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说了一个字，唇上的皮肤抻紧，似乎能听到细小的干裂声，他再发不出声音，声带罢工了。
陆擎风欠身把床头的一杯水抵到他唇边，林晚华顺从地一口一口饮下，从没觉得水有这么甜。
“嗓子不舒服我来，你听着。”陆擎风拿着空杯子，从床头的小型饮水机里再倒出一杯，放在床头柜上，伸手替他垫高靠枕。
“这里是私人医院，你知道，你的那一身伤，去普通医院不行。”陆擎风淡淡地说着，注意到林晚华从耳根处慢慢红了脸，眼中闪过瞬间的狼狈和躲闪，小脑袋慢慢地缩进被子里，他不由地心里一软。
“别怕，那些人找不到你。”陆擎风不太会安慰人，只得这么说。
“谢谢，陆少。”林晚华哑着嗓子，像一条吐舌的小狗。
“不用。只是恰巧罢了。”陆擎风说随即皱眉道：“我比较好奇你为什么会在迷人之夜，那种地方，你不可能随意进来。”
林晚华垂着头沉默一会说：“我找人。”
“找人？谁？”
“?”
陆擎风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却只得到沉默，他无所谓的摊摊手道：“ok，不问。说说想吃什么，我叫人做。”
不提还罢，一提还真的有点饿，林晚华略有些窘迫地说：“随便，谢陆少费心。”
点点头，陆擎风站起来推门离开。林晚华长叹一声，翻个身，不小心拉扯伤口，疼的他呲牙咧嘴。被子下，手掌穿过光滑的绸缎睡衣轻轻落在胸口，纵横涩顿的触感布满整个胸口，那些皮带挂出的楞子还没消退，轻轻的触摸都会疼。
把头深深埋进被子里，林晚华压抑地咬着嘴唇，记忆却如同崩溃的洪水倾泻而出，男人的手，猥亵的触摸，的喘息，那些恨不得立刻洗脑忘记的他记得清清楚楚。怎么会变成这样？没人能说得清楚，林晚华他自己就最不清楚。二十年来，他头一次碰到这种肮脏到极点的事。
对，肮脏，脏到他一想起胸腹就隐隐泛起呕吐的。
成双和独飞，一开始结局就写好了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