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疼了没?”陆擎风责备地拉过水泽的手,翻开手心,细嫩的手心已经红了。“你要看,我亲自脱。这样白叫我心疼。”他坏笑着轻轻舔吻红肿的手心。
“唔~~~你脱,我要看~!”强迫自己忽略手心的酥痒,任性的话紧跟而上,水泽浅笑着看着眼前的男人,漂亮的眉眼藏着捉狭分明是非看不可。
陆擎风无奈地笑,单手解开衬衣上的纽扣,他脱得很快,健康小麦色的胸膛袒露无疑,肌肉线条好的让男人羡慕女人尖叫。彼此畅怀相对,水泽痴痴的点着爱人胸膛上细小的伤痕,凉凉的指尖划过麦色的肌肉,陆擎风呼吸一窒,手上微微用力,两个人赤裸的胸膛毫无阻挡地贴合紧密。
“还记得吗,这道伤差点要了你的命,我怕的发起高烧,当时很傻地想,如果你死了,我也死,我们一起火花,一起被放进小小的盒子里,一起被埋在地下永远不再分开。”水泽动情地说,把头搁在爱人的肩膀,不用看,凉凉的指尖就准确地找到那道长长的疤痕,他们真的是太熟悉对方的身体。
“傻瓜!我不需要陪葬。你当时应该想着我死了,你就可以卷包袱拍拍屁股,屁颠屁颠寻找下一段美好人生了啊天涯何处无芳草。”陆擎风调笑,眼角却忍不住露出几分酸楚。
“不,我做不到。”水泽认真地摇头,即使是玩笑。
“真傻了,我怎么就找了一个笨笨的小傻瓜呢。”陆擎风声音闷在胸膛里颤抖,他的水泽,怎么能不叫人心疼。
他是心头横着的刺,在五年的尾巴捎上冒出尖锐[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