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工地,林晚华惊奇地发现胖头比他还早,只是这是什么凶残的打扮?一身卡通图案睡衣,脚上一双夹脚拖鞋,要是头上再弄满头发卷,就是包租婆在世啊,速来膜拜。
胖头见他来了,小跑过来搓着手说:“兄弟,对不住了,我这儿不能留你了。”
什么?林晚华刚酝酿好的微笑一下成了苦笑,他呆了一下问:“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胖头局促地搔搔脑袋说:“这,这是老板的意思。”
林晚华脑中立刻浮现出军绿悍马,一切了然,没啥可说的,连骂人都没兴致,脱下工作服递给胖头。
胖头儿递过来一个信封,他随手塞进裤兜里,拍了拍,满不在乎地转身。
胖头儿在我身后说:“保重,兄弟。”
瞬间眼眶就湿了,林晚华大吼一声:“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真有几个叫好的,泪止不住掉下来,他不去擦,哭就够娘们了,擦眼泪更娘们。
忽然,有人从背后抓住他的上衣,递上管消炎药,这么黑的肤色不是小六是谁。
小六沉着声说:“保重,兄弟。工作没了再找,大活人还能饿死?看开点。”
林晚华摸摸脸上昨天被东子他们揍出的青紫,默默攥紧那一管消炎药。
走出工地,他有点手足无措,在这里干了这么多天,一下子离开,心里空落落地,站在十字路口,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从来不抽烟的他很想来一支烟,车来车往,红绿灯变换,没人来给他一支烟。
看着远处号称本市最高建筑的大厦,林晚华忽然很想笑,站在顶层的人到底是怎么看他们这些底层小民?掐灭小民的希望比捻灭一支烟还容易。去你a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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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讨的道具是收费的呦[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