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那个什么祸害王胡子一家人的严静善是雷音寺戒律院的大师私生子。怎么现在又牵扯一个寺院下属主持的女儿了?不过我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发条戒律还不是他们自己说了算?不过我想不明白的是,按这个关系来算,明显的是雷音寺戒律院的大师地位要其下属寺院的一主持地位高吧?怎么还能不简单咯?
“不能这么讲。”金德举道,“前面那个戒律院的严大师,正值壮年。而这下属院的主持,已经年近七旬,是从雷音寺里面退出来颐养天年的。这马学海,年至十二岁之前,都是跟着慧能主持生活。这么说,大人您应该能明白了吧。”
所谓老狗不死,余威尤在。看来这个慧能主持还真的那个在位的更难对付没什么问题了。而且如常人所说,爷爷辈可能对自己的孩子很是严厉,但对于自己的孙子,绝对是溺爱。尤其这两人关系还那么亲近。想也不用想,这马学海身死。必然会触怒到那个老主持。
不怕横的,怕不要命的。老主持定然会赌一切来为他的孙子来将此时解决,他现在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吗?
金德举又补充道,“而且慧能主持的女儿,早早去世,之后马健宗师才将之带回,教育至今。临行之前,慧能主持赐名学海,意味学海无涯苦作舟。因其特殊的身份,加最近雷音寺欲要和炼天宗拉近关系,所以才将马学海放入西府之处理事务,缓和局势。”
金德举说到这一步,我再不明白这个马学海的重要性,那我是结结实实的傻子了。这么一个大局势之下,马学海真有可能成为炼天宗与雷音寺关系的纽带。但现在被杀,那问题大了。
同时我心也开始思考到底是什么人会出手动这个马学海了。从偷袭那人的手法,我还真看不出来什么端倪。想来也是故意隐藏手段。
马学海死后,最有可能受惠的,是皇宫内的杨家。兵不血刃地拉来两家的关系,这一手还真是高。但也有可能不是,雷音寺和炼天宗里面也不是铁板一块,必然会有自己的大大小小的势力纠葛,至于具体到什么人,我自然也不明白。
当我视线对金德举,金德举也是举起手来无奈道,“大人,下面什么情况您可别指望我能说出来什么了。”
叹了一口气,捏了捏自己有些胀痛的太阳穴。既然想不明白,那暂时不要想了,话题一转。“你今天出去,应该是为了那马学海之事吧?”
“是的,大人。附近能露的脸的人,都被叫了过去。西府邢院的人,已经开始逐个调查了。”
“哦?”我听他这话有些不解,“那你又是怎么全身而退的?”
“嗨!”金德举摆了摆手,“大人您也不想想。小人这个实力,能有什么本事威胁到马大人啊?说穿了也跟我联系不什么啊。”
金德举又忙补充道,“我知道您的担忧,但是说实话,假如真是您动的手,那我们这些小民,又有什么办法呢?面那些人也不傻,知道从我们这里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情报。待联系到雷音寺之人,之后也没西府什么事了。雷音寺的人,必然西府这些人马强多了。”
金德举这么一说,我也明白了,所谓骑驴找马,人都不傻,金德举算把跟我交谈的情况说出去,其实也不会招致什么麻烦。他也绝对不是解开小胖子被杀之秘的关键要钥匙。
“不过小人还是要选择这段时间避避风头,去东府呆一段日子,顺便将这里情况汇报一下。”
他这么一说,我心头又是一亮,“金德举。”
“大人您说。”
“马学海对你身死,有什么影响?”
金德举先是一愣,后又谄笑道,“大人,您这话多虑了。要说跟我有什么关系,其实也扯不到什么。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怎么能强行扯到一块去?要说跟小人的的真假,已经没什么考证的必要了。到了东府之后,他要说什么我也干涉不。而且他这话,也基本是给我下了逐客令。这里的情况,应该要早早让那边的人知晓。
“那我先告辞了。”
手茶杯里的茶水还没有喝完,披金德举给的衣服后,我也准备离开了。
不过还未到门前,金德举又忽然将我拦了下来。
“怎么,你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金德举又恢复了老早见到时那副模样,嬉笑着道,“如果真的话,小人还是希望是您杀了那马学海,那样最起码我还能目睹一眼英雄的模样。”
金德举这话立即使我的眉头皱起来,不过很快我又释怀了,笑着回道,“我不是什么好人,你千万不要想太多了。”
金德举眼神有些暗淡,并没有说什么。
“但我也不是坏人。”说完我踏门离开。
金德举在身后连忙跟了一句,“大人!惠能主持所在寺院,在雷音寺南向五里地!”
第四百一十九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