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为了那些冤魂做的事,他们应该不会为难我们。”师傅目光坚定。
几个人一商量,最后决定去驴头岭砍几棵柏树,找村里的老木匠刘石做口大棺材,这刘石快六十岁了,但是那木匠手艺可是一绝,从年轻时开始做木匠,到后来自己开了家小家具厂,虽然农村消费水平低,现在他生意虽不说红火,但也说得过去。他和师傅、赵片都是老相识,找他应该不难。
商量完后,李厚、刘农留在家里照看,其余人便都拿了斧子、锯和绳子,张金蛋开着三轮车载着师傅、赵片和我重新去驴头岭砍树。
这天气风清气清,虽有些炎热,但还说得过去。到了山谷口,张金蛋心里还有些余悸,不敢开进去,但在师傅和赵片劝说下,还是将车开到了山脚下。
四人拿着家伙事进了山谷,如果砍了树从山顶山往下运太麻烦,所以大家便决定在山脚下砍五六棵树。这山谷里的树常年不见阳光,生长的都极慢,但是正是因为生长的满,所以质地坚定,更适合做棺材。赵片走到不远处照准了一棵大柏树,拿着斧子便一斧砍了下去。
“快来看,这树流血了!”赵片大喊着。
我们几人跑过去,果然看到被砍的树干底部位置正从砍的豁口处流出液体来,那液体鲜红,就像是人的血液一样。
“看看别的树是不是这样。”师傅说完,走到一片,拿着锯开始锯另一棵大柏树,刚锯进去两公分,便开始又有鲜血一样的红色液体流出来。
“怎么会这样?”张金蛋站在师傅身边,脸色惨白,怕是被吓着了,毕竟他第一次来时差点被吓破了胆。
“这山谷里当年死了那么多人,血流成河,这些树肯定是吸收了那些惨死游击队员和村民的鲜血。”师傅将锯留在树干上说。
忽然我眼前一道黑影闪过,接着“啊”一声惨叫,张金蛋已经倒在了地上,他的左手正好压在师傅留在树干上的刚锯上,大拇指一下子被削去了半截,顿时血流如注。
“啊呀!“张金蛋痛苦的惨叫着,看着自己掉在地上的半截大拇指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会突然晕倒?”赵片问。
“我知道了。”师傅一边将张金蛋背心撕下一条给他包扎,一边说着。
“知道什么?”赵片有点发懵。
“你忘了昨天发生的事么?”师傅看着赵片说,“昨天那几个游击队员不是说本来有个接应的人到他们死也每一偶出现么?那个人就是张金蛋的前世!这一下也算是还清了前世的债了!”
这时我忽然发现树干里流出来的液体都变了颜色,都变成了正常的浅黄绿色的胶水一样的液体,便急忙告诉他们。
“前世的恩怨全都结清了,这树也恢复正常了!”师傅哈哈大笑。
张金蛋坐在一边,我们三个人便抓紧砍树,很快便砍了六棵粗大的柏树,砍去树冠,留下树干,一起抬上了车厢。由于张金蛋受伤了,不能再开车,便由赵片再开车,师傅坐在副驾驶位置,我和张金蛋坐在车厢木头上。四个人随着发动机的额轰鸣声,出了驴头岭朝刘石老师傅家驶去。
(本章完)
第23章 三进驴头岭[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