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云飞扬也不过是个单纯的战斗狂热份子吧。
依云飞扬所言,前面红发老者一掌之下,触及那金钟罩之时,却倏然化为泡沫于空消失不见。“白老鬼,你在后面慢慢玩,我先去拿盟印了!哈哈!”
被戏耍一道的白老鬼在红发老鬼身后却没有想象之的怒火,反而露出一丝莫名的微笑,在我以为这白老鬼是怒极反笑之时,他嘴里忽然如雀鸣了一声,“嗡!”
“六字大明咒!”一旁抱着胸看好戏的云飞扬忽然挺直了腰板,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道。
而算他没喊出这句话,我也能明白他为什么这般震惊。空真气凝聚为一个巨大的‘嗡字依那白老鬼话从天而降,铺天盖地无差别攻击。而身处金钟罩之下的他却没有受的半分伤害。
“盟印我笑纳了!”红发老者被这一字之下,砸在坑不知死活。身旁那些想要凑来的虾兵蟹将,早不知了踪影,只留下盟印孤单单躺在广场之的铜樽之。白老鬼在伸手可触及盟印之时,忽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腕。
定眼看去,这白老鬼身边竟不知何时站了一位黑袍人!白老鬼惊愕的眼神看过去,发尽指,大喝道,“咪!”
而这一声,刚才那消散空的真气忽然又如水一般波动起来,又似孙悟空头的紧箍咒一样骤然一缩。若要让这股真气波及到,怕是一团铁也要被碾碎成粉末!
但令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的是那一波波真气收缩回白老鬼身边之时,竟然从那黑袍之人身直接穿透了过去。完全没伤到他分毫!
“我不落的盟印,什么时候也轮到你们插手了?”这边看不完,他们头当空又惊雷一喝,一道身影直冲冲砸了下来。那黑袍之人见此,身影倏然一抖,消失不见了。
“阴阳门!”这熟悉的身法,我见到第一次不可能忘记。那黑袍之人竟然是阴阳门的人!他是不是那日救下我们的人?
“雾行决,阴阳门的不传之秘。这很惊讶吗?”云飞扬似笑非笑看了我一眼,又将视线放回了场继续道,“飞花院与阴阳门的矛盾看起来确实很深啊。”
那道身影下落之时还端着他的拳头,嘴里说的那样的话,但手下的目标可绝非是那大雷音寺的白老鬼,反而是那阴阳门的人。一拳落下,广场心地铺着的巨石尽断,连带着供放着盟印的铜樽一同也飞了出去。然而这飞花院的年汉子并没有停下手,转而一脚朝着白老鬼相反的方向抬起一脚抽了下去。
空一丝丝曲音传来,不远处的高楼之,两个婀娜多姿的女子正一站一坐。站的人复手朝下看去,而坐着的女子,正在抚琴。
“一曲高山流水,天涯何处觅知音啊。”云飞扬看着高楼之的二女子,感叹道,“若是妙音宗男女宗主还可琴箫相随,奏一曲太古遗音。那我怕盟主之位,当即可以拱手相让了。可惜啊,可惜!”
说话之间,忽然又是一道身影跃然飞起,又是想浑水摸鱼的吗?刚才因飞花院那年男子一拳一腿之下,场已是尘土飞扬,看不清真切。那道身影窜进了灰尘之,啪啪两声,一袭红发便飞了出来,伴随着的,还有他止不住的狂笑,“一群傻子玩的到挺欢乐,老夫我先走啦!”
“下来!”一声断喝,刚才装死的红发老者于半空之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忽一头演了倒把葱的剧,笔直地栽了下来。
我还不清楚什么情况,旁边云飞扬淡淡一笑,“鹤长老不但轻功厉害,八卦暗劲也是值得称赞。”
这云飞扬越说,我越觉得这家伙深不可测。这家伙说谁都像是说外人,难不成这家伙是那天机院或者药神谷的?反正不管是哪个门派的,我都觉得很可怕了。这家伙的身份怎又么越来越神秘了。
“哞!”被忽略一旁的白老鬼看半天没人理他,盟印又从红发老者怀跌落而出,情急之下,一声大明咒从腹间炸了出来。
但那音波还未到盟印之边,那高楼之的兰菊二仙子下的琴音忽然一凛,那边盟印一旁的空气炸了开来。看样子是正好与大雷音寺的白老鬼打了个平手。
不过这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在场里战况胶着之际,忽然又从角落里飞出一条灰色长绫,浅浅的影子在夜幕之下几乎察觉不到,不过在场之人,我怕除了那几位,剩下的人眼光都在盟印之。那长绫将那半空之的盟印迅速一卷,收了回去,落在一人兜内,然后转身消失不见了。
可那些宗门大佬还在里面交战。“不是吧!”里面人打的这么热火朝天,还真他妈的没人去管这盟印?!一拍脑袋,肠子都快悔青了,早知道我跟也去抢了!
“怎么了兄弟,你也手痒了?”
那夺得盟印之人,刚好与我们是隔了一个对面,那人刚离去,屁股后面涌去一堆人。这下算我想去追,也怕来不及了。
“我还没见过那盟印,看看也好啊。”
“哈哈哈哈!”云飞扬拍了拍我的肩膀,“那东西不是我们操心的,自有面人来管。我们在这里看热闹行了!”
好么,这下我终于是知道了。这云飞扬,果真是真真正正,彻头彻尾看热闹的家伙!
第一百七十八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