了?”红光里的人影开口说话,声音与赵砚的爷爷完全相同,“第七十三面镜藏在敦煌,镜背刻着镜根的起源,找到它,就能知道为什么守阵人必须是吴赵两家。”他往我们的方向扔了块碎片,标着“一百三十二”,形状与敦煌莫高窟的飞天完全相同,碎片的飘带里,有个箭头指向东方,箭头的尽头,有个光点正在闪烁,闪烁的频率与第七十三块碎片完全相同。
离三百六十五只剩二百块碎片时,我往东方的方向看,那里的沙漠正在隆起,隆起的轮廓里有无数个新的碎片正在生成,标着“一百三十三”“一百三十四”……形状与丝绸之路的每个驿站完全相同,每个碎片的驿站名字里,都有个“吴”字和“赵”字,像串连接两家血脉的项链。始镜的残片突然发烫,烫得与我胸口的玉佩完全相同,镜面上浮现出张完整的地图,地图上的丝绸之路被画成条巨大的青铜镜,镜的两端分别指着昆仑山和敦煌,镜背的刻痕里,有个穿藏袍的小女孩正在往镜里嵌碎片,嵌到第七十三块时,突然转身,往我们的方向挥手,她的手里举着块标着“一百三十五”的碎片,形状与我们的始镜残片完全相同。
我们跟着地图往敦煌的方向走,走在丝绸之路的沙漠里,脚下的流沙正在往回退,退过的地方浮出些古代的商队驼铃,铃舌上的碎片标着“一百三十六”,形状与唐代的“胡商”银币完全相同。驼铃的响声里,有个穿波斯服饰的人影正在往我们的方向走,他的骆驼上驮着块巨大的铜镜,镜面上的碎片标着“一百三十七”,形状与莫高窟的飞天完全相同,只是飞天的飘带里多了个“吴”字,与我后颈的疤痕在驼铃声里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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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三百六十五只剩一百九十块碎片时,沙漠的尽头突然出现莫高窟的轮廓,窟顶的飞天正在往下撒碎片,碎片的数字从“一百三十七”开始无限递增,像场没有终点的流星雨。始镜的残片突然自动飞起来,悬在莫高窟的上空,发出刺眼的金光,金光里的每个洞窟都在发光,发光的洞窟编号与“一百三十七”到“一百五十”号碎片完全相同,只是第73窟的位置,有个巨大的光点正在闪烁,闪烁的频率与第七十三块碎片完全相同,而光点的形状,与文成公主的镇镜印、我们的始镜残片完全相同,都是个融合了“吴”“赵”二字的变形符号。
我们往第73窟的方向跑,跑过第七十三级台阶时,突然发现窟门的壁画正在动,画里的飞天正在往块巨大的铜镜里嵌碎片,嵌到第七十三块时,铜镜突然爆发出金光,金光里的飞天正在往我们的方向招手,她们的飘带里,有个箭头指向镜背,箭头的尽头,有个小小的凹槽,凹槽的形状与“一百三十五”号碎片完全相同——是第七十三面镜的位置,藏着镜根起源的秘密。
我举起始镜残片往凹槽里按,铜镜“嗡”的声开始震动,震动的碎片数字正在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增加,从“一百五十”往“一百五十一”跳,像在倒计时。镜背的刻痕里,突然浮出段完整的记忆:宇宙诞生的第73亿年,块巨大的陨石坠落在昆仑山,陨石的核心是面青铜镜,镜里的根须正在往所有文明里钻,钻到第七十三个人类文明时,突然被群穿兽皮的人影挡住,人影的手里举着块碎片,标着“零”,形状与我们的始镜残片完全相同——是最早的守阵人,在宇宙的尽头,为人类文明种下了第一颗反抗的种子。
记忆的最后帧里,有个穿兽皮的人影正在往铜镜里嵌碎片,嵌到第七十三块时,突然转身,往我们的方向鞠躬,他的胸口有个纹身,纹身的形状与我后颈的疤痕完全相同,都是个变形的“吴”字。而在他身后,无数个守阵人的影子正在往铜镜里嵌碎片,碎片的数字从“零”开始无限递增,像条没有终点的时光长河,在所有文明与时空之外,继续流淌,没有结尾,也永远不会有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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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6章 无畏擒龙(161)[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