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宫苏沫笑了笑,“自然是给你化妆啊,你不想我亲自在你身上掐几个血印子吧?”
说着,她就扑了过去,用刷子在他身上细细的描画起来。
她的眼睛里没有半分的欲念,有的只是清明,这一点,让金允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点失望。
他这张脸,凡是见过的人都恋恋不忘,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可是宫苏沫却一点感觉都没有,金允想,大概是年纪还没开窍吧
这时,宫苏沫埋头在他胸前描画,那认真的模样,就好像在对待艺术品一般,还好她手里工具多,什么情况都不怕。
但是她这样做可苦了金允了。
那刷子就好像一根羽毛,轻轻的在他身上撩拨,偏偏,他又是很怕痒的人,可宫苏沫那样认真他又不敢动,只有忍着,可是宫苏沫一不心碰到了他的敏感点,他不由轻哼了一声,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低低的一哼就好像一下点燃了什么!让两个人
都停了下来,大眼瞪眼。
金允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方才哼出声来的不是他,不是他,不是他!
而宫苏沫半响才缓缓开口道。
“你要叫就叫吧”
说着,她拿着刷子继续涂抹,说的一本正经,“毕竟这家伙宠幸人的时候,动静肯定不。”
说着,她还煞有其事的点头,“叫吧,等会人就来了,这样静悄悄的可不好。”
他怎么可能叫得出来?!!!
金允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做戏而已,不用这么全套吧。
但是宫苏沫却坚持了,“不行,你一定要叫,叫得激烈一点!”
金允只觉得他的嘴巴好似黏在了一切,不说叫,他哼都哼不出来。
但是现实给了他残忍的一巴掌,宫苏沫见他不开口,在他胸前狠狠的掐了一把,这刺激来的又猛又烈,让金允一下叫出声来,他声音好听,这一叫让宫苏沫浑身一抖,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叫的你魂都没了的那种吧?
她摸了摸鼻子,继续画。
原本金允涨红了脸,现在连身体都是红的了,可是看到宫苏沫那么淡定,他也有些不服气了!不就是叫两声么?他在青楼里听得多了,难不成还不怕一个丫头?
想着,也不要底线了,低声叫了起来。
红账里好像一下就热了,在金允时而高时而低的声音中,宫苏沫险些拿不住手里的刷子,擦了擦汗。
此时金允躺在床上,上半身都变成了淡淡的粉色,那精致的容颜衬着墨,有种说不出的清纯与妖娆。
不愧是天下第一的美人,美到了一定程度,简直不分性别!
宫苏沫在他身上画出了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痕迹,在灯光下,就好像是真的一样,而她就是那个施暴之人,这床笫间的温度再一次升高
真是要命啊。
不一会儿,她耳朵一动,连忙将所有的东西都收了起来,给了金允一个眼神——有人来了!
那人在门口踌躇片刻,才问道,“王爷安好?”
这时,门一打开,确实金允那面无表情的一张脸,他披着薄薄的一层丝,身上是掩盖不了的痕迹,双眼空洞,好像已经认命的模样。
“王爷睡了,要我把这个给你,让你去办一件事。”
那人一愣,接过了令牌,道“之前值守的人呢?”
金允冷笑,“派出去了,怎么王爷要做什么,还要经过你的允许?”
见那人迟疑,金允有些不耐烦的侧一侧身,“不信你就自己去问就是。”
说着,有些疲倦的退到一边,倚靠在了门框上。
“属下不敢!”
那人一听他这么说,信了大半,态度一下就老实了起来。
“不知王爷要属下去做什么?”
金允看都不看他,幽幽道,“也没什么,就是让你去找我那位好父皇,告诉他,马匹交易作废。”
“这?”那人粗狂的脸上有些迟疑,心里想着,这明明已经商量好的事,为什么说变卦就变卦?
想着,他看了金允一眼,或许是王爷的新宠说了什么,所以王爷他,冲冠一怒为红颜了?
金允冷冷的看着他,“有问题么?”
“没有,属下这就去办!”
“记住!这件事,只能告诉我父皇!”
“是!”
金堂殿。
金胜被人从温柔乡挖出来时,还十分不满,但是一听是鲁查的人,他还是接见了,结果一听他说了什么,立刻怒冲冠!
“你们王爷是什么意思!说好了的条件,怎么说变卦就变卦?!”
为了合作愉快,他可是连自己的儿子都送到了他床上,他
吃了还想反悔不成?
说完,也懒得跟一个下人计较,怒气冲冲的去了行云宫。
金允此时已经穿好了衣服,宫苏沫又将帘子都拉了下来,让外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至少金胜进来的时候,只看到了帷幔中两个身影,他孤身一人进来,怒气冲冲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想到回答他的竟然是金允,他一步一步从帷幔中走出,看着金胜,眼里是熊熊烈火!
他冷冷一笑。
“父皇!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罢了,鲁查觉得用马匹做交易太吃亏,想跟你换个筹码呢!”
金允的出现让金胜有些心虚的后退,而且金允现在的模样实在吓人,那眼里的怒火和憎恨!就好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来找他索命!
看到他裸露的胸膛上那些暧昧的痕迹,金胜连忙转过头不敢看,只是对着床上的人道,“换筹码?!不可能!只能是马匹,而且必须是战马!否则没什么好谈的!”
金允连连冷笑,“所以父皇还真拿我换了马?真是不知廉耻!”
他的话就好像一巴掌,狠狠的摔倒了金胜脸上!
“放肆!”
他暴怒起来,阴狠道,“你懂什么!能为国家做出贡献是你的荣幸!不就是被男人睡了,那又如何?你本来就是贱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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