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
那是几岁的事了?小学生的我被人带到了一座高山上。
好冷,脚好酸,好累,不想再走了。
一个走在我前面的女人转过头,对着我说:
听到那女人一副我好轻松的话,我不高兴得坐在地上,抱怨着:
那女人走到我面前,轻松的将我抱到她的肩膀上。
她笑着说:
这什麽话啊。不过想到反驳的话可能会被这女人丢出去,我决定还是乖乖闭嘴。
走了约十分钟,女人将我放下来,道:
我这麽说。虽然休息了十分钟,可是脚还是感觉酸麻,脚底板也很痛。
女人说:
这女人讲的好像我很喜欢被抱着一样,让我很生气。既然如此,就走吧。别说五十公尺,一百公尺也走给你看。
十公尺、五公尺、两公尺、一公尺……等等!这里是……山顶!!?
女人得意的声音在我背後出现,她问我:
很美,确实很美。虽然年幼的我不知道该用什麽形容词,但是眼前的景像还是震撼了我的心。从远方浮出的太阳照亮了整片大地和天空,让黑色逐渐转变成红色、橘色和蓝色。从高空看下去,让远方的东西,树也好、河流也好、房子也好、铁路也好,全都好小好小,好像玩具一样。
看到这样的景色,感觉刚刚那些辛苦、腿和脚的疼痛全都是值得的。
女人一边从保温瓶倒了一杯热可可给我,一边道:
真讨厌,这种感觉好讨厌,又让我好羞愧,好像我的一切全被这女人看透了一样。
女人给自己到了一杯咖啡,说:
女人将我拉到怀中,让我的头靠在她的身上。
好温暖、好香、好让人安心。
女人看着我的眼睛。从她的瞳孔中,我能看到我的脸,好像镜子一样。
她笑着,一个能让人连心都暖起来的笑容:
这句话,对年纪还小的我很深奥。可是长大後的我,懂了。
爬山让我很累,让我觉得很麻烦,可是爬到山顶,能让我看到直回票价的美丽风景。既然如此,跨越了其他的麻烦事,应该也会有很多美好的事才对。
所以,人不应该讨厌麻烦,人要积极面对麻烦,夸越这些麻烦,才能让自己经历更多美丽又美好的事。
在这座山上发生的事,与这美丽的景象一起映入我脑海的事,我一生都不会忘的。
即使长大了,成为了忙碌的大人,只要能想起回忆,想起这景象带给我的美好,我就能面对任何麻烦,我就能继续的走下去。
你是为了让我知道这些事,才带我来这里的吧……
喂喂,刚刚好好的气氛都被你破坏了啊……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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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了出来。从刚刚一直在看的旅游杂志中回过神来,就看到我的青梅竹马白雪以非常近的距离看着我,近到快贴到我脸上了。
白雪对着我鞠躬道歉。话说,你没必要这样吧,是这麽简单被吓到的我不好。还有,不要同时用酱和样这两个称呼,感觉好奇怪。
顺便说一下,我称呼白雪的方式只有叫她雪,没有加酱。
我这样跟她说,不然这丫头大概会一直低着头道歉吧。
刚刚那张富士山山顶拍的照片让我想起了好多关於死去的老妈的事,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没听到白雪在叫我吧。
白雪恭敬的对我说,简直像个贤慧的妻子一样。话说回来,我那死去的老爸好像到死都没受到我妈这样的礼遇,谁叫我妈总是那样大咧咧的。
我来到了餐桌前面,鲑鱼味噌汤、炸天妇罗、凉拌牛蒡、煎蛋卷,都看起来相当美味。
我坐到椅子上,对着坐在我面前的白雪说:
白雪一边说,一边将白饭装给我。
登,登登登,登登登登登登……
才刚要开动,我的手机就响起了卡农的来电铃声,是谁啊?竟然在我吃饭的时候打给我。
什麽啊,原来是武藤这个交通工具宅。
武藤,麻烦你说日文好不好,不行的话至少说地球人能理解的语言。
如果只想说这个,我可会考虑在你辗死我之前砍死你啊,武藤。
我拿起遥控器打开一旁的电视机,才刚转到新闻台,就看到一个跑马字幕武侦无能,安蓓丽奴号沉没……
我冷淡的说。不过这些新闻记者是怎样?婊武侦有那麽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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