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打死他,还一了百了。猫捉老鼠一样地玩弄别人,夜南,你不是一般变态。”东子打掉肩膀上的手,挑衅地说。他想把夜南惹怒,最好两个人痛快打一架。林晚华,他罩了那么久,护着他似乎成了一种责任,而夜南这家伙偏偏残忍地打破,就像两个人小时候,夜南弄坏他心爱的木头玩具,非歇斯底里打一架不可。
“呵呵,长脾气了。为一死欠债的故意惹我。东子,你不像这么没脑子的人?还是,他有什么不同让你心动?”夜南斜眼冷笑着,一把勾过东子的腰身,两个人瞬间贴近,都能感觉到对方的鼻息。
“是啊,他是我老相好,你不在的时候,我们每天都做,他床上比你好太多!”东子瞪着眼握紧拳头不知死活的开口。
“是吗?那我可要好好会会他,多多照顾他。感谢他在我不在的时间,满足你饥渴的身体。”夜南冷笑地嘲弄,东子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但心中还是难以控制地生气,恨不得掐死那个林晚华。
“滚!”东子吼叫,一拳冲夜南漂亮的脸打去。
“太慢了。”夜南抓住东子的拳头,迅速把人压制在栏杆上,欺身而上,两个人亲密地贴在一起。夜南暧昧地侵入东子两膝之间,慢慢磨蹭他大腿内侧的衣料。
这姿势太危险!可恶,动不了!东子挣扎着怒吼:“有本事咱们打一架!别他妈抓着我!不打,你就是个孬种!”
咬牙切齿的话,听的夜南笑着摇头,他凑近东子耳边,轻轻吹气,满意地看到东子敏感地轻微颤抖,一口舔上性感的耳垂,他轻声说:“打架?我怎么舍得你再受伤,这幅身体有更好的用处。”
空闲的一只手,描摹着紧致的腰线,向下,灵活的手指探进东子牛仔裤的里面,沿着股沟向下执意深入。湿热的舌入侵小巧的耳洞,钻研不休。
东子脸色有些难看,夜南的手指急欲探寻隐秘的入口,想起那夜凄惨的境遇,撑不住,他软了脾气艰涩地开口:“别,那里还没好。”
夜南停手保持这个姿势,懒洋洋地开口:“你的药今天早上停了没有用,我也问过医生,他说,已经没问题。东子,说谎之前记得动动脑子。”
东子咬着嘴唇别过头,早该明白的,在夜南面前说谎等于自找难堪,他要做的事怎么会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改变。
看着别扭的爱人一副任君采颉的模样,夜南难得好脾气想哄哄他,抽出手指利落地放手,翻身倚在栏杆上,掏出烟点上,说:“,为什么三年你都没有把那小子的高利贷要回来?他真就特别?”
夜南说的是林晚华,东子不问他问什么改变心意不做到底,只是沉默一会儿说:“他有个妈妈在医院,你看到了,他根本没能力还钱。”
“东子,高利贷不是福利院。”夜南对东子敷衍的回答很不以为然:“还不起钱,不是理由。原来那个姓李的,被你逼的跳楼自杀,你不是把人保险拿走一大半么?他,为什么只对他手软?”
东子叹口气,伸手拿过来夜南叼在口里的烟,抽一口,说:“阿南,你不觉得林晚华很像一个人么?确切来说是两个人,你和我。”
“开什么玩笑!”夜南笑出声:“就他?”
东子少有的认真,眼睛看着远处在建的大楼:“阿南,我觉得他像过去的我们,在新街口打拼那时候的我们。倔强,不认输,滑头,有认定一辈子要守护的东西,谁敢窥探,就露出尖牙嘶叫。我在他身上看到过去的影子,所以,我下不了手。”
夜南笑容消退,他静静盯着东子的侧脸,突然袭身而上,狠狠吻住东子的嘴唇,撕咬辗转,火热的舌头强硬地探进柔软的口腔逼着东子跟他共舞,如一头狼霸道地宣布骄傲的占有。
强硬不容拒绝但温柔,好久没有体会过的温柔。东子闭上眼睛,热情地回应,他俩好久没有这么激烈的接吻了,上次是一年前,在机场。两个人在无人的楼顶肆意张扬地接吻,如同两头发情的狼。
结束这个吻,东子出了一层薄汗,他舔舔发麻的嘴唇,浑身有些软。
夜南抵着东子的额头,抱着他的腰,笑着呢喃:“你的感觉一向不准,这次例外。我的感觉和你一样,林晚华,的确不一样,很高兴我们达成共识。”
“那你会放过他吗?”东子带着期许问。
夜南摇摇头邪笑:“东子,我和你不同。你知道的,看到似曾相识的东西,你会下意识去保护,而我会选择打的粉碎,让他再也不能迷惑我的眼睛。”
东子沉默,低下头,夜南说的没错,他俩本就是性格南辕北辙。
“过去的不会重来,他不是那时候的我们。所以,我让他一点一点支离破碎,再没有我们的一丝影子。没有人能插足我们的过去,没有人。”
夜色渐沉,这个城市看不到星空,昏暗,垂降大地。天边闷雷涌动,一道闪电劈开夜空,雨,将临。
给你跪下,所以,请放过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