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他瞪眼问。
“把你的血滴入手中的杯子。自然就能知道我想干什么。”不理无雪的愤怒，径自走回桌椅处坐下。
“好，我看你能说些什么。”无雪咬破手，将血滴入水中。
“过来好好看看这两杯水中的血有何不同。”莫缓归拿起另一个空杯子，倒了杯水，继续刚才没有喝完的茶。
桌上两杯一样清澈的水中，同样滴入了一滴鲜红的血液，只是不同的人而已。
无雪仔细看着杯中的水的颜色，疑惑的眼渐渐变得惊愕。卫苍生的那杯水中的血慢慢浮现出黑红色，如果不仔细看，是不会发现的。
“少爷的血……”睁着眼说不出话来。
“没错，以你的眼神应该能够看得出来，卫苍生的血液不是鲜红色的，而是暗红色的。这就是中毒的迹象，而且已经深入到血液，最后深入骨髓，无药可治。”
“是何人所为？我一直都在少爷身旁，何人有机会能下毒？”
“这毒是慢性毒药，看这血的颜色应该有个七八年了，平日里他一直咳嗽便是潜发症状。你也不需自责什么，那么多年前的事，况且当时你年纪还小，怎么会有这心思。现在最重要的是得到解药，如果能够早些发现，还能有时间配出解药。可是……”她的面容有些为难，思忖着要怎么说。
“夫人，能够救治少爷！”看不见莫缓归低头喝茶的脸，无雪是这么认为的。
“谁说我能治，他中的毒我从未见过，怎么会有解药？”抬头一愣。
“夫人医术高明，既然能够看出少爷中毒，定能找出解药。若夫人肯救少爷，无雪今后便听从夫人命令，绝无二言。”
“嗵”地一声，无雪竟跪在了地上，莫缓归一时受到惊吓。
看着无雪认真严肃的脸，她再次羡慕卫苍生虽被人下毒，却有这么一个忠心的人从小陪伴，已是幸运。
“你这又是干嘛呢，我又不是神仙，想要谁活谁就能活的。若卫苍生的毒这么好解的话，那么些年了，御医们也不会连看都没有看出来。”她也不是万能的，只是医术高明些，却也是不能够主宰人们命运的。
无雪的眼顿时黯淡，嗓音沙哑。
“属下知道，属下这是为难夫人了。”<
第九十九章他中毒了（五）[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