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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四章[1/2页]

剑客行 春风来了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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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心不服输的念头在作祟,使得躺下的我又翻起身来。手机端我要好好想一想,到底应该怎么去模拟和破解刚才老疯子与我交手的场景。
      再次沉下心来,尝试将自己代入刚才老疯子的角色之。他那时手为一枯枝,我此刻手也是枯枝,完全是彻底的模仿。
      当实实在在的一剑刺来时,刚才的他,又凭什么能只以手的枯枝去面对呢?这一点我无法想象,面对铁打的一剑而来,只用枯枝相对,怎么来说都是玩火。我可不会想到用什么以柔克刚的做法去对抗,如同最后一次一样,稍微用点力,枯枝尽碎,完全对抗不了。
      那为什么他又能对抗下来来?是我水平太菜吗?还是他实力远胜于我?不用真气与内力,基本等同自缚手脚。他不怕输吗?
      我将剑柄插入树桩,以枯枝对刺,但最后关头,都是偏枝相对。我过不了这么愚蠢的一关,也不是说我应对实力不够,而是心有一道坎。
      这道坎对我来说,它首先本身是是一道谜。怎么过了这个坎,也是一个谜。虽然能感觉到它的存在,但是不能将这个谜先解开。这道心坎,到底是什么东西?它为什么能暗作祟,继而影响到我的身体,让我面对这一剑非要避开呢?
      加入是一个大活人与我交锋,来这么一剑。我又会怎么做?我不怕死,所以迎去也不是什么问题,但之后呢?我习惯在下一招行动前将方式方法以及应对措施都想清楚。这一点当然是好,让我不知道多少次死里逃生。
      但我与老疯子交手之时,却从来没感觉到他有过这样的想法,仿佛是我怎么做,才是他下一招怎么做的前提,而不是故意带着我怎么去进入他的连环招。
      这先后顺序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区别,但是我知道其内涵是有大不同。
      简单举个例子,从一下,应该是到二,二再到三,三到四。这叫理论,也叫逻辑。用剑我也是如此,遵循一个简单的逻辑。我与别人交锋之时,总是以一起手,期间不管对方怎么个变法,我下一招的目的,总会是朝着二去走。不管这个一到二,夹杂着什么甲乙丙丁,乙丙甲丁或者其他怎样错序的招式,一的下面,总归是二。
      这样的用剑逻辑,可以使我拥有高度的战略观。而交手之时,保持这一核心逻辑思想,那么其配合千变万化的套路,绝对可以将对方玩弄股掌之。
      一般来讲,现在江湖之的人与人交手,基本也延续这样的逻辑思维。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武学逻辑。所以与人交手时,我还没怎么胆怯过,毕竟拿捏住对方的进攻逻辑,进而化解招式,胜利也离我不远了。
      像莲花奶奶那些人,虽然厉害,但也仅限于招式骇人,以庞大的真气来绚丽自己的招式。这种属于无力可破的招式,这得老老实实地承认自己的不足。
      但是与老疯子交手,却是如同让我雾里看花,根本想不明白他要做些什么。
      对!如果非要形容我心那一道坎的话,可以将我类为写满密密麻麻的章,而老疯子则是一张纯净的白纸。
      一张白纸,它面写的什么东西,谁能看到?他将要写些什么东西?谁又可以预测?
      是了。我忽然明白了老疯子刚才的那句话。不过却不是前半段,而是后半段,所谓心有剑,心无剑。是要将自己那一张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所有套路,招术全部化为纯净,不再纯在。这才叫张弛有力,进退有度,有这样的大境界,才能有老疯子那样的气魄。
      先前我与老疯子对垒,当我对他的眼睛时,看不到什么其他东西,所以我也猜不出他到底要干什么。但现在看来,估计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虽然没有得到老疯子的肯定,但是我绝对他后面的话应该是这个意思不错。但不说他这怎么做到。前面的又应该怎么说呢?手有剑,手无剑。这又蕴含着什么样的意思?
      单从字面来说,看不出来有什么东西,当然也不可能简单地从字面来解释。
      想到这里,不禁回想起当我第一次听到老疯子说这八个字的时候,我心触动的那一瞬间。
      正是酒倦生在我脑海之留下的东西,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仿佛是有那么一点一丝相近的意思在其。那么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酒倦生赠我的这篇法门,是他师傅留下,也是莲花奶奶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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