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万万没想到梅姐居然把金桥送给了刑重明!
金桥身上有伤,他也是正常的男人,怎么能忍受得了这般侮辱!那刑重明她上次撞见过,生就一副凶相,这种人有权有势,还有这样恶心的喜好,金桥去了他府上,那不就是让金桥去死吗?
长歌儿送了衣裳水粉还有头油过来,催牡丹给金桥打扮打扮,今儿晚上就过府去。
金桥怀疑自己耳朵坏了,“你说什么?”
长歌儿又重复一遍,“抱月公子,咱们的知州刑大人很欣赏您,想请您过府一叙。”话说的委婉,可是瞧瞧这美衣华服,又是水粉又是头油,梅姐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牡丹上前去,“长哥哥,梅姐为什么突然要把公子送去邢府?是不是今天白天”
长歌儿一副不想说话的样子,“成了,梅姐的吩咐我哪知道。又不是把你送去,你紧张个什么?赶紧的,帮公子梳洗一番,马车还在外面等着呢。哦对了,你就不用跟过去了。”
意思是只要金桥,不要牡丹跟着。
金桥沉着脸将桌上的东西一摔,“我不去!”
他这一摔,门外的俩打手进来了。长歌儿语气不是很好,“公子,这刑大人看的上您是您的造化。做这一行的,就得懂得嘴甜会看眼色,金主儿就是天。您过去了,好好伺候,没准刑大人一高兴还替您赎了身呢。”
哗啦——
整个桌子都被金桥掀了,他背对着牡丹,双目赤红,像是要吃人一样。对长歌儿一字一顿道,“你、再、说、一、遍”
长歌儿个头小,被金桥一压迫倒是有些怕了。钻到打手的背后,“我也就是个传话办事的,你冲我干什么?有本事,找梅姐去!”
说完,冲着牡丹嚷到,“你倒是手脚快点啊!完了把人送过去。我我我还有别的要忙。”一溜烟就跑了。
房里又多进来了两个人,四个手脚壮实的男人将金桥的醉卧居挤得小了不少。
金桥到底是个男人,铁青着脸,随时拼命的架势,也是很吓人的。
牡丹这会儿也没辙了。
那四个人在窗口、门口成包围圈的姿势排开,不错眼的盯着金桥。
金桥原本是怒的,可是看着手足无措的牡丹,忽然转头就笑了,“好啊。只要你们不后悔,我就去。”
牡丹低低地唤他,“金桥”
以往都是他依赖她,现在她却像个真正的小女孩一样扯着他的袖口,站在边上眼神透着无助。金桥忽然就觉得心里顿时塌了一块,然后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填补了上去。
他摸摸牡丹的发髻,“没事,你放心。”
金桥乘着马车离开的时候,牡丹站在怜香楼门口,心急如焚却无计可施。有路过她的客人见她生的好笑,毛手毛脚的过来碰她,却一巴掌被她打开了。
客人定是不高兴,捏着她下巴说了她两句,牡丹扬手给人一嘴巴。好像打疼了自己的手,还悄悄的揉了揉手心。一来二去就在怜香楼门口闹了起来。长歌儿并几个小子连忙跑上来救场,那客人喝的有点多,以为怜香楼合伙欺负他,二话不说,冲着先跑过来的长歌儿就是一拳头,“去你妈的,你是什么狗东西。”
混乱一片,牡丹趁着这空当抬腿便跑。
她不能呆在怜香楼,怜香楼有规矩,除非主人吩咐外出办事,否则仆婢一律不得私自外出。金桥的马车早就跑没影了,牡丹不得其路。现在这个时候街上却官兵不断,看来那两个死刑犯还没抓住。
她想拉个官兵问问,却被人拉过去打量一通,“是个女的,快滚!”
牡丹被推得一个趔趄,红瞬间蹿了出来,嘴巴大张,毒牙斗现。牡丹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连忙转身,将红赶回去。一抬头却正对上那两个罪犯的通缉榜,天色昏暗,那两个人的画像在火光下有些模糊,但看着有些眼熟。
牡丹凑上去看仔细,登时心跳如擂鼓。
五哥和小九,果真在翻江府。可是,他们怎么会变成死刑犯?今天夜里真是多事之秋。
牡丹捧着心口凑到官差面前,“柴爷逃犯抓住了吗?我有点害怕,不敢一个人回家。”
那官差累了一天,心情也很糟糕,非常不耐烦,“滚滚滚,他妈的要是抓住了,老子用得着在这儿熬夜吗?”
没抓住,没抓住就好。她宁愿信她自己杀人,她都不会相信五哥和小九会是杀人犯。只是,他们去哪儿了?可是无缘无故的刑重明为什么要贴榜污蔑他们?
对,就是污蔑。牡丹也是个护短的,不许别人说齐光和小九的不是。
就今晚一晚上的功夫,她已经听说了无数遍的刑重明,刑大人。这个刑重明不是个好东西,先是逼着金桥去他府上,干些龌龊勾当,眼下居然还张榜通缉五哥和小九。
牡丹顿了脚步,被自己的想法给吓住了,“刑重明该不会”该不会也看上五哥和小九,结果他们俩跑了,姓邢的一怒之下就污蔑他
27.金主儿就是天[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