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擎风开着路虎,在盘山公路上疯狂飙车,叫人心跳出嗓子眼的速度形同自杀,而他的眼神冷峻非常,紧抿的嘴角如同大理石的坚硬弧度表示他现在非常冷静。
水泽已经失踪一天一夜,学校的每个角落,大大小小数百个宾馆,他常出没的书店影院咖啡馆,能找的地方陆擎风全派人一个一个翻来覆去搜查,依然一无所获。水泽就像凭空消失一样,他到底去了哪里,难道已经,已经遭到什么难以挽回的不测?
陆擎风狠狠砸方向盘,车轮瞬间发出难听的吱呀声,车子的轨迹画出诡异的弧线,一秒不到几乎冲出山崖,陆擎风猛打方向盘,车子几乎是爬在山崖边上停下来,引擎盖往外冒着滚滚黑烟。
“该死!”他咒骂道,额头上的冷汗滑进衣领,水泽,他的水泽到底去了哪里?忽然,一个地方闪进脑海。
难道,难道是那个地方吗?但是,那是水泽最不可能去的地方,那个地方如同记忆深处最深重的噩梦,是他们俩心头难以愈合的伤痛,平时,默契地从不提这个地方,但每每梦回他还是会哭着尖叫醒来,但是,那个地方又是他们俩最初最美好的回忆所在。
不管了先去那里看看。陆擎风发动路虎,一路冒着黑烟下山,在山间青绿之间,嚣张且突兀。
然而庞然大物样的路虎下了高速拐进即将拆迁的老城区,就像一只猛虎一头扎进铁笼。肮脏杂乱而狭小开裂的路面,七拐八拐的深深弄堂,是虎你也得乖乖卧着。
“应该是这里?”
陆擎风喃喃自语
舌尖交缠,诉尽缠绵到刻骨铭心的思念。[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