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她睁大了眼,似乎有些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教主,当年教主夫人死后,教主新纳的那位夫人,和教主生了一个男孩,只是那位夫人是教主强抢来的,她始终不肯接受教主。
后来夫人偷偷送走了那个男孩,教主费尽力气去找他,可是还是不知所踪,”说到这里,她停了停。
“于是,教主觉得这是个耻辱,就封锁了这个消息,只说孩子病故夭折了,你那时在避月谷和你鬼爷爷学习武功和用毒,所以不知道这事,说起来,那男孩是你同父异母的胞弟!”
她的眼神好久都没有聚焦,始终不能消化这个事实,过了一会,她才说道,“那夫人我是知道的,爹爹封她为教主夫人,也就是她的出现,娘亲才抑郁而终。
后来也是因为她,上官尧和江岳才带着武林人士围剿琅牙教,若不是她,爹爹和娘亲都不会死!”
说到这里,她的眼神充满恨意,手也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指甲镶进肉里,流出了鲜红的血。
“只是我不知道,在我回来之前,还发生了这样的事,那女人竟然还和爹爹生了孩子,怪不得,怪不得我一回来娘亲就那么憔悴,是她夺走了娘亲的位置!”
“教主…”蛊娘看她这个样子有些担心,只能劝道,“那不是夫人自愿的,她也是被教主抢回来的。”
“我知道,可即使是这样,也是因为她的存在,娘亲才会那么痛苦!…”
说到这里,她自嘲地笑了笑,眼角却流下了一滴冰凉的泪。
“但是这个世上还有你的亲人,琅儿,”蛊娘说到这里,也对她改了称呼,不再叫她教主。
“你以前总说教主死了,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你的亲人,但是现在,你还有个未见面的弟弟,你一定要好好的,这样才能去找他,才能见到你的亲人!”
任玉琅一愣,她真不敢相信她还有一个弟弟,尤其是这么多年她以为世上再无亲人之后,虽然这个弟弟是那个女人生的。
可是她和他还是有血缘之亲,她本来抱着必死的心,在这一刻突然就活了过来,她不能死,她不能死,她一定要找到他…
她整个脑子都是一片混乱,浑浑噩噩地出了蛊娘的房间,她只身来到山后的断崖,在那里吹着冷风,如此才让自己清醒了一点。
明日,明日这个地方就只剩她一个人了,真好,她保全了他们所有人,她替父亲守住了基业。
只是心里渐渐浮起的那一丝无助和孤独为什么越来越浓厚,让她快要窒息?
第二天安排鬼爷爷他们四人离开时,她假装要和他们一起走,却在半路停下让他们先走,称自己有点事没有解决,随后和他们会合,他们一听也没什么意见,就自行先下山了。
只是鬼爷爷始终用一种担忧的眼神看着她,似乎不太相信她说的话,也不放心她。
他们走后,她一个人回到了教中,昔日里的人气如今都没有,只剩她一个人,带着些许的荒凉感。
官府说来围剿琅牙教,还有江岳下的侠客令,那两路人一起来,差不多也就是这两天的时间,她没有了准备的时间,也不想准备,是生是死,听天由命吧。
只是若是这次她没有死,她一定会亲手杀了上官云瑾,给父亲报仇。
入夜时,天空中不停地响着闷雷,虽然没有下雨,却给人一种沉重的压迫感,任玉琅斜躺在石椅上,一只手撑住脑袋,闭着眼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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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交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