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直到有一天……”。
傅少年声音从一开始的温暖渐渐变冷,“俗话说的好。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树大招风,家族越大,敌人越多。避免不了摩擦与火拼。当时与这个少年家族作对的也是一方不容小觑的霸主。两家博弈不休,谁都想取而代之。四周也是豺狼虎豹之众,在一旁虎视眈眈,都想去吃一口蛋糕。在这种环境下,拿掉对面还要服众,谈何容易!但是少年的父亲,那个族长,不得不说还是很聪明的。他很明白,自古以来什么最大,理最大。谁能占住理,谁有绝对的优势,他明白要想彻底扳倒对方,那要站在道义的一方。那么怎么拿到这个理呢?那要付出一些很小的代价了。”
傅少宁突然停顿了下来,轻哼一声,负手抬头。仿佛在回忆什么。良久又一笑而问,“你还想听吗?”
此刻我与笑歌已深陷在傅少宁的故事。笑歌轻轻点了点头。以示继续。
傅少宁再度开口,“我们说回到那个少年吧。那个少年,当时正值青春年华之际,心自有一番大抱负。一日修行结束后,路过会议厅,听到有人正在谈论他。于是便驻足而听。‘族长,如果这件事要非说谁最合适。那除了您的小子。我恐他人难以胜任啊。其内一片附和声响起。后又听其内沉默半许,终于是听到族长的声音,‘可。
那少年听到自己竟然还可以为家族出力,一展拳脚。在门口激动的难以自已。欢呼雀跃的离开了。
哈,可怜那小子还真以为是什么好事呢。
下午的时候,族长找了他。虽说族长与这个少年之间有血乳,交融的关系。但是这个族长太忙了,忙于族内各种问题以至于错过了这少年成长路不曾看到的美丽风景吧。也许这也是导致后面这些事的根本吧。
当时的少年对于族长找到他不怎么讶异,但却很兴奋。于此相反,族长却表现的很讶异,但不开心,长久不语,他大概是有些犹豫了吧。也许只是也许。
后族长还是开口问这个少年,愿不愿意为族内做出点牺牲呢。
那时少年大喜过望,这不正是他所渴求的东西吗?当下便表示愿为家族肝脑涂地,在所不辞。族长很满意少年的举动。随后从怀取出一封信,交给了这个少年。
接过信的少年,不知所以。族长向他解释道,为了能扳倒那敌对势力,必须要请外援,少年长年不在外界走动。正是掩人耳目的好手段。若能把信安全送到援手之,将来定能为族添加一股出其不意的力量。
少年听此也明白了。一揖到地,当下毒誓,信在人在,信灭人亡。于当晚动身出发那不知名的地去了。
可叹这少年又如何能猜到这苦心的族长内心的真实想法呢?一心只顾表现自己还有些许用处的他,日夜兼程,马不停蹄。也许真的可以,那可怖的后果不曾追呢?
不过可惜的是,那一天还是来了。少年在这隐秘之途还是碰到了不该来的人。
河边一个蒙面的家伙。那蒙面的家伙看他的眼神他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那是多么没有感情的眼神啊。仿佛在看着一个死人一样。那嘶哑的声音现在还在他脑海久久萦绕,“信拿出来。”
少年自是不惧,二话不说,去与那蒙面的家伙交起手来。不过几个回合,少年意识到自己真是找死,那蒙面客不过是在戏耍他罢了。一个闪身之后,撒腿往深林没去。那蒙面之人也不见惊讶,紧紧吊在这少年身后。这一追,追了七天七夜。没人知道这少年这几天经历了什么。
终于,少年被迫到了悬崖边。进退维谷。
少年看着那身后吊着的影子,和身前深不见底的深渊,做了一个决定。置之死地而后生,他毫不犹豫跳下悬崖,在空时候,他拿出那封载着他那毒誓的信,一把撕开,想要记住内容。如若自己活下去,将来见到外援之人,至少还可以口头相传。如果不幸身死,则信毁人亡,不至于落在敌人手。也算完成他的誓言了。
但是谁又能想到最为可笑的是,当他打开信的一瞬间。人未落下悬崖,心已跌入万丈深渊了。那只是一张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白纸。他翻来覆去,期望能找到些许安慰。后还是失望了。泪水和纸碎片肆意的在空飞舞。
少年内心充满不甘和仇恨。在盛火之下。他发誓,若侥幸能活下去,便让那始作俑者,不得好死!
天仿佛听到了他的心语。他很幸运,掉下之时被崖边的藤蔓缓冲,没有即刻身死,在奄奄一息之被一对路过的师徒所救。但他也很不幸,丹田受损,也许一辈子要止于武道之外了。
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家里了。耳边听着族长言辞滔滔那敌人不择手段的控诉,内心毫无波动。
而身边众人只当他因听到不能习武这个消息太过悲痛而无法接受。
但其实他只是装作一切都没发生的样子。平淡的接受,然后,苟活下去。
待救他师徒二人离开之日的夜晚,他也收拾行李离开了。在那里他内心的复仇的野兽怎么能平静下来!!!他踏遍千山万水,只为寻找能让自己恢复的方法,天下之大,他坚信可以找到能治愈的方法。一切累他都可以受,一切苦他都可以吃。
第十一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