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自己是被师父捡回来的啊!师父成仙都是三千多年的事了,自己怎么可能认识师父,一定是自己想多了”她就这样告诉自己。很多年以后,当水流年知道了一切时,才知道自己从来都没有想多过。
“师父,那个‘你是谁啊?”水流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迫切的想知道师父口中的那个“你”究竟是谁,好像那个人和自己有很多牵连,让自己迫不及待的了解。
“她——是仙界永远的传奇。”雪莫殇毫不吝啬的挥霍着自己少见的微笑。
水流年的眼忽闪忽闪的看着雪莫殇,“那——师父,月湖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我们怎么做才能让它变回来啊?”
“为何一定要让它变回来?月湖是当年仙皇所创,月湖有变,非一己之力可以改变,何必螳臂当车。我们所能做的,就只有召集仙界八大主派长老共议如何防范月湖之变可能带来的动乱。”雪莫殇将袖子向上一挥,从袖口飞出一道银光,冲天而起,在半空中一分为八,盘旋了一圈后,又飞回雪莫殇身边飞舞,“明早,离殇雪境聚。”话音刚落,八道银光同时向八个方向疾飞而去。
“澜儿,起风了,跟师父回离殇宫。”雪莫殇一步步脚踏虚空向湖畔走来,闲庭信步,看似极慢,转眼已到水流年面前,白衣飘飘,不染半分世俗。水流年跳过去捉住雪莫殇的一只手,像小时候一样让师父领着走、偏着头看师父的脸。十六年来一点都没变,和流年记忆里一样不食人间烟火的脱俗
次日清晨,
在叶片上的露珠依旧砸向大地的时候,醉雪阁已经快被某位长老的嗓门轰塌了
“哎!我说那个老白头,你天天咋出门儿还带扫帚呢?。”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中年大汉,一脸横肉的问身边一位坐着的仙风道骨的道长。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烈长老,贫道这不是扫帚,是拂尘。”道长摸了摸自己发白的须子含笑回答汉子。
“啥乱七八糟的?又树又台的,你直接说为啥拿个扫帚,就完了呗!整那没用的!”大汉抠着鼻孔,哼哼唧唧的答。
“烈长老·,贫道解释过了,这是拂尘。”老道和颜悦色的说。
“啥拂尘,你说是就是啊!俺老烈啥没见过”汉子又是一顿咆哮。
“玄狮门烈长老,数百年不见依旧率性,难得!”一道冰冷、华丽如丝绸一般的声音滑过耳朵。
水流年跟在雪莫殇的身后,缓缓走进醉雪阁。满树梨花围绕着那一对璧人飞舞,梨雨中雪莫殇依旧牵着她的手带她走,流年没见过生人,害羞似的微微垂首,清丽脱俗。
八大派长老齐站了起来,行礼道:“见过雪尊。”心头微震,还从来没有看到过一向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无情雪尊,这样细致的待一个人。寻常人见雪尊一面都有如登天。想必那不大的女娃就是传闻中雪尊的唯一弟子了。
蜀山白掌门,一抚拂尘,抬眼打量这传闻中的弟子,“这张脸是”心头狂震
第一章 离殇雪境[2/2页]