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到奈布的眼刀，杰克哑然，他今天的表现看来太过了。都怪“杰克”，嗯，就是这样。
“这是个很长的故事……”
“长话短说。”奈布眼神犀利起来，截断了他的话。
“奶布——”你这样真不可爱。杰克头痛的捂脸，再抬起头来时，整理下坐姿，端正不少，认错就要有认错的样子。
“好吧，奈布要听的话，就都讲给你听。”
“开膛手杰克”，约翰一开始并不想接受这个称呼，但是，很明显，左手被改造后，他已经没办法正常的出现在别人面前。他开始流浪，面具也再也不能摘下来。他害怕被人看到他的样子，危及家人和同事。每天夜幕来临，“杰克”就会取而代之，但他渐渐不再失去意识，而是和杰克共用视野，看着他行走在雾都，成为恶名昭著的“开膛手”。
伦敦的街上随着血案的增多，竟然真如杰克所愿宁静不少。而为了逮捕“开膛手”的警局在伦敦名声和威望也逐渐建立起来。因为警察所到之地，杰克很识趣地不会动手。
伦敦的和平竟是用如此方式建立起来的。
约翰觉得应该到此为止。杰克没有意见，很配合地沉寂下去。但是，约翰已经回不去了。目睹杰克雷霆手段后的他，也成长很多，性情再也说不上温和。他在泰晤士河上远离伦敦去往东方的路上，接到了一封来自欧利蒂丝庄园主的邀请：成为庄园的监管者。
“后面，就是十年如一日的抓人游戏了。我就是‘杰克，那个家伙，有时候会觉得，不过是我的潜意识而已。我可能本身就是很恶劣的人。你瞧，我杀人多自然。”
杰克的目光似乎放回到了过去的岁月，那一刹那，遥不可及。
奈布沉默着，望着一半身形已经隐去，仿佛下一刻就会远去的杰克，心下微动。
“后来，庄园主说，我家里已经没什么人了。而且，我们家族，实有精神问题案例，只是到我，严重了点。”
“那，你，对我有好感，是正常意义上的？”奈布站直了，看着破碎面具下的眸子，他觉得，这个问题，至关重要。关系到他是不是可以为之付出生命。
杰克一愣，正常意义上的？
“哈哈，你真可爱。”杰克忍俊不禁，“当然，我的先生。”刚说完，杰克被抱紧了，他的脸被按进了一个不甚宽厚的胸膛，那里有颗心，在剧烈跳动着，敲击着他的耳膜。两只坚实的手臂环着他的脖子，鼻端萦绕着奈布身上的味道，有点甜。
“我的命，和自由，可要葬送在庄园了。”
杰克回抱住奈布的腰。视线不知落在何处。“你应允我就足够了。生命或和自由……”都会有的。
第三十四章 约翰[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