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明治的火腿夹心,动弹不得,一动便是一腿脚的粘黏,越动越黏。
“怎么这么早就上工了,不像你的作风。”家树一脸惊奇地看着推门进来的林晚华,心想这小子今儿吃错药了怎么的,才下午五点就来y,平常都是踩点,宁可晚来一分绝不早到三秒。
“去!”林晚华头都不抬,单摆摆手。
家树撇嘴转过身,擦杯子。
“哎哎,回来。”
家树又转过身,一脸不耐烦,脸上写着你小子要扯不出什么好鸟,有你受的!
“那个,家树,你有,有……什么门路没?我想再找份工作。”话在舌尖转了几个弯,他本来打算借钱的,话到嘴边改了口。
“怎么,不想在y干了?”
“不是,我想找个白天班,白天闲一天都发霉了。咱得尽量从资本家手里抠出血汗钱,为社会主义建设出一份力不是?”林晚华尽量说的轻松随意。
家树狐疑地看他一眼,说:“别笑了,真假。说实话,是不是遇见难事儿等用钱?”
“没,你想哪儿了?我像是会缺钱花的人物吗——”
“说实话,看能不能帮你。”家树盯着他的眼睛不放松。从第一天在y他就看出林晚华有心事,出于礼貌,他没有过问,现在俩人熟的都成兄弟了,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真没有,你想多了。我就是闲得慌。”林晚华别开眼睛说,面对家树的问题,他心里有些别扭和难堪,下意识想打马虎眼。
蜗牛把自己缩进狭小的壳里太久,潜意识把所有触碰都当做伤害,收起触角拼命把柔软的身体缩进厚重的壳,以为这样就不会受伤害,但,他臆想中坚硬的壳真的能够保护自己吗?
蜗牛的壳,他真的只是看起来坚硬而已[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