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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
      她是皇妹,是他的亲妹妹啊!!
      以后她会嫁人,会有驸马,而且还有可能是他亲手将人,交到对方手里,不知为何,只是想想,这个念头都让他几乎窒息!
      他一向平和的内心甚至生出一股杀意!他要杀了所有想娶她的人!
      不这不是他他不能这么做不能不能
      “太子哥哥?”
      宫苏沫的声音让宫澈一颤,见里面没有回答,宫苏沫有些奇怪的摸了摸下巴。
      方才他一脸惊慌的就跑了,莫非又是隐疾提前作了?
      想到此,宫苏沫也不再慢吞吞的敲门了,而是直接开门走了进去,外间没有人,她便直接往里面走。
      果然宫澈就在床上,只是他此时脸色煞白,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宫苏沫一惊,几步走上前。
      “太子哥哥你怎么了?”
      她见对方一动不动,她便心的坐在了床边,皱眉道
      “可是犯病了?”
      她的话,猛地让宫澈想起了那一次犯病时,宫苏沫的为了就他给他渡气的事情了!
      她亲吻了他,她亲吻了他很多次
      那样柔软的触感和缠绵的酒香仿佛一下就从记忆力翻了出来!看着近在咫尺的宫苏沫
      ,宫澈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紧紧的!紧紧的!
      宫苏沫被抱了个满怀,十分奇怪,对方的身体绷的那样紧,仿佛在克制什么一般,而他的气息急促而灼热的洒在自己脖子边,让她痒痒的,不由动了动,却被宫澈抱得更紧!
      “别动!”
      少年的声音沙哑而低沉,若是宫苏沫此时能看到他的眼睛,想必就不会这么一头雾水了。
      因为做过夫妻,她知道宫澈每次情动时,那双眼的眼珠会呈现出一种暗红色,可能与他的隐疾有关,却是世间独一无二的风采!
      这个秘密,就连现在的宫澈自己,都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抱到她了,天知道他多想多想去舔舔对方近在咫尺的脖子或者将她压倒在床上!
      但是他不敢,他怕吓到了对方,若是宫苏沫知道他对她有如此龌龊的心思!一定会离他远远的,让他再也看不到她的!
      想到此,他将对方抱得更紧!
      他不能说,她也不能离开他!她说过,她说她不嫁人了,她说过的!而他要的不多,真的,只要宫苏沫像现在这样,一直陪在他身边,只陪着他,他不会轻举妄动的!他能控制得了自己!!
      宫苏沫觉得自己简直要被勒过气了!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太子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隐疾作了?!
      心里一遍一遍念着清心咒,闻着宫苏沫身上那种似乎能安定人心的体香,半响,宫澈的身体才慢慢的放松下来,只是手还是抱着对方,舍不得放开。
      “我没事”他声音低哑着,听得宫苏沫怪怪的。
      “太子哥哥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个模样,真是一头雾水。
      宫澈将头沉下来一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半响才缓缓道。
      “我只是突然想起了母后。”他声音十分低落,“我们想做什么,想吃什么,想去哪都能做到,可是母后她是因为我而犯罪,因为我而关在佛寺,身为人子,我很难过。”
      宫苏沫一听,松了口气,连忙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原来是这个啊没事的!再说了,她如今已经退出了权利中心,有父皇保护着,不会有事的!”
      但她心里却想,人身处高位,怎么可能如此无私呢?皇后纵然是宫澈的母亲,但是她更是刘家的皇后!谁为谁牺牲了什么,还真不好说。
      她竟然半点都不曾想过这只是宫澈为了掩盖自己失态的借口!
      因为宫澈他其实是一个极其传统的人,如果有人告诉宫苏沫宫澈有兄妹恋的心思,打死她都不会相信!
      安抚完宫澈,宫苏沫便准备离开了,这孤男寡女的,即便是兄妹也不好老待在一块,毕竟不是现代啊真是麻烦。
      宫澈刚刚才躺下,这段时间他也很累,来回奔波处理事务,方才心情又大起大落了一回,人很疲惫。
      帮他盖好锦被,宫苏沫便准备离开了,但是手却被宫澈一把抓住!看着她狐疑的眼神,宫澈轻声道,“皇妹等我睡了再走吧。”
      他似乎极其缺乏安全感,也是,这一个月来几经风雨,他到底才十六岁,身上压力那么重,想有个人陪也是正常,这也恰好说明她已经完全打入了宫澈的心,牢牢的抱紧了又一跟大腿了!
      想到此,宫苏沫美滋滋的点头,坐在了床边。
      宫澈安心了,闭上眼睛,不一会呼吸便均匀了起来。
      宫苏沫无所事事,便这里瞅瞅那里看看!
      太子这间屋子一看就是临时住所,布置得极其简单,住起来一点家的感觉都没有嗯,书架旁边要是放一个复古烫金的落地大花瓶多好看,再插上几根苍劲的枯枝,多有意境?
      还有那个摆件架子上,放的一些古玩一看就是随便放的,要是能将那些晒干了的花横插着
      ,插满整个架子,一进来就能看到满满一墙壁的花,心情也会好很多吧
      嗯要出去长江一代了,她好像现在就可以着手准备造船的事业了
      还有啊不说垄断整条运河,她能垄断其中一节就心满意足了但是,要怎么做才能拿到手呢?
      天马行空的想了一会,宫苏沫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叹了口气,她还是太了,这么点年纪做什么都太出格了。
      看宫澈差不多已经睡熟了,宫苏沫轻手轻脚的拿开他的手,踮着脚溜了出去,殊不知他一走,宫澈便睁开了眼睛。
      他闻了闻自己的手,他的手上还残留着宫苏沫手上那甜甜的香气,是方才冰花的味道。
      他深深吸气,看着帷帐顶端,眼里是深深的迷茫
      他要怎么做?
      对,他不能在深陷下去,他应该要克制才对!
      清醒了的宫澈显然更加理智,他深深的明白,他若是深陷下去,对宫苏沫是多大的伤害,她会受到世人唾骂,而他,却不会有太多干戈,这世间对女子尤为苛刻,他并不是不明白。
      缓缓的握紧手心,克制吧他要克制,他一定能克制!
      时间过得飞快,物资人才统统到位,因为明天就要出,所以宫澈今晚住在东宫不应该说自那天以后,宫澈接连三天都住在东宫,每次理由都不一样。
      但宫苏沫会现这样的事么?哪怕宫澈一个月不回来,她也只会以为人家有要事在忙自己不要打扰好么?

243他要克制[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