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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篇 山珍水味[2/2页]

我的三十载 无东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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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逮到之后立马“赐死”,用力的将其摔在地上,随后蹲在地上,淡定的将其剥了皮。如何处置田鸡要视情况决定,有兴致的话会生个火烤了吃,没兴致的话,直接便宜了池塘里的鱼虾了。那会的我们简直可以用“穷凶极恶”来形容,所以可能是杀戮的罪孽深重,对环境保护一点意识也没有,以至于现在环境污染严重,能见到的生态物种越来越少,毫不夸张的说听到蝉鸣都觉得悦耳,看见癞蛤蟆都倍感欣慰。
      等到虾子快下市,或者池塘里的虾子被广大人民群众瓜分的差不多的时候,其它的捕虾方式自然会登台表演。
      虾笼子,长长的,差不多有10个左右的立方体有序连接,给虾子打开的门错开排列,并且严格参照只进不出的原理设计。一般晚上放进去,第二天一早去收,只要不贪心,总会得到满意的结果。
      “扒虾子”,这是一种娱乐性比较强的捕捉方式,孩子们穿着胶靴或凉拖,屁颠颠地跟在大人后面,争抢着要提代表战果的塑料桶。大人总是很有经验的,感觉哪里好施展,便毫不犹豫的停住脚步,顺势放下肩上扛着的“利器”。站定后,踏平脚下的野草,用力将凭借两跟竹棍撑开的网甩入水中,顺势用竹棍在水草上捯饬几下,不出意外,别说虾子,就是经不起吓的鱼也会乖乖落网。在岸边挑拣一番,太小的虾和鱼,还有没用的螺狮,通通还回去,运气好的话,还能捉住几只瞪大眼睛朝你叫的颜色鲜亮的大青蛙。
      即便是同一座山,也会因为山南山北的地域分布,有着不同的代表作品。
      外婆家在当地名山的东边,或许是因为阳光朝向的影响,亦或是更接近山脚,所以多年前的那里还生产一种美味——石螃蟹。石螃蟹的个头一般不大,但却到处可见,当然前提是附近得有小石块和山泉。山涧的小溪里,桥梁的涵洞中,乃至于浅浅的水井里。
      夏日午后,还不爱睡午觉的我们,成群结队来到溪边,卷起裤脚,跌跌撞撞的冲入水中,一边享受着山泉浸润双脚的凉爽,一边探着身子摸寻小螃蟹的踪迹。掀开石头,弄浊了溪水,并没有关系,随着细沙跟着水流渐渐远行,不一会又可以看见清澈见底的溪面了,仔细欣赏,还可以看见圆润的青苔随着节奏摆动的舞姿。就这样,用不了几天,我们便可以将附近的战场全部扫荡一圈,也把附近的山泉都尝了一遍。
      小时候,胆子好像格外大,人也异常勇敢,如果稍不在意,手指头被“大型”螃蟹的钳子紧紧夹住,即使是涨得发紫也不会轻易放弃,反倒有种越挫越勇的精神,直接将螃蟹的胳膊揪下来,骨子里透露出有种势必要比比看到底谁更厉害的决心。
      煮熟的螃蟹味道虽然鲜美,但因为个头不大,所以很多人嫌麻烦也不愿意吃。最后都留给做工回来的家里的顶梁柱,就着啤酒当下酒菜吃了。
      如果你觉得这些馈赠还不够,也愿意尝试尝试新事物,那么池塘里的菱角和莲藕自然愿意做你的囊中之物。菱角回去倒在大锅里,加满水,锅灶里点把火,水滚了,焖一会,美味就出锅了。莲藕更是方便,采上来之后,就着清澈的池水帮它按摩几下,随后将拿着莲藕的手放在水里拨几个来回,拿出来,莲藕差不多就干净了,不行再来几个回合,必定是可以直接开吃了。实在不行,就边吃边搓咯。
      以上这些都是大自然无私的馈赠,礼尚往来,人们有时候也会在不情愿的情况下,用熟透的桃李,菜园里的瓜果,田地间的红薯玉米去回赠大自然最灵动的代表们。
      正是这样你来我往的客气,伴随着大家度过一个又一个春夏与秋冬,迎接一次又一次播种与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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